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5章<br/> 欧阳修立刻道：“值钱，值钱！！”<br/> “幕后主使虽然蒙面跟我谈话，但他曾经给我写过信，那字迹我曾经比对过，就是司徒蔷薇！”<br/> 话音一落。<br/> 丰老等长期伴于秦云身边的心腹，都是面色一寒！<br/> 虽然猜到是这些人的其中之一，但真相大明，还是忍不住愤怒。<br/> 秦云却反倒露出一个神秘微笑。<br/> 不动声色道：“那你可知道，蒙面杀手们，又是谁？”<br/> 欧阳修狠狠吞咽口水，道：“陛下，这我知道的也很有限，您想要调查的话，恐怕很难。”<br/> “门阀做事，不会那么不小心的。”<br/> “即便抓住那些刺客，多半也跟我一样，指证不了他们。”<br/> 一旁，丰老收到眼神信号，突然冷声恫吓：“那要你，留有何用？！”<br/> 欧阳修打了一个冷颤，跪地抱住秦云的大腿：“陛下，我什么都说，您......您您可别杀我啊！”<br/> 秦云没有动怒，挑眉道：“不杀你也可以，你得老实听话，留待朕的差遣。”<br/> “是是是！”<br/> “我一定将功补过。”欧阳修擦汗道。<br/> 秦云摆摆手：“来人，将欧阳修暂时押在天牢。”<br/> 欧阳修面色一苦：“陛下，能换个地方吗？我欧阳修祖辈皆是读书人，跟一些死囚待在一起，是否......”<br/> 秦云讥讽看去：“你这老东西，还敢跟朕讨价还价？”<br/> “不杀你，已经是够大发慈悲了！”<br/> “你知不知道，你间接害死了多少人，还敢说自己是读圣贤书的人，哼！”<br/> 说完，狠狠一脚踢开了欧阳修。<br/> 他面色惊惧，眼神余光已经看见丰老等锦衣卫投来的冷漠目光，饱含杀气！<br/> 一瞬间，他如同掉入冰窟。<br/> “好，好，好！！”<br/> “陛下，我去，我去......”<br/> 他十分胆怯，恨不得离开这个吃人的地方。<br/> 秦云鄙夷的摆摆手，禁军立刻上前带走了他。<br/> 人走之后，丰老上前，皱眉轻声道。<br/> “陛下，此人知道的事有限，并未掌握铁证，指证门阀。”<br/> “既然如此，您为何不杀了他，为死去的锦衣卫复仇呢？”<br/> 秦云道：“欧阳修，暂时不能死。”<br/> “他虽然没有铁证，但他的存在，就有大用！”<br/> 丰老狐疑：“陛下，老奴不是很明白......”<br/> 秦云解释道：“第一，朕说服司徒凛，对付司徒蔷薇以及其他门阀，需要筹码，欧阳修就是。”<br/> “朕有证人，司徒凛必然会担心。”<br/> “第二，欧阳修对于字迹书法，就像藏花在毒药一事上，很有造诣。”<br/> “或许将来，能起大作用。”<br/> “不过您老放心，锦衣卫不会白死，那些幕后行凶者，全都要付出代价！”<br/> 他重重捏拳，砰砰作响，决心十足。<br/> 丰老面色缓和，不再多说什么。<br/> “陛下远见，老奴自叹不如。”<br/> 秦云深吸一口气，看向殿外红霞。<br/> 幽幽道：“而今局面，西凉僵持，幽州态度不明，门阀世家就是朕的首要目标。”<br/> “而司徒凛，则是突破口啊。”<br/> ......<br/> 三天后的一个清晨。<br/> 秦云按照惯例，在太极殿上完了早朝。<br/> 而后在御书房处理奏折。<br/> “陛下，外边似乎有人来了......”焦急的声音从贴身宫女，金钗的嘴里发出。<br/> 她此时竟是坐在了天子的桌案上，脸颊绯红，衣衫稍显凌乱。<br/> 秦云虽然穿戴整齐，但肩膀上却搭着一条纤细白皙的腿。<br/> “不用理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