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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我家那个昏君吗群臣愕然。许久不敢言语。

刘长说完,便开始等群臣们的吹捧,可面对这般安静的局面,刘长也有些生气了,这么好的建议,你们居然就这么无视连句陛下英明都不愿意说这是什么道理啊

其实,这些还真的就是刘长自己所想到的,在看到张苍的上奏后,刘长最先就想到了改进船只技术,只要让运粮食的船走的更快,不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了吗?至于官吏的问题嘛,这是因为刘章在先前也曾上奏揭发过一群贪官污吏,这些人以漕运消耗为名,疯狂的为自己敛财,若不是因为邻居揭发,只怕绣衣都要被蒙在鼓里。刘长看到这耗费如此严重,自然也就想起了刘章所弹劾的内容。

至于就近运粮,这个确实是别人的启发,晁错是最先接触到这个奏章的,当时他特意送到刘长面前的时候,就抱怨如今运粮之地太远,如今大汉各地的粮食都比较充足,何苦从那么远的地方运粮呢

刘长当时就想到,在长安周围,上党,河内,河东,太原都是重要的粮食出产郡,何不直接从这里运呢?至于运河的事情,那确实就是刘敬的主意了,刘长拿来用而已。刘长虽然不喜欢读书,做事没有章法,可脑子并不笨,看事也比较清楚。

至于为什么先前不说,特意在此时说呢?当然就是为了突出自己的贤明,群臣都无法解决的问题,自己就可以解决

还是张不疑最先反应过来,高呼道“陛下圣明”其余大臣这才跟随他来拜见,刘长笑着摇了摇头头。“不必如此。”

“朕自幼读书,跟随名师学习治理国家的道理,总是用最贤明的办法来治理天下,这才有了如今这强盛的局面,诸位爱卿要多读书,为国家制定正确的政策”“司马喜别愣着,记下来”

在确定好按着这四个办法来做事后,刘长看向了群臣。“尚方令陈陶何在”“臣在”

“令你召集能匠,负责改进船只之事,朕听闻,东南有善造船者,可以召集他们前来做事。“唯”

“治粟内史刘敬何在”“臣在”

“令你负责统筹运河之事,徭役之事,万不能害民”“唯”

“御史大夫张不疑”“臣在”

“你可以派人来监察漕运之事,计算出漕船运往长安所需要的粮食耗费,制定一个额度,另外,各地的护漕校尉那里,你都要安排御史前往监察,但凡有不轨之行为,当重惩!”“唯”“太尉....”

刘长改变了语气,笑呵呵的看向了老师。韩信终于睁开了双眼,看向了刘长。

“是这样的,朕决定让各地的楼船军来负责护运粮食之事,水有贼寇敢劫漕船,一方面,各地的楼船军可以消灭这些人,另外一方面,也可以监督漕卒,若是有不轨的举动,可以轻易平定。大汉是有水军的。

水军出现的很早,可从前都并非是单独兵种,高皇帝开国之后,特意设立水军作为单独兵种来作战,而大汉的水军,则是被称为“楼船军”,这些楼船军是属于郡国兵,也就是驻扎在大汉各国各军,当地的郡守对他们有着管辖权,可没有调兵权,他们是完全要服从庙堂之令的,没有庙堂的虎符,郡守也无法调动他们参战。

除了这些在地方上的水军部队,大汉在长安还有一支常备的水军,称为黄头军。

之所以叫黄头,是因为这些水军都用黄色的布帛来包裹着头,这些黄头可都是各地水军里精心挑选出的精锐,比起地方的楼船士,棹卒,这些黄头作战很勇猛,在历史上,某位小猪就是通过黄头来讨伐南越等沿海地区,大杀四方。

他们戴着黄色的头巾,奋勇杀敌,高呼苍天已...额,高呼杀敌,在平定东南的战事里做出了卓越的贡献。听到刘长的话,韩信轻轻点了点头。

刘长最后看向了周昌,“这就近取粮之事,就交给您了。”

将诸事全部分发给众人后,刘长方才让他们各自回去,该回家的回家,该回府的回府,该回牢的回牢。群臣还是有些惊诧,这肯定不是这昏君所想出来的,定然是张不疑,或者晁错,太后的想法!当然,如周昌这些大臣还是在思索着漕运的问题。

在另外一条历史线上,漕运的问题真正暴露是在小猪的时代,小猪时代要从关东运往关内的粮食一度达到了六百万石,所造成的耗费更是惊人,小猪都觉得有些扛不住,由郑当时来负责挖掘运河,减少路程,减少浪费。

而到了刘病己,大汉的漕运亏空已经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刘病己听从大数学家耿寿昌的建议,就地取粮,设立三辅。

再往后,西汉就没了,而东汉没有出现过这个问题,这完全仰赖与东汉皇帝们的贤良,跟他们已经迁都洛阳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另外,同样以长安为首都的唐朝,其实也出现过这个问题。当刘长离开宣室殿的时候,其实还在想这个问题。

