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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君信怎么舍得把过错推到阳阳身上。

“嗯。”

这一次晚膳莫之阳吃的小心翼翼,生怕又遇到那种事情。这一次小萌新不在,就不知道谁会施救。

“阳阳今日吃的格外仔细。”张君信夹一块鸡肉过去。从前这时候阳阳已经吃了两碗,怎么今天才吃半碗。

“今日差点噎到,不舒服所以吃慢些。”莫之阳喝一口汤,将嘴里的饭咽下。

这一次吃饭一点都体会不到美食的快乐,只有小心翼翼。要是一直这样,那真的就失去很多乐趣。

“噎到?”看向一旁的南良,张君信皱眉。

南良点点头,肯定确有此事。

张君信不敢在阳阳面前多问,表面上漠然把这件事揭过去,依旧和阳阳谈笑风生。

这南良也是知道主子心里不舒服,叫另外一个奴才上来服侍用膳,自己先出去。

“阳阳,尝尝这个。”

半晌后南良回来,手里也捧着一张纸。无声无息在主子面前展开,纸上写着下午莫公子发生的事情。

张君信一目十行匆匆读完后朝南良点头。

两个人这番动作都瞒着莫之阳,但方才小白莲听到纸张展开的声音,再想到南良方才退下的脚步声,脑子一转也就明白过来。

估计是老色批心有芥蒂,所以南良去写了来告知。

“今日这鱼很新鲜。”莫之阳转移话题。

想到今日阳阳差点噎死,张君信赶紧把鲈鱼挪开,“这鱼不怎么样,阳阳少吃些。试试这酿豆腐,也不错。”

豆腐总不至于噎到。

“嗯。”莫之阳也怕鱼刺,也不敢多吃就乖乖去吃豆腐。

用过膳之后,张君信又叫人备水来给阳阳洗脚。

“今日外头冷了不少。”张君信托起阳阳的脚脱下鞋袜,用手去握住雪足。确定是热的之后才放心,“这药确实不错。”

莫之阳:“怎么说?”

“从前你的脚是冷的,一整晚都冷了。夏天还是冷的,总是我给你暖。这些药吃了半月,今日摸着暖和不少。”

闻言,莫之阳不知想起什么,脸一红。

暖?每次你折腾完我总是不尽兴,你那什么暖?不就是用那个什么鸡.....算了,说鸡不说巴,文明你我他。

“阳阳是不是想到什么?”张君信把雪足握在掌心把玩。

阳阳眼盲所以很少走路,脚底没有薄茧很柔软。蹭的时候轻轻的软软的蹭着,一上一下也很舒服。

“没,没什么。”瞎眼的公子欲盖弥彰,想把羞意压下去。

可张君信就喜欢看阳阳这一副羞红脸的样子,晚霞都升在脸。故意揉搓着细软的足部,笑问道,“阳阳这脚也没什么茧子,每次做的时候很舒服。”

南良在一旁脸一红,主子好痴啊。

“你,你莫要胡说。”眼盲公子脸红得跟熟透的虾。听呼吸声这房间里还有其他的奴才,这老色批怎么那么不要脸。

真真是。

“我怎么是胡说?”张君信轻笑,

“你不许再胡言乱语!”

莫之阳恼得脸羞红,想要抽回脚却又被握紧,“你不许这样。”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要说认错,张君信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开口求饶,“阳阳,都是我不好,你不气了好不好?”

“莫要当着人说这样的话,不知羞。”瞎眼的公子教训人也没什么气势,只是软软的话没什么威慑力。

但是张君信偏偏就喜欢这个调调,最听这轻轻的软话。这些话可比圣旨还管用,一提起就真的闭嘴。

“我今日疲得很。”莫之阳斜斜靠在软枕上。脚浸在热水里人也舒服不少,叹气道,“这几日i你也有些忙。”

“今日过后就不忙,可以日日陪着阳阳。”张君信舀一捧热水浇到脚踝上,“阳阳,今日怎么会那么累。”

“我也不知啊。”确实没什么精神头。莫之阳能感觉得到,之前小萌新在的时候还好,但是现在只有老色批一个人,多少有些力不从心。

“宿主,只要熬过今天就好了。”系统安慰。毕竟今天是原主的死期,只要熬过今天,以后的日子估计没有那么难。

就算是有,也不至于那么频繁。

“无妨。”张君信把脚洗好擦干净,再放到被子下暖着,细致周到,“反正今日也不做什么事儿,我就陪着你休息。”

“好。”

南良眼神不敢乱瞟,床上主子抱着莫公子,两人耳鬓厮磨,好不恩爱。小心放下床帐后退到外头,灭掉几根蜡烛后退出去再放下阻隔的纱帘。

临走时还能听到主子轻笑认错的声音,轻轻的听起来很高兴。

“现在房中只有我们,可以说那些话了?”

