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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在马上,跑不掉,就是仗着这一点,亓官彦得寸进尺的,把人搂在怀里,手就不老实:“朕觉得阳阳行得很呢。”

“不,这里!”莫之阳不得不松开握住缰绳的手,转而抓住他在衣服里作乱的手:“这里不行,太羞了!”

这是是室外,马儿已经跑到小树林里了,因为是深秋,草木枯荣,黄灿灿的叶子耷拉在地面上,随着马蹄践踏,枯草被踩踏出一条痕迹。

那树上的鸟儿时不时的鸣叫几声,叫的人羞得不行。

“不行的,君无戏言,说要教阳阳骑马必定是要教的。”亓官彦恬不知耻,把人按下去,让他抱住马脖子,温言细语的哄骗:“乖,乖乖的。”

“陛下,真的别嘛~”见阻止不了,莫之阳只好撒娇求饶,这种事情上脸皮还是薄,哪里比得上大金毛,这样不知羞耻。

可在这种事情上,亓官彦就喜欢折腾,慢慢把人放下,彼此紧紧相贴,慢慢负距离接触:“不行哟,乖阳阳,我教你骑马。”

说着,居然一夹马肚,蔽月也听话的撒丫子跑起来:“阳阳抓好缰绳。”

马儿跑得快,根本不需要其他动作,省力气的就能进的很深。

莫之阳受不住,手松了缰绳一把抱住马脖子。

这哪里是骑马,分明是骑我!

见人撑不住亓官彦拉停马蹄,抱着他转个圈,方便抱住自己的腰,再缓缓吞吃下去,之后,一扯缰绳:“驾。”

我一定会死的,绝对会死的!

莫之阳仰着脖子,手软到抱不住,左脚也夹不住他的腰,无力的耷拉下来,细腻的皮肤滑过马儿粗短的毛发,扎得人战栗。

因为马背颠簸,节奏都在亓官彦手上,要慢便慢,要快便快。

“阳阳,天上的鸟儿白云,地上的花草都在看你呢。”亓官彦发现,越说这些话,就越发紧,故意的放慢速度:“蔽月会不会恼你,你看马背都湿了。”

混蛋!流氓!

莫之阳牙根痒痒,但是快感汹涌一浪接着一浪,让人不得不攀附在他身上,寻求一点喘息,可是这家伙坏得很,一会儿快一会儿慢的折腾人。

下午出去,傍晚才回来。

一半见人回来,两步上前去牵马,但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小暗卫怎么晕过去了?

亓官彦翻身下马,怀里的人抱得紧,把春色未退的脸按到自己胸口:“去备水沐浴,把蔽月也洗一洗。”

一半刚还愣一下,猛地想起什么,脸刷一下红了,跟个关公似的,挠挠头:啊这?自己还是去洗马吧。

醒来,已经入夜,莫之阳想起此前种种,心里憋着一口闷气,大金毛不要脸自己还要呢,小脸一冷。

亓官彦就守在床边看书,见人睁眼,用书撩起帐子:“阳阳醒了,可还饿着?晚膳叫人备好了。”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莫之阳人都炸了,心里的那堆火药被点着,一抬脚就把人踹下床。

没防备,亓官彦原本坐在床边,这一下被踹的直接跌坐到脚踏上,这可把进来的奴才吓得跪伏在地上。

高五分抖的跟筛子似的,我的天爷啊,小祖宗您这是要死啊!

果然是恼了,亓官彦挠挠鼻尖,从脚踏上起来:“这一脚踹的还真是有力,真不愧是阳阳呢。”

还以为把人艹的脚软,看来还可以闹腾。

气急了就不理他,莫之阳一个转身背对着这该死的皇帝,只留一个后脑勺给他看。

高五分无奈:陛下你有点尊严行不行?

尊严重要还是小媳妇重要?肯定是小媳妇啊,亓官彦爬到床上,想要掰过他的肩膀,轻声哄:“阳阳还生气吗?要不结结实实打我一顿?”

“起开。”这厮粘人的紧,莫之阳懒得理他,自己生闷气。

这气生的还挺大,亓官彦俯身下去:“阳阳,就别气了嘛,气坏了我可要心疼的,快起来用晚膳。”

这人逼叨叨够了吗?

莫之阳气不过,反手一巴掌也没看,就恰好落在亓官彦的左脸上,啪的一下,虽然不重但声挺响的。

我的祖爷爷哟,这怕是要死!高五分跪趴这,头差点埋到地里。

打完之后,莫之阳回神过来:艹,自己在干嘛?这不符合白莲花人设。

但亓官彦没有生气,左脸被打,右脸凑过去:“好事成双,但打过之后阳阳就不许生气了,乖乖起来用午膳。”

这个人,但凡能要点脸,自己都不至于这样,莫之阳水润润的桃花眼瞪他一下:“哼,不想动你抱我。”

“行行行。”亓官彦也不恼,笑着亲手帮人穿衣,一把把人抱起来:“小心肝儿可以去用膳了吧?”

