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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言大少爷好歹也是旧识,没必要这样吧?”

陶助正做出一副喝醉的样子,手就往莫之阳脸上伸。调笑着,“瞧瞧这皮多嫩啊,你看看。啧啧啧,让好哥

哥我摸摸。”

莫之阳不知道这人的来历,侧脸躲开。

“别碰他!”言打开这只手,将阳阳护在身后,冷声警告道,“陶助正,你要是敢动他,你试试。”

“哟,大家来看啊,言大少爷英雄救美咯。”

陶助正阴狠的目光落在言燧身上,眼中的三分嘲弄逐渐变成阴狠,“你给我等着。”说完撞开言的肩膀

端着酒离开。

在陈家,他们都不好发作。

“你没事吧?”言燧转身,想看阳阳有没有被吓坏。

莫之阳是被吓了一下,但还好。看到老色批凑得过近的脸,后退一步拉开距离,“给你添麻烦了。”

他们之间怎么会那么生硬客套,这一次言燧的心被针扎了一下

“这不是麻烦。”

莫之阳低下头,轻声道,“等青鸟伏法或者是死了之后,我就离开言家。你不用为我的事情分心。”

说完转身朝陈轶的方向去。

言站在原地,手紧握成拳,极力克制脾气,克制想把当着所有人的面亲吻阳阳昭示主权的想法。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能挽回阳阳,他好像真的做错了,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可他知道错,这又该怎么挽回?

言燧垂眸,眼睑盖住意味不明的神情。

小白莲临走时回头看一眼,看言深陷于情绪之中,并不打算伸出援手。转而往人群攒动的地方看热闹。

我要逼你,逼你承认你会为我失控。

去你妈的克己。

言燧隐在暗处,看着阳阳和他们笑意盈盈。

小白芒喝的有点多,想去上个卫生间。跟陈铁要了根烟和打火机就出去外边抽一根,等一下去卫生间。

站在后院,嘴里叼着烟低头打着火机,突然被人从背后袭击。

“他妈的贱i货!”

陶助正已经盯这人许久,看准时机跟出来。从背后袭击,用胳膊锁住喉咙。凑过去明恻恻的说道,“等我操

完你,我就去叫言燧来接手你这个二手货。”

“哦。”莫之阳并没有慌张,而是慢慢悠悠抽口烟。根本不害怕,甚至求饶救命都没有。

这反应让陶助正奇怪。

”你不怕?”

“怕怕怕。”莫之阳敷衍应一句,再深吸一口烟解解瘾。

陶助正:“那我等一下就看你怕不怕。”拽着人住卫生间拖。

“宿主,老色批来了。”

再系统的提醒下,莫之阳手上的烟一舌,突然开始挣扎。声泪俱下的控诉呼救,“救命,你为什么要拽我。

“你现在知道怕了吧?”陶助正居然没有发现不妥。

“阳阳!“

言刚刚看阳阳没在去问陈轶说是去上厕所,刚要找人就看到陶助正往这边走,等跑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一

幕。

身上的得体的西装根本束缚不了言燧的动作,大跨几步跑到两人跟前。开陶助正的手,一个左拧把手臂拧

折,再一脚踏飞。

动作干净利落。

现在的言燧只想让这个人渣离阳阳远一点。

莫之阳好像被吓到了,哪怕被言揽进进怀里都没有回神,全身颤抖如坠冰意。

“宿主,啧啧啧,这演技!”系统骄傲啊。

“阳阳。”言燧抱起阳阳,不能再让受惊的人留在这里。

言回头看陶助正被那狼狼一脚踹晕,这件事绝对不可能这样揭过,陶家你给我等着。

“言大少爷,怎么了?”

“是啊,怎么了?”

所有人听到声音纷纷围到通住后院的门口处,看到言大少爷抱着自己的男伴,奇怪的是男伴却显得很惊恐,

瑟瑟发抖

“抱歉。”言燧抱着阳阳闯出人群。

众人只看看他们离开,并没有阻拦,反而开始窃窃私语,和对方议论这个少年的来历。

陈轶并没有责怪两人,出去的时候看道被打晕在地的陶助正,眉头皱起来。

那么多年,他还是这副鬼样子。

这一次的打击对小白莲来说太大了,好久好久都没有回神。等被塞进车里,车子启动的声音,才让他渐渐恢

知觉。

“言燧。”

小白莲缠着嘴唇轻轻唤一声,软得谁听到这一句都会心酸。

“我在,阳阳我在。”言燧把人抱在怀里,一遍百遍的抚慰着,想替他分担却又无能为力,“对不起。”

半晌后小白莲才轻声说道,“你放我走吧。我真的不适合侍在这里。”

“对不起。”

言燧把人抱得更紧。

把阳阳抱回言家,再请位中医过来看,确定是受惊过度没有其他问题后才放心。

“怎么回事?你怎么搞的?”言爷爷用拐杖捶地,“你说你一个男人,什么狗屁男人,连自己喜欢的人都护

不住,你算是什么?”