他的几个办法,都只是缓和这种亏空而已,这问题依旧存在。

每当刘长遇到这种大问题的时候,他都不会慌张,总是很平静的来处置,他相信,任何事情,都能找到解决的办法,而慌张和急切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况且,这些年里,刘长还从来不曾被任何问题所困住,他一直都能凭借着自己的力量来解决这些事情。若是拿不定主意,那刘长就会在皇宫里散散步。这样边走边想,能很快就帮助他想到真正的解决办法。

不过,这散步的路线要走对,必须要从未央宫一路散步到长乐宫。“阿母~~~~”

当刘长撞进了殿内的时候,刘安正在蹭着大母,给她撒娇。

刘长顿时收了口,惊讶的看着他,“你这个竖子在这里做什么今日不是要去天禄阁读书嘛??”刘安迟疑了一下,“我是来跟阿母请教的,我读书遇到了点问题...”

“呵,是来跟阿母请教如何对付舍人的吧”刘长一句话道破了刘安的心思,刘安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朕一生不弱于人,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大丈夫在世,诸事都要靠自己,甚么事都要大母来帮你,你这算什么大丈夫呢”

吕后轻轻摇着头,她什么都没有说,却似乎什么都说了。刘安一边起身,一边嘀咕了起来,就这么嘀咕着离开了长乐宫。

刘长失望的看着他,对吕后说道∶“这竖子实在是不成器,都这么大了,还总是跑这里来求助!”吕后面无表情的哼了一声。

刘长这才说道∶“阿母,是这样的,前不久老师上奏....”

刘长将张苍的上奏,自己的想法,群臣的建议都一一告知了吕后,当太后得知如今漕运亏空的时候,她也是有些惊讶,大汉长期都很缺乏粮食,如今虽然富足了,可也不能这么浪费啊,如今的亏空,不是说运十亏一,而是运十存一,这种消耗如何能承受的住啊,有这些粮食,拿去做什么事不好呢?吕后也认真的听完了刘长的那些想法。她赞许的点着头。“为君者可以少读书,但是必须要具备看清事理的能力。”“这方面,你已经有了你阿父的四成。”“什么才四成”“就阿父那个....”

刘长抿了抿嘴,还是没有骂出来。

这倒不是他良心发现,主要就是吕后不许他辱骂高皇帝,自己骂起来那是一个比一个损,可就是不许刘长辱骂,刘长对此很是不满,却也无能为力。

刘长很不服气,说道“他留下的这么多烂摊子,他连我的四成都没有”

吕后瞥了他一眼,认真的问道∶“当初你阿父想要定都雒阳,你知道是因为什么嘛?”刘长不屑的笑着,“还能是因为什么,阿父是想要跟周室比一比高低....”刘长说了一半,猛地惊醒,“难道是因为...”

“对,就是因为你阿父觉得关内养不活太多人,往后需要关东运输粮草,消耗会越来越大,总有一天会压垮庙堂,导致关内粮荒...且若是遇到战事,敌人只要堵住了粮道,关内就会出现大问题。”刘长惊呆了,"可那时的关内根本就没有那么多人...完全可以自给自足...“对,当时刘敬和留侯分别上奏,请求以长安为都。”

“留侯没有明说,可他的意思是,天下还没有真正的平定,锥阳距离敌人太近,必须要挑选一个最有利于防守的地方...”

刘长眯了眯双眼,轻声说道“异姓诸侯.....”吕后这才说道“所以我才说你只有你阿父的四成。”刘长还是有些不服气,可没有方才那么激烈了,他反问道∶“那他怎么就没有留下什么万全之策呢?”“你阿父连死都不在意,哪里还在意这个,弄好了是你的本事,弄不好与他何关”刘长抿了抿嘴,忽然拍了一下膝盖,“阿母!我有办法了!”吕后被他吓了一跳,不好气的问道“什么办法”

“我准备迁都到雒阳,改国号为唐,我当唐始皇,安就当二世,传以千世万世,我愿意尊您为大唐圣太后,追封阿父为汉厉王...”

刘长正兴致勃勃的阐述着自己的想法呢,吕后便已经举起了手里的木棍。“不是!阿母!你先别打!不改也行!哎!阿母!”…分割线“陛下”

周昌刚说出了前半句,刘长便主动为他接了后半句。“不可啊”

刘长说完,便抱怨道“朕就猜到是这一句了,你每次都是不可,什么时候能从你嘴里听到一句可以呢当初朕还年幼,不懂事,不就撞了您一下嘛?何必这么记仇呢?这都二十年了吧?您还处针对朕,反对朕....”

周昌摇着头,“陛下,臣并非是针对您,只是迁都之事,绝非是小事,这是动摇国本的大事,您怎么能就这样做出决定呢”

“您的意思是,应该召集群臣,让他们商讨出迁都,然后再迁?”

