在新月的遗体上还发现了这样的一封信。
诉说着新月这辈子的人生。
我努力的使自己忘却。
却发现越是想忘。
就越忘不了。
庭院深深埋葬了多少女子的青春。
小的时候总听额娘说过戏文里被辜负的女子总是寒衾薄衣、残灯孤影。
现在想想在这深宫里也是这般。
如果说进來是面若桃花。
那么走出去的也就是人比黄花。
我叫新月。
我是恩贵人。
记得初进宫的那一日天气非常的好。
。
额娘和阿玛沉浸在期盼中却沒有看到一脸哀愁的我。
额娘拍着我的手道:“新月。
你的容貌虽不是最好的。
可是论脾性。
皇上怎么着也能看上你的。
我淡淡的点了点头。
我不想违背他们的意愿。
他们是我的阿玛和额娘。
我不能说他们世俗。
因为望女成凤的心人人有之。
八旗家的姑娘要经过选秀这一关才能自行婚嫁。
。
这一条的规定生生的拆散了多少人。
记得清朝的第一词人纳兰性德和她表妹两情相悦。
可是表妹却被选进了皇宫。
造成了纳兰性德一生的遗憾。
临进宫时。
我脑海中忽然浮现了那个人。
在草原上骑马狂奔的那个人。
我甚至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可是我知道我喜欢他。
至于皇上。
我只能乞求着他不要选中我。
我心里还宽慰觉得秀女这么多。
皇上不会选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