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笃。笃。笃。”肖远走到了那辆火红色法拉利跑车驾驶室外伸手敲了敲车窗,然后故意压低嗓子,用嘶哑的声音说道:“嘿嘿。美女,穿得那么漂亮性感,是不是在等我呀?”
汪晓敏正等得心焦,肖远那嘶哑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车窗前冷不防将她吓了一大跳,还以为碰上了变态狂,忙惊叫一声。
本能地双交叉手捂住了自己的酥胸,双脚亦夹紧了起来,一副受惊吓小白兔的模样,要知道,今天晚上她专门搭乘飞机在美国飞回来见肖远,可是花费了一番功夫将自己打扮了一番的。
“呵呵。看你吓成这个样子,我有那么可怕嘛?”肖远同学在车窗外面促狭地坏笑道。
汪晓敏这才发现站在车窗外面的赫然正是自己苦苦等待多时的肖远,这家伙正望着自己一脸的坏笑,那双眼睛一个劲地瞅向自己捂紧的胸脯,那眼神好象试图扳开自己的双手一般。
“哎呀。原来是你,你这个大坏蛋,吓唬人家!!好讨厌啊。坏死了。不理你了!”汪晓敏顿时转惊为喜,却故意嘟着鲜红的樱桃小嘴气鼓鼓地装出生气的模样。
“呃。晓敏,别这样嘛。我,我跟你开玩笑的,我也是想给你个惊喜嘛!”肖远忙哄着她道。
“哼。惊喜?!我差点被你吓得想报警,还以为有个校园变态狂出现了呢!吓得本姑娘现在心脏还砰砰乱跳。”汪晓敏继续气嘟嘟地说道。
“呃。校园变态狂?!没那么严重了,放心,咱们南方大学没有这种人才的!”肖远忙安慰她道。
没想到正说话间,在历史系寝室楼上突然落下一件物事掉落挂在法拉利车头上,肖远和汪晓敏同时一怔,仔细一看。
竟然是一条皱巴巴的黑色灰太狼内裤,上面似乎还粘着一些不明液体,汪晓敏立即皱着秀眉说道:“天啊!这是什么东西啊?看上去好恶心啊!”
“呃。可能是楼上风太大,把谁的裤衩给刮下来了,这,这种事情在我们这寝室楼下倒也不算少见了!”肖远忙解释道。
两人正说着,楼上突然跑下来一位蓬头垢面的历史系仁兄,只见这厮身下只穿着一条小内裤,露出一身排骨,脚下还穿着一双粉红色的塑料拖鞋,那模样说多猥琐就多猥琐,而且这位仁兄先是在地板上寻找了一番。
然后抬头便看见了法拉利跑车车头上的那条灰太狼内裤,他高兴地嚎叫了一声,径直跑到了车前,伸手将内裤取了回去,最见了一脸尴尬的肖远。
立即怪笑一声跟他打招呼道:“哇哈哈。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肖大圣啊!你在这里干什么,不如上楼跟大家一起看电影去啊!”
“呃。看电影?看啥电影啊?看你那么兴奋的样子!”肖远不禁皱着眉头问他道。
“哇哈哈。当然是爱情动作片了!你知道不,那是苍老师的新作,很劲爆的,喏,非常激情四射啊。不看肯定会后悔啊!”那位仁兄一说到
“爱情动作片”立即兴奋得手舞足蹈起来。
挥舞着手上那条灰太狼内裤,口沫飞溅地形容着其中的“激情”片段,还配合上动作示范,一副正宗发情中的风骚牲口模样。
“噢。我,我不看这些东西的,去!我,我还有事情呢。”肖远巨汗,忙摆手掩饰道。
“你不看?开什么玩笑?你们2寝室的四位大圣可是出了名的风骚!特别是你肖大圣!简直是我辈的楷模啊!特别是上一次的大赛,我靠,真帅到爆炸!你一直是我追赶的偶像啊!
你若不看这些电影,又怎么修炼到如此高深的境界嘛!”那位仁兄根本就不相信肖远的解释。
“呃。我,我现在已经不看这些了,咳。咳。不跟你胡扯了,你赶紧回去看你的电影,我,我真的还有事情要忙。”肖远一边说着,一边敲着车窗示意汪晓敏打开车门。
那位仁兄对肖远的“转变”有些茫然不解,忙低头往法拉利的驾驶室一看,顿时双眼发直起来,嘴巴里大呼小叫起来:“哇靠。极品,绝品大,大美女!漂亮。真他娘的漂亮!天啊。”
坐在驾驶室里的汪晓敏俏脸一红,却也不生气,先是将车门打开让肖远进入了副驾驶位置上,然后突然将交叠在胸前的双手拿开,她本来就穿着一套火红色的晚装低胸短裙。
随着她一做这个动作,车头前面那位仁兄顿时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怪叫一声扑倒在地,鼻血飚了出来。
“咳。咳。这样做不好,要注意影响。”肖远没想到汪晓敏会做这样要人命的动作,忙本能地伸手给她遮掩住那一片迷人春光,顺势给压了一下。
“哎呀。你,你这人真猴急,在这里别这样嘛,要注意影响!”汪晓敏被肖远这样一压,羞涩得俏脸绯红起来,但是那口气却没有明显的拒绝之意。
“哦。明白,明白,在这里不这样做,走!咱们先离开这里再说。你穿得那么漂亮性感,在这里太轰动了。”肖远一阵窃喜,立即飞快地说道。
“讨厌。你好坏啊。嘻嘻。”汪晓敏娇嗔地轻笑一声,启动了引擎,那辆火红色的法拉利跑车掉转过头,迅速朝南方大学大门方向驶去。
这时那位受了大刺激的仁兄在地上慢慢地爬了起来,用自己那条灰太狼内裤擦了擦鼻血,望着法拉利跑车消失的方向,悲愤万状的哀嚎道:“肖远你这禽兽,我他妈恨你,把我的梦中女神带走了。
嫉妒死哥了,这下我的梦中女神完蛋了,今天晚上她肯定被你糟蹋。呜呜。为什么我那么帅没有女人给我上啊!这他妈是为什么啊?苍天啊。大地啊。”
“妈的,这大晚上的你丫在下面鬼哭狼嚎发什么春啊!找抽啊!没事赶紧回宿舍继续看你的片子去。”楼上立即传来一阵恶毒的咒骂声,原来这位仁兄的哀嚎声惊动了寝室楼上其他人。
那位仁兄幽怨地抬头望了望楼上,只得悻悻地返回去继续独自发春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