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牙全然沉浸在那段愈冰冷的回忆里,声音嘶哑,继续道:
“后来那几天爹像是彻底变了一个人。
话更少了,眉头锁得死紧,眼里全是血丝,常对着誊写好的文书呆。”
“那几封他原本写好的信最终没有寄出去。
我见过他几次拿起又放下,反复摩挲,最后竟是抖着手,将它们就着书案的烛火一点点烧成了灰烬。”
他仿佛又看到了那跳跃的火苗吞噬纸张的景象,眼神空洞。
“灰烬落下来,沾了他一手,他也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