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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君信掀开被子也没有把人掰过来面对着自己,手从亵衣钻进去,“从第一眼看到阳阳,你就端坐在凉亭里。风很大却未动你分毫。”

“那时候我就想,你是谁,怎的生的如此像我的心上人。”

“我对你情不自禁,揣着抑制的欲望。不是因为不够浓烈,是因为太浓烈,怕把你吓坏。”张君信侧躺着将侧躺的人搂进怀里,含着耳垂呢喃,“我太小心翼翼。”

探进去,摸到手里嫩滑带着温度的肌肤,张君信舒服喟叹一声。毫无顾忌的揉搓着手里的软肉。

“这肉那么软那么大,是不是故意勾引我的?”说来也是奇怪,张君信觉得阳阳身上哪里都瘦瘦的,尤其是腰,可这屁股,手感那么好。

大约是不习武也不经常走动,所以才会如此。

“就是故意勾引我C你的,对不对?”张君信说完又觉得阳阳不是这样的人,开始责怪自己,“都怪我见色起意。”

手下的手感实在是太好,张君信真的不想松开,咬着阳阳的耳垂放狠话,“都怪你,让我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对着你,你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让本王对你如此心动?”

“也是我的错,被你轻易迷惑。”

从上到下,张君信一遍遍的蹭一遍遍的吃豆腐。恨不得把人都吞进去。

“阳阳,夹紧腿好不好?”张君信含着耳垂呢喃道,“夹紧一点,我就不进去,阳阳真乖。”

莫之阳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只觉得浑身都酸软,“系统,发生了什么。”尤其是屁股,总觉得被人狠狠地揉捏过。

要说不是老色批,莫之阳真的不信。

“我跟你说,老色批他是笨蛋。他把你迷晕之后酿酿酱酱,还让你腿......就是那个交吧,应该算是。”系统说的小心翼翼,生怕触动审核。

莫之阳默默翻个白眼:就知道老色批会这样。

“行叭。”反正他现在也吃不了肉,摸摸就摸摸。暂时小白莲是不打算给老色批一个痛快,东西来的太容易,总会不珍惜。

倒不是说老色批怎么样,只是人性如此。老色批也是人,自然不能免俗。

“崧香。”

崧香听到里面有声音,推门进来,“大少爷。”

“嗯。”莫之阳撑着坐起来,“这一觉起来,嗓子好了不少,总觉得浑身不舒服,不知怎么回事。”

“是不是受凉了?”崧香有些担心,“要不要奴叫太医过来?”

“不必。”莫之阳掀开被子下床,双脚踩到脚踏上。这大腿内侧的热痛感很明显,该死的老色批,到底磨了多久。

崧香:“好。”

起来时正好用午膳,下人都跟哑巴一样,默默把菜肴摆上就转身出去,听脚步声不少但一句咳嗽都没有。

“大少爷,您想吃什么?”崧香一道菜一道菜的说着,有些实在是看不出是什么好东西,就说一下大概的样子。

听起来,莫之阳觉得兴趣就叫夹一筷子,吃饱喝足之后下人进来收拾东西。

“我想冒昧问一句,你家主子在吗?”莫之阳把擦手的湿方帕还给崧香。

“奴才不知。”

一位稍稍年长的丫鬟开口,也只是简短的一句没有任何信息,说罢就退下了。

“大少爷,您寻贵人做什么?是有事吗?”崧香端上漱口的茶水,有些奇怪。大少爷从未问过那位贵人,怎么这一次主动询问。

莫之阳:“无事。”

小白莲猜测老色批是先尝一口就跑,估计这两天都不会出现。老色批想晾着我,那我也晾着他。

看谁有耐心,耐心这种东西白莲花从来都不缺。

思及此,莫之阳端起茶慢悠悠的品起来。这茶果然不错,比画庐的好上几百倍。

张君信此时就在门外的合欢花下等着,背着手在门口。也不进去,就等伺候的奴才出来。

“主子,方才莫公子用膳吃了两碗汤三碗饭。”方才那个年纪大的丫鬟低头禀告,“另外,还问及主子。我没说什么。”