“对不起,爷爷。”言燧也没想到就离开一会儿,他是收到队里的一条信息说是卧底有眉目了。

所以才离开一会儿,没想打只是几分钟就被陶助正钻了空子。

“你对不起的是我吗?”言爷爷瞥一眼,最后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

他也不该管太多。

对于阳阳,他真的说的太多对不起了,说到已经无用了。

言折返回房间,看到阳阳睁着眼睛躺在床上发呆。

“阳阳,你还好吗?”

“我想回去了言,想在天桥下摆个摊子,给周围的人算命,什么都不用在乎。”莫之阳言语中满是怀念。

似乎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面前的困境。

“我在你这里,遇到太多伤害,所以想跑到没有你的地方。”

“阳阳,对不起。”

言攥紧阳阳的手,不可能放弃的。他第一次单鄙的想要用强权留住一个人,把人留在身边。

“对不起。”言没有回答,只是一遍遍重复对不起,“阳阳,以后不会让你再受伤的,你信我。”

“对不起。”这一次轮到莫之阳说了。

这一句对不起,就足够让言崩溃,但他还是没有放手。能忍住微红的眼眶,忍不住心如刀割的痛。

言燧不会放过陶助正,那么多年他都像一条死狗一样在他身边留下痕迹。去残害每一个曾经在他身边的人。

上学的时候就不厌其烦,后来进队里没有遇到,也就不在乎。

只是没想到这次,陶助正会对阳阳下手。

莫之阳默默的抽回手,一个翻身背对着言燧闭上眼睛。

言烧不肯就这样放弃,也脱鞋上床从背后抱住阳阳,恨不得把人融进骨血里。

两颗心离得很近,又好像很远,

言说不放过陶家是真的,第二天就开始清算。陶家上一代和这一代没有一个能成事的,都是些酒囊饭袋。

甚至作奸犯科的更是不少,只要查一查肯定是有痕迹

他要把陶家翻过来,公仇私仇一起报。

陈家那边也不高兴,本来订婚的大喜日子,结果被陶助正闹出那么一件事,匹把言大少爷个气走。

而且,陶助正伤害的那个人是小神算,是陈轶的朋友。

陈家也不打算帮忙,甚至在言家处理陶家的时候,递了刀子。

陶助正在陈家醒来,身边是自己的好朋友陈轶。

“我怎么在这里?”

“我难以相信你会在我面前做出这种事情。”陈轶递过去一杯温水,“喝完就回去,这些年你还是狗改不了

吃屎。”

“神经病。”陶助正捂着发痛的腹部,到现在还是很痛,痛也比不上此时的心痛。

他没想到认识言那么多年,他居然为了那个人真的对他动手。

“陶助正,那么多年你一直用这种办法刺激言燧,我知道你喜欢他。但是你喜欢归喜欢。为什么要做出伤害

别人的事情?”

陈轶认识陶助正,在十五岁以前他不是这样的。

后来他喜欢上言,屡次追求无果破拒绝后就开始白暴自弃。

作为朋友,陈轶真的好几次都伸出手,但后来还是放弃了。有些人,他们自甘堕落,他们不值得。

“关你什么事?”陶助正扶着床站起来,一脸不屑的看向陈软,嘲讽意味明显,仿佛面前是一个圣母。

“有你什么事儿啊陈轶,你根本什么都不懂,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什么?我知道不应该因为一己私欲就去伤害其他人,我知道不该去伤害那些人,那么多年,只要

言燧身边有个人出现,你就要把人害走,你真的够了,

小时候两个人关系很好,但后来陈轶慢慢疏远,也是因为这些。

“你什么都不懂,你本什么都不懂!没有人能懂我。”

陶助正早就知道是这样,所有人都不理解他。

“算了,反正我也不懂。”陈轶懒得再说,甚至歇了想要提醒他陶家出事的心思。

反正我也不懂。

陶助正自怨自艾,最后把痛苦转嫁给其他人,当看到言燧和那个人一起出现时,他就疯了。

他疯狂想要毁掉,毁掉言燧身边的所有人,甚至言燧本人,但最后,只毁掉自己。

在莫之阳休养的这两天,系统说陶家确实出事了,所有人被带走调查。

就单陶助正干的事情,都够这群人车底坐穿

“不错啊老色批。”莫之阳一边听系统报告,一边打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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