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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将可没有,一直是齐王在威胁陛下吧?”

“本王哪里威胁了。”

莫之阳一会儿看左边,一会儿头又转到右边,循环反复之下脖子都要断了,“够了!别吵了!”

“朕的大殿不是集市,不是让你们两人骂来骂去,你们是朝廷命官,一位是皇室子弟,一位是劳苦功高的元帅,你们不是泼妇,不要在这里骂街!”

听到小皇帝这话,两个人齐齐闭嘴,之后对望一眼。

“陛下,我是在保护你啊。”齐王两步走到台阶前面,“这闻习欲挟天子以令诸侯!怀丞相死了陛下知道吗?”

“你这就开始咒骂丞相了啊!”

闻习有些生气,强压着怒火,“怀丞相可好好的,你不要胡说。”

“胡说?”齐王见他生气,自以为戳到他的弱点,腰背挺直,“那为何兢兢业业的怀丞相,已经几天没有上朝,他莫不是误食什么东西?比如一碗鹧鸪汤。”

“什么!”

小白莲震惊,老色批喝鹧鸪汤不叫自己?

好的,记仇的小本本又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你胡说什么?怀丞相可不爱喝鹧鸪汤。”被揭穿之后,闻习恼羞成怒。

为什么会因为鹧鸪汤闹起来呢?莫之阳不理解,我这个没吃的都没闹你们闹什么。

吵吧吵吧,吵够了老子就去吃早膳了,谁都拦不住。

吵得差不多,这皇宫都跟菜市场似的。

闻习也不愿意多说什么,一直辩驳怀丞相没死他不信,那就算了,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拧开盖子,一股异香散开。

“什么味道?”最先闻到的是齐王,四下查看,想知道这异香的来源。

但其他人都没有闻到,闻元帅更是奇怪,“什么异香?”

“有股石楠花的味道。”说不上来,但是闻得叫人头疼,齐王刚开始闻到还觉得心里的郁结被一扫而空,但越闻越觉得不对劲。

心头的大石头越来越重,呼吸越来越重,人也越来越暴躁,张口的声音都变得异常高亢,“怎么回事!”

“到底是什么味道,到底是什么味道!”

“齐王殿下,没有味道啊。”闻习背着手还有点生气,“陛下还在这里,你怎么敢高声喧哗,你分明就是不将陛下放在眼里。”

“本王凭什么把他放在眼里!”

这话说出来齐王自己都讶异,怎么会说出这种话,但是不知为何,说出来之后心里好舒坦,好像继续说。

“王爷您这话太不对吧,这可是陛下啊,你竟然敢对陛下不敬。”闻习知道他药效起了,开始阴阳怪气。

“不敬就不敬,本王是王爷手有实权,怀秋白已经死了,还拿捏不了一个傀儡小皇帝不成!”

这话说出口,齐王自己都震惊了,自己怎么会说出这种话,不应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出来的。

“齐王,你狼子野心藏不住了,你就是要对陛下下手啊!”闻习冷笑,哪怕主子那时候要对小皇帝动手,都得悄悄的。

就是怕被人诟病,虽然小皇帝无实权,但他一天是皇帝就不能被轻易绞杀。

如今这个齐王把心里话说出来,这药效力不错,果然是主子配的。

上头坐着的莫之阳配合的露出震惊错愕的表情,然后肚子咕噜叫一声:什么时候能吃饭饭啊,饿死老子了。

赶快动手啊哥,你酱磨磨唧唧的真的很机车耶。

“就是就是!”系统看他们两个吵架都烦了,能不能来点刺激的,比如直接杀宿主祭天谋朝篡位之类的。

“下手就下手!”话脱口而出,齐王自己都愣了,连忙捂住嘴但发现所有人看自己的眼神就很奇怪,“罢了。”

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说的,齐王大手一挥,“来人!”

自己已经在外埋伏了五千精兵,一声令下就有人闯进来控制住这里所有人,待会儿就可以直接逼小皇帝退位。

闻习挑眉,且看他有什么招数。

“来人!”

齐王高举手大喝一声,却还是没有动静,有些奇怪,“来人,来人!”

想象中的场面没有出现,反倒是跟在齐王身后的大臣,一个个一步步的散去,绕过齐王走到闻元帅身后。

“你们,你们!”

莫之阳乐的看好戏,这个齐王不至于那么蠢,肯定有内情,我且先看着,看戏嘛谁不乐呵。

“齐王,怎么了?再喊一声,喊一声看看谁进来!”闻习好整以暇,且看他能闹出什么笑话来。

“来人啊!”

“叫什么叫!”