莫之阳双腿缠着他的腰,手圈住脖子,头靠在肩膀上,这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吐槽:伸手不打笑脸人...不,他是狗,他太狗了!

“待会还得睡,莫吃太多否则肚子涨,知道吗?”就这个姿势,把人抱到椅子上,有怜惜的捏捏脸颊:“要是饿瘦了可这么好。”

高五分觉得就这样吧,陛下爱怎么样怎么样,高兴就好。

吃过晚膳之后,莫之阳还是觉得腰疼,转头就躺床上休息。

亓官彦见此,怕他积食,就拿本书上床陪他,自己靠在引枕上,让人靠着自己的胸口,搂住他给人念一些小话本:“......那小公子就和小狐妖在一起了。”

“是老公子吧?”莫之阳嫌弃道,靠着人的胸口说:“这妖和人通常是不会在一起的,这个话本倒是奇怪。”

“是啊,但结局是好的。”亓官彦说着,看到这杂记最后一段,分明是公子身死,狐妖散尽修为救他,最后魂飞魄散。

但这些不好的东西,还是别让他知道,高高兴兴的就好。

一半洗了一下午的马,晚膳都没吃。

第二日早上,秋围正式开始,文臣武将都列成两排,一个个都身着铠甲骑装,亓官彦也是一身明黄色绣龙骑装。

站在中间,朝着天上射一箭,羽箭破空而去,也昭示秋围开始:“今日猎物最多的有彩头,各自去吧。”

“喏!”

眼瞧着马一匹匹飞奔去林间,亓官彦也不急,把弓递给高五分:“他还没醒吗?”

“应该是没醒。”高五分接过弓,一半就上来禀告:“陛下,围场周边,已经探查到踪迹,可要拿下?”

“悄悄的,别惊动任何人,朕倒要看看,他们还能有什么花招。”亓官彦挥挥手,示意一半退下,翻身上马,说要让那孩子吃鹿肉,吃别人猎来的,那肯定不行。

这亓官彦骑马钻进林子里小半个时辰,就提着一头小鹿回来,结果听高五分说人还没起,就去找他。

到了康宁别院,一进屋子听到有声音,还以为是人醒了,迈步进内室,看到床边就被吓一跳:“你们这是做什么?!”

“我,我啷个晓得撒!”莫之阳都蒙了,自己好端端的睡着,突然有个人摸上来,这也就算了,这男人还自己先叫起来。

这场景,阳阳在床上,亵衣因为动作微微敞开,另一个陌生男子,就跪趴在床边,瑟瑟发抖。

亓官彦冷着脸,两步走过去,一脚踹翻地上的人:“哪里来的不长眼的东西!”

别院外头居然没有人守卫,屋里也空无一人,看来是被人支走的。

那少年被踹的一骨碌滚下台阶,又赶紧趴好:“回,回陛下的话,是容贵妃!”

“容贵妃?”亓官彦眉头微皱,似乎是不太相信他的话。

这莫名其妙的情况,莫之阳总算是反应过来,这情况怕是要出事,如果这个男人诬陷自己私通,对自己不利,还是先声夺人。

脑子一动哇一下哭出声来:“吓死我了!”

亓官彦被吓一跳,转头看到床上的人哭出声,心尖都软了,赶紧倾身过去将人抱在怀里:“怎么了?阳阳。”

“吓死我了,我还没睡醒,还以为是妖怪,呜呜呜~~都怪你昨天给我讲的故事。”说着,莫之阳还似模似样的锤他几下。

这下所有嫌疑都被洗清,不管这个男人说什么,莫之阳都是无辜的。

见他哭,亓官彦哪里还记得什么,心都疼死了,抱着人轻声细语的安慰:“没事没事,我在呢。”

“那人是谁啊?”莫之阳小小打个哭嗝,看着外边跪趴着的人,拽拽他的衣襟。

“大抵是哪个不知趣的人吧。”亓官彦不太想回答,喊奴才进来,把人带下去,临走时给他一个眼神,高五分马上明白。

莫之阳演戏演到底,恼羞成怒的锤了他一下:“都怪你,给我讲什么狐仙,刚刚吓得都蒙了。”

“别怕,我在呢。”这哪里是狐仙,这分明就是有人故意为之又栽赃陷害,亓官彦却不想把这些腌臜事告诉他。

得有小半个时辰,高五分就回来禀告,趁着小暗卫去洗脸的空档:“陛下,幕后主使查出来了。”

亓官彦随手把帕子丢到桌子上:“是谁?”

