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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将军我什么都不知道,将军饶了我!”被枪指着,人贩子胆都吓破了,跪着不停的磕头。

莫之阳垂着头,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嘤嘤嘤,我委屈所以你不能骂我。

不管怎么说,先把人弄回去。

喜欢的人是长了脚的还会跑,要是不把人看紧了,一溜烟又没影,找都没地方找。

安褚辞收起枪,一夹马肚让马儿跑起来,拦腰将人抱上马。

“你放开我,安褚辞你放开我!”莫之阳想挣扎,结果臀肉就被拍了一下,瞬间就老实了,“你打我。”

“老实点!”

果然弹性很好,安褚辞很满意,一副强抢民男的姿态做足了,驰马将人带回去,临走时给了副官一个眼神。

副官了然,这个人留不得。

刚吃饱就被放在马上颠儿颠儿的,莫之阳想吐有舍不得自己骗来的四碗豆i腐脑,一路忍着回去,总算被放下来。

“你,你这是干什么!”强忍着恶心,莫之阳颠得脚都软了,一被放下来,差点跌坐到地上。

还好安褚辞眼疾手快扶住他,“这话该是我问你,你到底要干什么。”一把将人抱起来,“回去给我好好说清楚!”

说?这种事说得清楚吗,不应该是做的嘛!

又被扛回去丢到床上,莫之阳抹掉眼泪,心里庆幸:还好吃了豆i腐脑,否则可能没力气演这一场戏。

小白莲们要记住,演戏时候要吃饱,毕竟演着演着肚子叫一声,多尴尬啊。

“为什么离开!”

安褚辞气啊,气得在他面前来回踱步,要是搁别人身上,自己一不高兴,一枪崩了就算了,还问为什么。

偏偏对着他,你下不去手,他还喜欢作妖。

“我,我好像没什么用。”莫之阳跪坐在床上,双手搅动着衣角,声音也哽咽起来,“我什么都做不了。”

“谁说的?!”忍住,他在哭。

安褚辞强行按住自己奔腾的怒火,耐着性子坐到床边,放轻声音,“你怎么会觉得你没有用。”

“我以为跟在你身边是暖床的,可是将军却不让我碰你,嫌弃我了,最后的用处都没了,我就是个吃白食的,没有一点用。”

越说,声音越哽咽,莫之阳垂着头,眼泪吧嗒吧嗒的砸到衣服上,“我真的一点用都没有,还是不要给将军添麻烦了,呜呜呜~~”

“我没有嫌弃你。”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安褚辞伸手揉揉他轻软的头发,想解释却又不知道怎么解释。

“你连碰都不让我碰。”莫之阳摇摇头,“我知道的,将军您不好直说,我明白的,自己走。”

“谁告诉你这些的!”

安褚辞皱起眉头,眉头拧的像是麻花,“谁乱嚼舌根!”

“没有,将军你别误会,是我自己的这样想的。”抹掉眼泪,莫之阳倔强的不肯抬起头来,“昨天晚上您把我推开,肯定就是在嫌弃我。”

原来是这个。

这件事,其实安褚辞不想让他知道,但他都那么想了,于是站起来,“算了,你抬起头来。”

“嗯?”

莫之阳抬起头,看到他站起来自己脱衣服,好家伙,终于要开始正事了,来吧来吧,脱衣服,冲冲冲。

脱完外套,然后是衬衫。

安褚辞脱掉衬衫之后,莫之阳却怔住了。

他的身材还是如此健硕,但小麦色的肌肤上都是伤口,刀伤,枪伤,在肩膀处还有一个清晰可见的枪伤。

“这...”莫之阳过去,手抚上他的腰侧,这里也有一个很长的刀痕,“这些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受那么多伤?”

“行军打仗,怎么可能不受伤。”安褚辞揉着他的头发,“这些年,我一个人从底层闯上来,坐到这个位置,是拿命拼上来的。”

这些年,伤的不少,这一身伤痕,在他面前很自卑,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不堪过往,他看到自己威风的一面就好了。

而且,那么多年的拼命,多少次鬼门关里转悠,就是凭着一口气,想再见见他,没见他一面,不甘心死。

“你为什么不跟我说?”莫之阳现在只有心疼,这些伤口,他肯定很疼,“怎么会这样的,那么多伤。”

“因为我自卑。”安褚辞吐露心声,“之前你是少爷,我是仆役,我们身份天差地别,在外那么拼,无非也是想好好的,端正的站在你面前,让你也仰望我,像我当初在仰望阁楼上的你一样。”

男人,在面对心爱之人的时候,最大感情是自卑,我配不上。

那么多的努力,坐到这个位置,安褚辞是有野心的,但也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少爷,想堂堂正正的站在他面前。

