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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一声唤回注意力,岑遇行才惊觉又对着他出神,实在是不该,不该如此的,简直伤风败俗。

“师兄,你好厉害。”莫之阳满眼都是崇拜,“那我去安排药浴。”说完转身小跑出亭子,“可以早点回去咯!”

像个小孩一样欢呼雀跃。

他这样,让温珂陵放下心来:看来,师弟也是想早点回去,才提出药浴的要求。

但岑遇行有些不悦:他好像很想走似的。

莫之阳顶着两人的目光,跑得像个刚放学小学生。

拐过走廊后,骤然停住,确定他们看不到,才嫌弃道,“装白痴好难。”

要不表现出想回去的样子,只怕温珂陵还会从中作梗,现在的岑遇行,喜欢他多一点,不能硬碰硬。

伺机而动,方为上策。

“我师弟未曾出过谷,所以一直跟我说想回去,遇行你不要介意。”温珂陵为他续上茶水。

心里松口气:还好师弟什么都没发现。

“阿陵不必担心。”听他这样说,岑遇行心里稍稍舒服些,端起茶杯,却没有再喝茶。

莫之阳赶紧去准备药浴的东西,其实药浴都是次要的,哪怕没药浴,也能在半年之内祛除余毒。

但,如果不说药浴的话,只怕没有机会跟岑遇行单独相处,温珂陵这个人,谨慎得很,从没有给他们两个单独相处的机会。

而且,脱了衣服就能发生很多事情啊。

这个位面的老色批,是个正人君子,这实在是太好笑了,老色批居然拿了正人君子的剧本?

但正人君子,就有正人君子的撩法,小白莲们注意一下这个人设的白莲攻略法。

“莫神医。”

岑遇行进来,这屋子空荡荡,就看大中间放着一个大浴桶,里面黑褐色的水冒起热气,莫神医就在小圆桌处理药材。

“你,先脱衣服进去吧。莫之阳专注切着手上的药材,似乎没空理他。

在他其他人面前脱衣服,不太得体,岑遇行看着浴桶,“莫神医不出去吗?”

“出去?”莫之阳装作一脸疑惑,歪了歪头,“出去做什么啊?我还得给你施针呢,你怎么还站着呀?”

这语气还有些不高兴,放下手里的活计走过去扒衣服,“若是再耽搁,这药浴冷了,那便泡不了了。”

“哎!”

这岑遇行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腰带就给扒下来,忙捂住衣襟,“不必不必,本王自己来,自己来。”

这人怎么这样孟浪,岑遇行刚想呵斥他,结果对上他澄澈干净的眼睛,满满都是关心,话就堵在喉咙里。

看起来,他只是担心药浴变冷。

“啊?那你自己脱,快点我去弄药材。”嘱咐一句,莫之阳好像什么都没发现,继续去桌子旁鼓捣东西。

岑遇行脸有点烫,莫神医看着性子单纯,也不像是孟浪之人,倒是自己,想太多,误会他一番好意。

可能是最近被阿陵吓到,阿陵最近也是如此,总是动手动脚,叫人不喜欢。

莫之阳没有回头,听到布料窸窣的声音,就知道这家伙在脱衣服:小白莲们记住,对这种性格的攻略对象,撩是一定要撩的,但撩的时候,必须装得比他坦荡。

他正人君子,你就比他正人君子,但不妨碍你扒他衣服。

“好了。”莫之阳听到水声之后,也把手上的药材处理好,转身看到他已经浸在浴桶里。

把药材捧过去,丢进热水里。

“本王需得泡多久?”岑遇行屏气。

“水冷了就出来。”莫之阳去拿银针,走到他身后打算针灸,就看到他后边大大小小的刀伤,“怎么回事?”

忍不住身手摸上他肩膀的一处刀伤。

大约是药浴的原因,岑遇行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细腻的指腹,抚摸过伤口的痒意,水好像更热了。

“疼不疼?”莫之阳语气满满的心疼。

受了那么多的伤,老色批肯定很痛,眨一下眼睛,把眼里的水雾驱散。

“行军打仗,哪里有不受伤的。”岑遇行双手浸在药浴里,紧紧握成拳头,能听出莫神医语气中的关切和心疼。

他心疼自己吗?倒是没有人心疼过自己。

父亲说男子自当保家卫国,马革裹尸;母亲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从小岑遇行都是在父母的要求下长大。

之后,当了将军,背负的更是黎民百姓,百姓觉得他的将军百战百胜,不能以软弱示人,,所有人都默认岑遇行是坚强的,被心疼还是第一次。

“无,无妨的。”岑遇行有些感动。

“我下针了。”莫之阳柔声,察觉到他情绪细微的变化,得逞一笑:早就就对人设做好功课,再坚强的男人也需要被心疼。

呜呜呜,第一次被心疼,老色批很感动吧?