莫之阳整个脸多埋进老色批的胸口,只留下红透的耳垂,轻声道,“两个人也不许说!不知羞。”

“怎么不许说,这是闺房之乐。难道阳阳不乐?”两个人抱在一起,张君信要是不动手动脚那真的对不起他。手一下伸进亵衣里钻到胸口忙活起来,“我怎么觉得阳阳挺乐的。”

阳阳格外敏感,只是摸一摸就能听到喘气声。

“你!”

莫之阳气得把手搭在胸口上,按住老色批肆虐的右手摇头道,“你不许这样,今晚我想早点休息。”

“怎么早点休息,嗯?”张君信的左腿已经强势介入阳阳的两腿之间,附耳轻笑道,“阳阳早点做完早点休息,也是一样的。”

这句话又害瞎眼的公子羞得半晌都说不出话来。随着身上被探寻的点越来越多,莫之阳也没什么力气去反抗。

“你不许太过分,只准一次!”既然争不过那就讲价,莫之阳放开老色批的手摇头道,“只许一次,然后休息。”

“好。”张君信挑眉,含着耳垂,“那就先手,”

小白莲说的一次是一次。老色批说的一次是一个地方一次。

手、脚、嘴、已经不可描述。

这几日张君信有了大夫的话没有心理负担的可劲折腾阳阳。大夫说要阳阳多动一动,可阳阳眼盲看不见,很少出门甚至站起来都很少,所以才养得出那么合心意的肉。

思及此,张君信一巴掌拍下去,白嫩的肉变得红彤彤,还有荡开的肉浪。再看这细腰,真的是。

“阳阳,我真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唔哈~~~~”

莫之阳晕晕乎乎的什么都听不到,脑袋被搅成浆糊,随时都要坏掉。

“大夫说阳阳你要多动动,但是阳阳又很少动。反正哪里都是动,床上动也是动,一样的。”床上运动也是运动!

什么都听不到,莫之阳的脑袋都要坏了。快乐一潮接着一潮,把人淹没。

一过午夜十二点,宿主已经被老色批折腾得晕过去,正迷迷糊糊的洗澡。

“宿主,已经过了。”系统小小声提醒。希望以后得日子会好过一点,那个剧情君不要欺人太甚。

迷糊间听到这话,莫之阳嗯一声又昏死过去。

“嗯?阳阳说什么。”张君信刚给人擦干净身子套上衣服,就听到嗯一声。还觉得奇怪,凑过去听许久都等不到下一句。

“想来是睡死过去,做梦了。”也没放在心上。

翌日早上,已过中午莫之阳才醒过来,只是一动胳膊就把身侧的人也吵醒。

“阳阳醒了吗?”张君信其实早就醒了,只是一直抱着阳阳怕腰不舒服,帮忙按了许久。

莫之阳懒懒一句,“嗯。”今日能感受到身体舒服不少,没有那种舒服束缚无力感,想来那个坎过去就不会了吧。

这一句嗯倒是让张君信想起昨夜那一声,扶着阳阳起身帮忙给眼睛绑上白绸,顺口问一句,“阳阳你昨日是做了什么梦了?”

“没有。”莫之阳调整完眼睛的白绸后摇头,“昨日,哪里还有什么精力去做梦。”老子TM都要被你干死了你不知道?

这话说的倒是有理,张君信点头,“也是。”只当是累极呓语,未曾放在心上。

洗漱完用过早膳,张君信又拖着阳阳出去外头溜达一圈才回来。

“大夫说你要做走动,不能老闷在房中写字画画,这身体调养也得动一动。”张君信扶着人走过一田花丛。

自从阳阳住进来之后,府中种的多是有味道的花草树木。

“嗯,这不是出来走动了吗?”也不是莫之阳不想走动,只是眼瞎做什么都不方便,加上还有个剧情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搞事。

这搞得小白莲很被动,久而久之连房门都懒得出。

张君信:“今后一日三餐过,我都陪你出来走一走。若是我不在你不想出门就不出,可否?”

“都听你的。”老色批都那么要求,小白莲还不满足?

听到这话,张君信也不知怎么想到昨晚上,叹气道,“要是阳阳床上也是那么听话就好了、”

本来说好的一个地方一次,结果就手脚,都没有嘴。

南良和信二跟在身后,听到这话脸都红透:主子您是真敢说啊,您敢说我们都不太敢听。

偏上张君信一副可惜的样子,丝毫不觉得自己说的什么怪话。

莫之阳气得把手抽回来,都不想理老色批。昨天TM的干什么破事不知道?说好的一次,手脚,还有e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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