“嗯。”张君信点头,挥挥手示意下去。

看来阳阳是对我有些心动,否则不会问我。不过这不够,得让他冷静两日,这样才能想清楚。

今日张君信的心情好不少,转身离开。

虽然白天没见,但是晚上老色批用迷香可是越来越熟练。从刚开始的揉,到后边的蹭蹭不进去,再到之后的进去个顶端。

气得莫之阳躺在床上,故作翻身把人吓一跳。

本来张君信是打算进去了,因为实在是忍不下去。乖乖睡着任人为所欲为的阳阳实在是太乖,让人忍不住想要得寸进尺。

结果被这一翻身,差点被吓萎。

又恢复在外边蹭蹭不进去的动作。

“这老色批是越来越没有分寸了。”莫之阳第二日爬起来,还觉得不舒服。这腿间都快被磨出茧子,还有手。

“哎,他是老色批你又不是不知道、”系统早就看透这个男人。

莫之阳也没说什么,“崧香。”一边喊一边用白绸绑住眼睛。

可是等不到崧香回答,只有脚步声越来越近。

心里泛起嘀咕,莫之阳觉得不对劲。往日崧香肯定会高高兴兴的答应,然后跑进来。这脚步声听起来不像是他。

脚步声不徐不缓,反而像是有功夫在身上的。

“崧香,你去帮我把柜子里的那件衣服拿出来。”莫之阳感知到危险,但不能做什么。只能拖延时间。

按理说这府里那么多人,肯定很快有人发现。

莫之阳佯装镇定,坐在床上都没敢动。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现还跟崧香交谈,“前几日沾了墨,你拿去洗了吗?”

男人一直没有说话,假装走到衣柜打开柜门。再从口袋里抽出一条琴弦,放轻脚步一步步走向床边的人。

“对了,崧香。”莫之阳能敏锐的感受到危险靠近,却还是一直镇定应对,一边说话,“你给莫府里带信了吗?”

说罢,莫之阳突然趴到床上,好像在找什么东西,“我有封信,你给我带回去。”

“宿主,他靠近了,要嘎掉你。”系统看的心惊。也不知道这人怎么装出崧香的样子,是易容术吗?

门外的人已经察觉到问题,外边的候着的奴才一直等不到人叫起。总觉得今日怪异,那个崧香怎么会叫人在外边候着,平日不是会一起进去的吗?

丫鬟鼓起勇气闯进来。

“莫公子。”

丫鬟看到崧香双手拉紧一条琴弦,一步步朝着莫公子逼近。

“住手。”

莫之阳装出惊吓的样子,“怎么了?”

死士大跨步冲向莫之阳,直接用琴弦绕住脖子正要用力。手腕突然一痛,一只发钗插进手腕的皮肉里。

死士手一疼,再想用力手已经没有办法使劲了。

知道自己刺杀失败后,死士干脆咬破牙龈藏着的毒药,万万不能被这些人抓到。

“别叫他死了!”丫鬟冲上来,手段利落的卸掉死士的下巴,可此时人已经七窍流血断气。

“该死。”这怎么跟主子交差,南良皱眉。再看到被吓呆的莫公子,赶紧示意下人来收拾残局。

“莫公子。”南良试探喊一声。

这一声可把莫之阳吓得一哆嗦,本就看不见现在感觉身边充满危险。摸摸脖子,琴弦已经不见,“是谁?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

“莫公子安心。”南良不知怎么安抚,还是决定去找主子过来。

此时的莫之阳也从震惊中回神,聪明的爬回床上蜷缩在床角,瑟瑟发抖。

南良不敢动公子,碰都不敢碰。若是碰了,按主子的脾性那得剁手。

张君信也是刚起,换好衣裳真要出门,就有奴才连滚带爬的跑来禀告,说是莫公子那边出事了。

张君信刚走到门口,就看到被丢在门口七窍流血的尸体。尸体的易容面具已经被摘下,但手上的琴弦看的人心惊。

“阳阳!”张君信也不管什么,直接闯进去,“阳阳,你没事吧?”

大约是听到张君信的声音,莫之阳总算稍微安定下来,“崧香,崧香要杀我?”

“不是崧香。”快步走到床边,挥推南良。张君信走到床边握住阳阳冰冷的手,“怎么会那么凉,是吓坏了吗?”

莫之阳没有回答,一直摸着脖子,好像脖子有什么东西。

“阳阳,没事的没事的。”张君信鞋子都没脱直接踩上去,把人护进怀里,“没事的,已经没事了。”

“为什么?是谁,他要杀我。”莫之阳被抱住,好像也找到依靠,“为什么啊?为什么要杀我。”

“没事,没事的阳阳别怕,别怕。”怀里的人一直在抖,张君信心疼得无以复加。只能抱紧再安慰,“没事的,一切有我。”

说罢,眼神示意南良。

南良了然,躬身出去。要去查一查这个死士是哪里来的,有没有蛛丝马迹。

“阳阳别怕,别怕哈。”张君信拍着后背安抚,只恨不得自己去替阳阳受这罪过。

大约得有一刻钟,莫之阳才稍微冷静下来能回话,“为什么要,要杀我?”

“不知。”张君信也奇怪,王府的人都是查过背景再召进来的,不太可能会出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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