苦难不要让他知道,只让他看到自己的威风,让他仰慕就好了。

“对不起。”呜呜呜,我还觉得你不干净了,莫之阳一把抱住他的腰,“对不起安将军,我不应该胡思乱想的。”

“别哭。”安褚辞半蹲下来,捧着他的脸,“我不太善于言辞,但是那么多年我从未忘记过你,每次生死关头的时候,我总会想:我要是死了,就再也见不到你,你说不定会跟其他男人在一起,咬着牙就挺过来了。”

那时候安褚辞的真实想法是:我要是死了,那个姓虞的就会睡我的阳阳,抱我的娃,那可不行。

“胡说。”莫之阳抹掉眼泪,“不会和其他人在一起,我只想和你在一起,那么多年我也很想你。”

“真的吗?”安褚辞没想到他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嗯。”擦掉眼泪,莫之阳跪起来亲了他一下,“我这些年也一直都在想你。”

“那就不要那么小心翼翼了。”安褚辞松口气,也亲了他一下,“我刀尖上舔血,一路拼到这个位置,就是想做你嚣张跋扈的资本,以前那个娇蛮的小少爷更好。”

每次看他小心翼翼的就心疼,肯定受了不少苦。

“我以前真的那么坏吗?”莫之阳有点不高兴了,“嚣张跋扈,还对你大呼小叫的。”

安褚辞:“我喜欢那样。”

“那你给我脱鞋。”说开之后,莫之阳也没有再顾忌什么,把小jio伸出去,还真的不怕死。

是他要求我嚣张跋扈的哈,可不关我的事。

老子演了那么久的小心翼翼,自卑怯懦不就是等着这一刻吗?他看自己这样,一定会难受,巴不得自己回到那个天真无邪的时候。

然后,我就可以在他枪口上蹦跶。

“好好好。”安褚辞觉得自己大概有被虐倾向,弯腰脱下他的鞋子,看到白皙的脚丫子时,又开始黄了。

鞋还没脱完,莫之阳就被一脚掀翻在床上,“你干什么!”

“小少爷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嘛。”安褚辞难得笑了一下。

这一笑,把莫之阳迷得七荤八素,他笑起来真的是好看,让人鸡儿梆硬。

“那这一次你轻点,不许再跟大狗狗一样又啃又咬了。”莫之阳红着小脸,“再咬我就把你踹下去。”

“我是大狗狗那你是什么?!”

该死的虎狼之词,莫之阳把他嘴巴捂住,“你再这样说,过不了审的。”

系统作为看客,对于这种事情已经十分的熟悉,这一场比赛实力悬殊,先是宿主占上风,对敌人进行微弱的反抗。

但被老色批轻易制住,先是用jio互相摩擦产生热,然后梆硬,老色批的进攻点有点多,是宿主的全身,闹得差不多之后。

“球进了!”

“恭喜老色批成功再次上三垒,啪啪啪~~”

玩的很花,但是腰疼。

“阳阳,我的小少爷还生气呢。”安褚辞端了好吃的粥进来,看他还趴在床上,叫也不回,“别气了,先起来吃饭。”

“大狗狗!”

莫之阳要抬手,肩膀就觉得疼,肯定是他咬的,“你干嘛老是咬我?”

“要不给你咬回去?”把粥放到床头柜上,安褚辞走到床边。撩起袖子露出精壮的手臂,“给你咬一口?”

轻哼一声,莫之阳才不上当,“我不要,你肉硬,我咬了自己牙疼。”

大约是说开了,安褚辞也不似那般生硬,面对小心翼翼的阳阳时,就不自觉的冷着语气,态度生硬,但对着爱撒娇跋扈的小少爷时,就舒服多了。

怎么宠怎么来。

小白莲们要记住,有时候你的态度决定也间接影响他对你的态度,有的人很奇怪,不管谁和他相处,再好的脾气最后都会变得易爆易怒。

但有的人,哪怕脾气再暴躁的人和他相处,也会变得平和,说玄一点,大概就是博弈论里的“一报还一报”。

但这种情况更多的是一种心理行为,这种说好听了是行为博弈,说不好听的就是调教。

“小少爷,我们起来先吃饭,裁缝把衣服送来了几套,你换换看喜欢哪一套,过几天陪我一起出去。”

“好吧好吧。”莫之阳不情不愿的爬起来,打个哈切,“我们要去哪里?”

“舞会,你忘了?”

舞会!

那不是灰姑娘遇到攻的地方吗?也正是这场舞会,让虞丞还有那个李磬争抢灰姑娘,那可是一出好戏啊。

两个攻抢我家老色批,这不得把这两人按在地上锤?

“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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