大皇帝的小暗卫(二十二)

“其禀陛下,这人是佳妃身边的一个小太监,是奉了佳妃的旨意想来...想来伺候陛下,没曾想来时惊扰了莫侍卫....”高五分说到这里,也就没继续,接下来的事情陛下都知道。

听到这个佳妃,亓官彦冷笑一声:“当真是她?朕看未必,不过且当是她吧。”

皇帝这话说的怪异,高五分没敢细问,眼看着小暗卫出来,就自行退下,离开殿内。

莫之阳洗漱好了出来吃午膳,还惦着那鹿肉,用筷子戳着白饭问他:“那鹿肉,你说要让一半给我烤的。”

“鹿我早上就猎来了,只是看你未起,晚上再给你烤,染上一簇篝火,我们对着火堆吃,可好?”亓官彦自然记得,已经吩咐一半去准备。

听到这个,莫之阳才满意的点点头:“好。”

唐婉婉知道皇帝遣退一个小太监,捂着嘴偷偷笑,自己把容贵妃和佳妃带来,可不仅仅只是让她们侍奉皇帝的。

只希望今天晚上,一切顺利。

到了晚上,莫之阳吵着要吃鹿肉,太阳一下山,就拉着亓官彦出来,看见一半已经在准备,笑眯眯的凑过去:“怎么样了?”

“火刚烧起来,还需一些时候。”一半说着,把手上的托盘放到篝火旁的一个小板凳上,掀开红布,是几大块处理干净的鹿肉,还有一些调料。

亓官彦和高五分慢悠悠踱步过来,拿过高五分递过来的披风,亲自给人披上:“这深秋露重,快些披上。”

“哪儿那么娇贵。”莫之阳嘴里嘟囔,但是还是乖乖的任由他给自己系上衣带。

绑好之后,才拉着人坐到篝火旁的小板凳上,两个板凳靠的极近,坐上去两人也是紧紧挨着。

亓官彦大手一揽,就把人搂在怀里:“一半烤的鹿肉,那可是先皇都称赞过的,今日给你饱饱口福。”

“真的呀?”莫之阳听到这回句话,咽了咽口水,看一半的眼睛越发热切起来,仿佛他才是一盘好吃的鹿肉。

高五分过去帮忙生火,这一堆篝火,看着就只有四个人。

看两人在一起,莫之阳才想起来:“公公叫高五分,那位叫一半,倒是有点和衬吼!”这名字怎么听都怪怪的。

“莫侍卫可能不知道,这五分是一半,一半刚刚好啊。”这气氛很好,高五分也开了句玩笑。

这是什么梗?

莫之阳莫名其妙的抬头看着亓官彦,这名字是他取的,一定知道含义,揪着他的袖子问:“什么意思?”

“那时我还小,先皇派高五分来伺候,我正和师父学习一篇赋,随口说了句五分,这名字便由此而来,至于一半,那是觉得五分一半倒也刚好,便取了这名字。”

亓官彦说着,把小手揣回披风里:“深秋露重,小心点别着凉。”

“原来是这样,但说起来五分和一半,确实刚刚好。”莫之阳点点头,两个人也挺般配的,五分一半,怪哉怪哉。

果然,白莲花还是要名字好听,你要是取了高五分这样的名字,该叫什么:分分还是半半?还是五五、一一?

怎么听是傻i逼兮兮的,哈哈哈,想想亓官彦深情款款叫:分分、五五,艹,脑子有画面了,哈哈哈哈!

这孩子怎么嘴咧到耳根了,亓官彦也不知他想什么高兴事情,一低头亲一下嘴角:“在想什么事,这样高兴?”

“在想陛下啊。”莫之阳笑吟吟的回答,却不敢透露出后面一句话:在想你情深深喊着五五、分分的亚子,妈耶笑死了!

果然,听到这句话,亓官彦笑意盛满眼底,紧紧搂住怀里的人,原本凄清深秋,都因暖阳变得格外妩媚起来。

这秋夜,似乎也不是那么冷寂了呢。

高五分已经习惯这两位这样恩爱,倒也无所谓,反而是一半,觉得不太习惯,自己从未见过陛下这样,但也不是不好。

只是看着有点羞涩,哎呀,这人前怎么能这样搂搂抱抱呢?但是陛下欢喜便好吧。

原本还在分神,一低头看火候差不多了,忙活着开始烤鹿肉,一忙起来便忘记这两位的事情,专心致志。

这夜逐渐深了,莫之阳靠在大金毛怀里,没多久发丝就沾上薄露,眨巴着眼睛看着篝火:“什么时候能吃啊?”