怀秋白提着剑一脚踹开门,吓坏了齐王,但是其他人都比较淡定。

只有莫之阳皱起眉头:这家伙是不是祖传踹门的毛病?从寝殿踹到长居殿再到这里,踹了多少门了。

再次看到小皇帝,怀秋白心里复杂,这几日只怕他从未想过自己,从未在意过自己,否则也不会一脸震惊,仅仅是震惊,没有欢喜。

“怀秋白!”最害怕的是齐王,眼睁睁看着他走进来,白衣衣袍沾上血,看起来宛如修罗,“你,你不是死了吗?”

那碗鹧鸪汤是丞相府里,自己安插的人做的,那人已经在丞相府里做了五年,应该不会被人发现才对,他怎么没死!

“死?”怀秋白闲庭信步走到齐王跟前,背着手,“我只是被陛下呵斥,觉得陛下说的对,便回家自省,所以这几日未曾上朝,你怎么觉得本相死了啊?”

莫之阳:???这个锅我不背,关我屁事,我只负责看戏勿cue。

“你没死。”齐王想不通,“你为什么会没死?”

“你们都下去吧。”

有些话实在是不方便在那么多人面前说,怀秋白摆摆手,示意众朝臣退下,朝臣也没多问,拱手离开。

殿内只剩下小皇帝闻习还有齐王怀秋白几人,细雨看了眼陛下,他表情不知在想什么。

“你肯定很诧异为什么我喝了那碗鹧鸪汤却没事对吧?”怀秋白走到齐王跟前,“因为那毒药是我给你的,我自然有解药。”

“不可能,那毒药是王妃给本王的,她!”

齐王想反驳,但又好像想起什么,“你,你王妃?”

“是啊,你的王妃,你的妻子枕边人,是本相安排的。”他到现在才明白,怀秋白摇头,真的是蠢。

否则怎么可能选中齐王生下孩子,怎么在小皇帝被下蛊时,精准的找到王妃的院子闯进去。

这一场计划,在几年前,齐王被派遣到南方巡查的时候就已经布下局了。

王妃确实是盐商之女,但那一家子自己对他们有恩,当初他们一家从北方逃难,路遇劫匪,是怀秋白出手相救。

那一家逃难的都是贫苦人家,好心将两人送到南方,顺带给了银子助他们发家,那时候的怀秋白还是少年,这一层关系,齐王不可能查得到。

所以,几年前怀秋白去找了那一家人,安排下这场计划,齐王一直以为王妃是他的人,所以对她从不设防。

怀秋白曾经在齐王府安插一些可有可无的钉子,用以迷惑他,后来陛下中毒那一次,他趁机铲除了所有人,但肯定想不到,最大的威胁是枕边人。

“她!”

齐王突然觉得心口发疼发胀,忍不住捂住胸口朝后退,“她居然是你的人。”那个对自己温柔小意,倾尽一切支持自己的妻子居然是怀秋白的人。

“齐王妃给你的带有兰花香味的媚药,是我的给的,你平常最爱用的那个熏香也是我给的,平时闻着能心旷神怡,静心凝神,可一但配合另外一种药,就会变得狂躁易怒,蠢钝如猪。”

齐王恍然:怪不得昨天晚上那么亢奋,还以为是大业将成,内心欢喜,没想到是这样。

怀秋白说过,至始至终他都是棋子,只是这个棋子觉得可以和棋手抗衡,就异想天开的也想当棋手。

在先皇死的时候,怀秋白就已经安排好一切,原本打算是齐王生下世子,就利用熏香送他上路,结果有了小皇帝这个意外。

想到小皇帝,怀秋白忍不住抬头朝上首看过去,他依旧沉浸在震惊之中。

“王妃?王妃!”

不知道是被所爱之人背叛还是如何,齐王的心口越来越疼,忍不住皱紧眉头,“怀丞相还真的是算无遗策,可你算过自己吗?”

“没有。”整个计划最大的变数是自己,怀秋白知道,若不是爱上小皇帝,只怕也不会有那么多事。

“哈,哈哈哈哈哈哈!”

齐王喉头一甜,“那些大臣是不是也是你授意,让他们假意投诚我的?”

“是。”

“果然,果然!”齐王以为自己什么都得到了,其实什么都是假的,到最后才知道自己多蠢,“但怀秋白你也不聪明,若是你聪明,你就该杀了小皇帝,巩固你的权势,可是你舍不得。”

怀秋白垂下眸子,“是啊,我舍不得。”

若是舍得,也不会沦落至此,就是舍不得,才会这样费尽心思的帮他铲除齐王,聪明的人变得笨。

错了,但还是坚持一错再错。

就趁着所有人都出神的空荡,齐王一步步朝后退,等到脚后跟抵在台阶上时,从袖子里抽出匕首,突然转身朝龙椅上扑过去。

“我杀了你!”

莫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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