“陛下,从我大汉高皇帝以来,庙堂全力经营关内,各方面都已经妥当,连新城都已经修筑完成了,这个时候,您要迁都到雒阳,那原先那些不就白费了嘛”

周昌的说法很简单,大汉这些年用心治理,迁徙人口,开垦耕地,修建城墙,建筑,各方面都已经变成了大汉最顶尖的,结果你就要放弃了,这如何能行啊

而且,这国都是大事,哪有说迁就迁的?看到周昌的态度如此坚决,刘长再次迟疑了起来。

周昌说的倒也对,冒然迁都,肯定会遇到很多的问题,例如他住在哪里南宫住得下嘛?百官住在哪里?士卒们驻扎在哪里长安怎么办

看到刘长迟疑的模样,周昌比他还担心,他是真的害怕这位昏君真的干出迁都改国号的事情。这样儿戏的事情,放在这个昏君身上,那是一点都不维和,这厮有什么是干不出来的?送走了周昌,刘长心里还是有些拿不定主意。刘长每次遇到了困难,都喜欢散步。

而这一次,他准备在皇宫外散散心,这样也能解决问题,不过,路线还是要明确,一路直扑陈侯的府邸...陈平在家里休息了很久。

跟其他那些病重的人不同,陈平还是像过去那么的风度翩翩,一脸的平静,压根就看不出这是一个有病的人。

刘长看到他那红润的脸,心里都有些狐疑,这厮是不是威胁了夏无且来骗自己呢?怎么看,这厮都不像是有病的人啊,看起来怎么比张不疑还要健康啊。

先前武最谋反,张不疑在皇宫内发现了陈平的踪影,当时刘长还想要将他带过来问罪,只是太后却派人告诉刘长,让他不要质问陈侯。

还告诉他,陈侯当时前来,就是给自己的犹子求情的。刘长虽然不相信这个说法,但是也没有再去质问陈平这件事。陈平礼貌的请刘长上坐,自己则是跪坐在了他的面前。“仲父啊,您近来可好”“不太好。”

“太医的药没有作用嘛”“有些作用。”

两人寒暄了几句,刘长方才说起了漕运之事,最后又说到了迁都的事情。陈平不假思索的说道“陛下可知道陪都”“陪什么”

陈平认真的说道∶“当初炎帝都陈,而别营曲阜,黄帝居轩辕之丘,而别置逐鹿,来往无恒,大禹都阳城,而别都安邑,商有三毫,周有五京...陛下何不设雒阳,晋阳为陪都暂时在雒阳扩建南宫,在晋阳扩建唐王宫。”

“庙堂可以将关内治理起来,那治理雒阳,晋阳自然也是没有什么难度的....陈平给出的建议很简单,不迁都,直接设陪都。

先用陪都的方式治理着,若是实在缺粮食,那就直接前往陪都,作为陪都,国都所有的东西,这里也是有的,天子去哪里都方便,而迁徙的地方自然也就可以从长安变成锥阳,乃至是晋阳,如此一来,就更大的减轻关内地区所承担的压力。

陈平详细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并且很上道的说道∶“臣这就提笔,将诸多想法写给陛下,陛下可以拿回去认真观看,再稍微修改一下。刘长自然是哈哈大笑,满脸堆笑。“朕这为您取来笔墨”

在刘长的注视下,陈平认真的书写了起来。一旁还放着茶,陈平写上几句,就要抿一口。陈平的额头冒出了细细的汗珠,每次拿起热茶的时候,那手总是会微微的抖动。笔迹还是很工整,很好看,只是,书写的速度却异常的缓慢。刘长看着陈平那微微抖动的手,表情顿时变得有些凝重。

等到写完的时候,陈平已经是汗流浃背,只是,他的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眼神里天生就带着一丝不屑,将这奏章交给刘长之后,他不动声色的藏起了自己的双手。“仲父啊!!!操办大事,还是得靠您啊。“您那犹子的事情!!!”

陈平摇着头,“他误交匪类,我当初就是害怕他出事,方才特意为他安排职务,却不想,最后却是这个职位要了他的命,时也,命也,陛下不必多说。”

刘长点了点头,“好,那就请您好好照顾自己,联改日再来拜访。”厚德殿内,周昌惊讶的看着手里的奏章。“对呀,我们可以设立陪都啊”“陛下,这是谁人的主意”

刘长不假思索的说道“乃是曲逆侯平言之。周昌一愣。

这真的还是我家那个昏君嘛

ps∶手疼的厉害,其实有很多想法来着,留着明天再写吧。

还有这个陪都的问题,目前学术界有争议,一部分人因为南宫的原因认为洛阳是西汉陪都,也有人因为南宫不是刘邦所修建的而认为西汉是不存在陪都的。老狼在这里采用的是第二种说法因为洛阳在整个西汉史书记载里完全没有任何陪都的待遇,而南宫则是秦时修建,我个人觉得洛阳是陪都的可能性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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