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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跟老爷的小妾跑了 第29章

作者:绿药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8-08 22:40:29

道补膳。

“可都是些大补。”司阙忽然就笑了,“怎么,姐姐是怕我没力气好好播种吗?”

司阙也不拿筷子,直接用手拿起一块油腻腻的乳鸽肉,慢悠悠地吃起来。一整块肉被他吃尽,他又舔了舔指上沾的浓汤油渍。

“我听姐姐的,好好补。”司阙笑着。

接下来几日,司阙都没有再看见尤玉玑,倒是一直吃着尤玉玑派人送过来的补膳。

眨眼又过去五日,到了司阙与尤玉玑约定好的日子。

暮色罩下来,司阙换了身衣服,往昙香映月去。

尤玉玑也很忐忑。

她一个人坐在床边,身边没有侍女候着,就连百岁今晚也被关在了寝屋外。尤玉玑频频望向床头小几上的那碗汤药,那是胡太医给她开的助孕的药。

尤玉玑心里有些乱糟糟的。她不得不转移注意力,让自己想起此时卧床病重的母亲。

每每只要一想起母亲病重,她心里就很难受。每每想起了母亲,思绪便像拉不住一般,辗转反侧想起过往的年岁,又想起母亲如今病重的消瘦模样。两相比对,心中更是酸苦得要命。

不自觉地,一滴眼泪便落在手背上。

尤玉玑惊觉自己落了泪,赶忙抹去手背的泪渍,又擦了擦眼角的潮湿。她若哭过,眼角会洇着红,许久不散。一会儿要见到司阙,她不愿意自己洇红眼尾的模样出现在他面前。

尤玉玑又想起司阙,为他的身体而担忧……

“夫人,阙公主带了新谱的词拿来给您看。”抱荷在外面禀话。

尤玉玑心里咯噔一声,分明做好了一切准备,等司阙真的到了,心里免不得仍是有几分紧张。她缓了缓,才柔声开口:“让他进来。”

司阙走进尤玉玑的寝屋,一眼看见端坐在床边的尤玉玑。

“姐姐。”司阙一边朝尤玉玑走去,一边望着她。她上身穿了件浅杏色的交领衫,下身撘着一条藏青的长裙。司阙望向她的目光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重新落在她上身的交领衫。她穿了裹胸,浅杏色的交领衫服帖地裹在她身上,衣带系得整齐。

云鬓也梳得工整。

司阙光明正大地打量着尤玉玑,尤玉玑也多看了两眼他的气色。她终究是担心司阙的身体。

“姐姐。”司阙再唤一声,在床边坐下。

尤玉玑轻轻点头应了一声,心里却在担忧着。

她担忧司阙的身体不太能折腾,毕竟前几日还看见他坐在轮椅上连走路的力气都没。尤玉玑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怕伤了他的自尊心。是以,尤玉玑撒谎了:“胡太医给我开了助孕的药,使用的法子是、是要快些。”

“快些?”司阙疑惑。

“是。一会儿你快些!”尤玉玑攥了攥身侧的床褥,将垂在床下的双腿抬上来,她欠身,将床幔放下来,动作隐隐带着一丝慌乱。

她挪着身子在床上躺下来。

心头怦怦乱跳着,尤玉玑咬了咬旖红的唇,拉起自己的裙子,她里面穿着雪色的里裤,却和寻常就寝时穿的里裤不太一样。

司阙望了一眼,目光不由凝住。

——那是一条开裆裤。

尤玉玑的目光望过来,红着脸催:“快些!”

司阙忽然就懂了。

原来,她真的只是要个孩子。

司阙慢慢抬起鸦睫,微笑着说:“好,我听姐姐的。”

他上了床榻,保持着跪坐的姿势。

床幔晃动时,尤玉玑偏着脸,将自己的脸隐在床榻间的暗色里,她努力让自己分神,去想其他的事情。

许久后,尤玉玑从床榻下来匆匆去拿小几上的药喝。

她上身衣衫仍旧整齐。

司阙依然持着跪坐在床榻上的姿势,上身的衣衫亦整齐。他将腰带系好,转眸望向在喝药的尤玉玑。

姐姐好狠的心,连抱都不抱他一下。

第30章

难捱的两刻钟终于过去了。尤玉玑背对着床榻,压抑着气息,努力将碗里苦涩的褐色汤药往口中灌去。

刚刚的情景盘旋在脑海中,怎么都赶不走,那些粘稠的碰击声好像从未离开她的耳畔。

最后一口苦涩汤药喝进去,尤玉玑深吸一口气,将空碗重新放下。助孕药喝完,好似完成了任务般,一股气力忽地被抽走。她双手撑在桌面上,才勉强站稳。她低着头,蹙起眉心来,默默等待痉挛与疼痛的散尽。

司阙保持着跪坐在床榻上的姿势,侧首望着尤玉玑的身影良久。见她低下了头,他在她微弯的雪玉后颈上多看了一眼,他收回视线,瞥向被褥间的血渍污痕,不是他想看过来,而是床榻上的血迹的确让他想忽略都难。

司阙下了床,走到床尾双开门矮柜旁翻了翻,随意扯出来一件尤玉玑的贴身小衣,擦了擦手上的污痕,用力掷在床榻上。

然后,他转过身,重新将目光落在尤玉玑身上。

她还保持着低着头双

手撑在桌面的姿势,没有动过。

司阙忽地泄了气,有点后悔。

他的确不够畅快,可真正疼的人是她。

还在疼吗?