药浴熏得人眼皮发重,岑遇行靠在浴桶打盹,好喜欢这份宁静,但宁静却被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搅乱。

“你先休息,我去看看。”莫之阳体贴的替他揉揉额角。

大约是被蛊惑了,岑遇行继续闭目养神,只觉得那个人好温柔。

“师兄,你来了?”莫之阳不用开门都知道是谁,看到他来,装作欣喜的样子,“师兄你既然来了,那我就走了,困得很,想睡觉。”

把这里交给温珂陵,他一定会搞砸的。

“嗯。”温珂陵很满意师弟的识趣,把门关上,屋里就只剩下两个人。

“遇行,你还好吗?”一进来,温珂陵马上抓着他说话,就想套套话,看师弟有没有说漏嘴。

岑遇行疲得很,不太想和他说话,礼貌应一声,“嗯。”

可信,温珂陵一心只想套话,没注意他的神情,拉着他问东问西。

问的岑遇行有点烦,但奈何他是救命恩人,只能耐着性子回复,但心情却在他一次次问话中越来越烦躁。

如果是莫神医在此就好了,他......

不对!

自己在想什么,岑遇行猛地睁开眼睛,看到面前那张艳若桃李的脸,总不太爱艳丽的花儿。

“遇行,你怎么?”温珂陵察觉到他神色不妥当。

“无事,只是这药浴有点冷,不能再泡,我得起来,阿陵你先出去,我换衣服。”岑遇行揉揉额头,把不该出现的人赶出脑子。

“你我之间,怎么还需要避嫌这个?”有些不高兴,温珂陵知道他的脾气,虽然抱怨,但还是听话的起来、

莫之阳说去睡觉是真的去睡觉,躺在床上打哈切。

“你把一个脱光光的老色批丢给其他男人,你是不是嫌自己绿帽不够吗?”系统要气死了、

“你着急什么?我与岑遇行独处那么久,温珂陵肯定担心我把秘密泄露出去,我让开地方,他们两人独处,按照温珂陵谨慎的性格,一定会试探岑遇行,但我在药浴里,放了凝神助眠的东西,岑遇行想睡觉但耳边又一直喳喳的吵,肯定烦温珂陵,他烦,就对比出本白莲安静温柔,人比人气死人。”

“卧槽?”系统以为宿主在一层,原来他在八十层。

小白莲们记住:审时度势,要分清什么时候该安静,什么时候可以作,小作可怡情,大事不能闹。

“赶紧睡吧,晚上我还要搞事呢。”莫之阳大被一盖,翻个身睡觉。

系统现在是跃跃欲试,迫不及待看宿主搞事。

入夜之后,岑遇行睡不着,而且精神头很好,大约是下午睡了会儿,只能待在书房里看兵书。

到半夜时,屋顶传来轻轻吧嗒一声。

瞬间引起岑遇行的注意,皱起剑眉,不想打草惊蛇,就悄悄把兵书放下,回身拿起立在一旁的一柄银枪。

突然手持银枪,高举过头,对准方才出声的地方,一跃上去,枪尖破开屋顶的瓦片,人紧跟飞身上去。

“啊!”

等捅破屋顶之后,岑遇行听到一声熟悉的喊叫,转头一看,就发现居然是莫神医,他往后倒,就要掉下屋顶。

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岑遇行足尖轻点飞身过去,将要掉下去的人结结实实搂住,一跃下屋顶,安全着陆。

“唔!”

莫之阳吓得浑身发抖,死死抓住他的衣襟,嘴巴抿得紧紧的,一副想哭又不敢的表情,好可爱。

“怎么是你?”岑遇行有些诧异。

“吓死我了。”莫之阳死死抓住他的衣襟,指节都泛白,“突然就,突然就冲出来。”

岑遇行没发现问题,反问他,“你怎么在屋顶?”

“睡过头,起床没饭吃,可又饿得睡不着,就出来找饭吃。”莫之阳说罢,低下头不敢看他,声音软软的道歉,“那什么,对不起,但是太饿了睡不着。”

“噗嗤。”岑遇行忍不住笑出声,之前怎么没觉得莫神医这样可爱,“叫丫鬟送去就好,怎么自己出来?”

莫之阳突然意识到什么,把手抵在他的胸口处,看似在推搡,实则撩拨,“您能不能先松开我?”

被这一提醒,岑遇行才发现两个人姿势暧昧,自己居然抱着他的腰,两个人紧紧靠在一起。

“失礼失礼。”岑遇行赶紧把人放开,拱手作揖道歉。

失礼?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刚刚还在后腰摸了把。

莫之阳表面羞赧,但心里给自己点了个赞:很成功呢,不枉自己大半夜爬屋顶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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