“快了!”一半擦擦汗水,回答道。

亓官彦倒是不急,搂着怀里的人,仰头望天上皎月,十八的月亮还是圆的,死玉盘挂在漆黑一片的夜色之中。

这夜色凉如水,又因为深秋的缘故,看起来越发凄冷,薄唇微微抿着,月色总能引人伤怀。

想着低下头,看到怀里的人儿,嘴角扬起来,还是太阳好,温暖又令人欢喜。

这几个人就在帐子不远处,周围还有守卫巡防,理应没什么事。

正此时,莫之阳耳朵一动,听到什么东西破空而来,下意识的将亓官彦扑到,两个人双双倒在草地上。

结果一支箭就从两人上方射过来,又直直插进不远处的树干里。

莫之阳转头正要爬起来,结果就被大金毛又楼回怀里,还以为他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提醒道:“陛下,有人行刺!”

“知道!”亓官彦说着,倒也不急,就搂着人躺在草地上,看着夜色茫茫:“阳阳别怕,有朕在。”

这样镇定,显然是早有预料,莫之阳突然沉默,看起来他是早有戒备,想了想还是乖乖的窝在他的怀里,两个人一起看天。

高五分和一半更是镇定得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个继续就着火烤鹿肉,一个帮忙给鹿肉刷调料。

你们这样,真的就不给刺客一点面子,这样真的好吗?

果不其然,周围突然响起兵器打斗声,听声音应该是刺客被单方面围殴,毕竟一方的脚步声越来越乱,也越来越少。

也才几刻过去,那打斗声渐止,看来单方面虐杀已经成功,嗐,还以为会发生什么大事,原来都在大金毛的预料之中。

“陛下,鹿肉好了。”一半刷完最后一层酱料,这才满意的看着叉子上的那一块手掌大的肉。

听到可以吃,莫之阳顾不得什么,一骨碌爬起来,刚刚就闻到香味,就一直忍着,伸出手:“给我给我!”

一半把手上的鹿肉递过去,莫之阳接过来,深深吸一口气,这鹿肉的香味真的是把馋虫都勾起来了:“好香啊!”

亓官彦也坐起来,见他眼睛发亮:“快些尝尝,一半的手艺不错。”

迫不及待的用手撕下一小块鹿肉,却没有自己吃,而是递到亓官彦嘴边:“陛下快尝尝,新鲜着呢。”

这样子真真是太可爱了,亓官彦张嘴含住鹿肉,同时也含住他的手指,在嘴里辗转一下,故意用舌尖碰触指尖。

莫之阳红了脸,抽回手轻哼一声,抱着鹿肉大快朵颐起来。

“真是美味呢。”亓官彦笑着说,也不知这美味说的是什么东西。

不理他,莫之阳专心吃着手里的鹿肉,果然大金毛诚不欺我,这一半烤的鹿肉实在是太香了,鲜嫩多汁,而且一股子肉香味夹杂果香味,也不知怎么做的。

这时,何统领匆匆过来,见到陛下行礼:“陛下,刺客留下五个活口,陛下可要亲自审问?”

“自然!”看了那么久的好戏,自然要看看台上唱戏的人是谁,亓官彦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草屑:“阳阳,陪我去看戏?”

“什么?”莫之阳手边的鹿肉还没吃完,看戏哪里有吃的好玩,摇摇头:“我还要把肉吃完,没吃完多可惜。”

亓官彦无法,朝他招招手:“看完戏回来,让一半继续给你烤。”

“哦!”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莫之阳也不好再推脱,手上的肉快吃完了,但是还有另一个快烤好的。

看他去拿另一个,亓官彦也没太放在心上,转身先走几步再等他。

莫之阳贪嘴要去拿肉,结果一弯腰拾起那叉子是,眼前突然一道剑光闪过,下意识躲开,立即转身要走,肩膀被人从后边扣住。

听到声音,亓官彦才转头,却看到一个身穿黑色夜行衣的男人挟持了阳阳,就在火堆旁,长剑已经抵在他的喉头。

“有刺客!”何统领马上反应过来,抽出长剑就把陛下护在身后,一半也是如此,抽出腰间的匕首,将人护在身后。

这一喊,倒是把帐子那边的人都喊来,连带着从行宫赶来的皇后、容贵妃和佳妃一起,都往树林子那边赶。

“你莫伤他!”亓官彦心一揪,见到那剑抵在他喉头,呼吸都停了。

“狗皇帝,你倒是很珍视这侍卫嘛。”穿着夜行人的人说话,虽然脸被包的严实,只露出一双眼睛。

但莫之阳还是听出是谁,就是那个陈伯言啊!

莫之阳倒也不急,左手还拿着那一块鹿肉不肯放,反观大金毛,吓得脸都白了,大金毛一下子变成萨摩耶。

那边皇后和容贵妃还有佳妃也都赶过来,看到这一情况,唐婉婉眼里闪过得意的神色,哼,不过一个暗卫,拿什么和本宫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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