司阙皱了皱眉。

司阙再一次瞥向脏乱的床榻,默了默,他走到一侧的高柜中翻找干净的床褥和锦被。

尤玉玑听见响动,终于回过头望向司阙,见他在换床褥,她低声:“不用你换这些……”

她想往前走,可刚迈出一步,双腿便站不稳。

司阙放下手中的床褥,转身朝尤玉玑走过去,双臂勒在她臀下,将人竖着抱起。双足忽然悬空,尤玉玑下意识地将手搭在司阙的肩上。她垂眸,望向司阙,可是司阙也垂着眼,并没有看她,低垂的鸦睫遮了他眼里的情绪。

很快,司阙便放开了尤玉玑,将她放在床头小几旁的高脚凳上。

尤玉玑刚想说什么,司阙已经放下她后转身去床榻边继续换下弄脏的床褥。司阙将床褥换好,立刻转身往外走。

尤玉玑目光追随着他,见他走出去,慢慢蹙起两弯细眉——他好像不太高兴?

尤玉玑以为司阙走了,可是不多时就听见司阙在外面与人说话,似乎在吩咐抱荷什么事情。又过了一会儿,司阙重新回来了,手中端着一盆水。他直接朝尤玉玑走过去,将端着的那盆水放在尤玉玑身侧的床头小几上。

一条雪色的棉帕子搭在盆边,里面温热的水飘着氤氲的水汽。

尤玉玑还没有将目光从那盆水中移开,细腰已被司阙握住,被他从高脚凳上抱下来,双足重新踩在地面。司阙蹲下来,掀开尤玉玑藏青的棉布裙,将她里面那条特殊的里裤褪下来。

他将浸了热水的棉帕拧干抚平摊在掌中,要去擦她身上的血污。尤玉玑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后腰抵在身后的高脚凳上,被掀起的藏青棉布裙重新落了下来。

“我自己来吧……”尤玉玑声音低低的。她用手压了压裙子。

恹戾在司阙的眸中一闪而过,他刚要起身,就听见了外面的脚步声,紧接着是陈安之的说话声——

“尤玉玑,你屋子里的下人都去哪儿了?”

尤玉玑心里咯噔一声。因为司阙今天傍晚会过来,她寻了许多理由将身边的下人都支开了,只留了个抱荷。偏偏刚刚司阙出去吩咐抱荷打水时,又让抱荷去一趟小厨房。

被换下的床褥堆在一旁,刚刚被司阙褪下来的里裤还堆在她脚边。她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鼻息间都是些奇怪的味道,甚至她不确定自己此刻脸颊是否泛红。尤玉玑扭头望向门口,看着陈安之的身影映在房门上,她心跳猛地紧凑起来,急说:“不要进来!”

陈安之皱眉立在门外,冷笑了一声,道:“尤玉玑,我来看望你,你竟是闭门不见?”

尤玉玑正想着怎么将陈安之打发走,忽觉一阵凉意。她低头望去,竟是司阙拿着湿帕的手探过来给她擦拭。

这个时候?

尤玉玑飞快地瞟了一眼门上映出的陈安之身影,再将目光移回来,推了推司阙的肩。司阙手中擦拭的动作不紧不慢,他抬起头对尤玉玑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

尤玉玑蹙眉咬唇,重新警惕地望向房门的方向。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寻常些:“我不舒服已经躺下了,世子爷有什么事情改日再说。”

陈安之在房门外沉默了片刻,尤玉玑却生生有了度日如年的感觉。

门外的陈安之难得说了软话:“你不舒服?可请过大夫看?”

“不劳世子爷费心了!”尤玉玑故意加重了语气,希望陈安之会如往常一眼碍于颜面拂袖离去。

可偏偏事与愿违。尤玉玑也不懂陈安之今日是怎么了。他什么也没说,当然也没离去,仍旧站在门外。

方清怡已经嫁过来几日了,他为什么不去陪他的美妾?来她这里做什么!

尤玉玑心中焦急。感受着司阙不紧不慢的擦拭动作,尤玉玑心中更急。

过了一会儿,司阙终于给尤玉玑擦完。尤玉玑刚松了口气,就听见门外的陈安之重新开口:“我都知道了。胡太医给你母亲诊治,需要你怀一个孩子。所以我过来了。不管怎么说,你母亲也是我的岳母大人。夫妻一场,我不会见死不救。”

回答陈安之的是滴答水声。

尤玉玑飞快转眸,惊愕地望向司阙——他在洗帕子。

血迹在水中慢慢晕开。

房门外的陈安之疑惑问:“你不是说你不舒服已经躺下了?尤玉玑你该不会本性难移,在房里藏了男人吧?”

司阙抬起眼睛对尤玉玑笑,话却是对门外的陈安之说的——“世子好福气,一边与表妹两情相悦,一边又来姐姐这里生孩子。”

陈安之怔住:“公、公主……你怎么在这里,我、我……”

“反倒是将我置之云霄阁不闻不问。”司阙唇角的笑越来越灿烂,他望向尤玉玑,唇畔的笑容暧昧起来,“还是姐姐待我好。”

尤玉玑抿唇望着司阙,

颇有一种口不能言的无奈之感。

“我没有!”陈安之慌了,“我只是没有颜面见你,不敢打扰你!我……”

他将手搭在门上,想要将房门推开,却又犹豫了。

尤玉玑不想陈安之这个时候进来,急说:“世子还是请回吧!这些话还是不要在我的屋子里说比较好!”

陈安之满肚子的话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面前的这道房门,推开不是,不推开也不是。

司阙弯腰,捡起尤玉玑脚边那条特殊的雪色里裤擦了擦手上的水渍。然后他站起身,再次将尤玉玑竖抱着,放在一边的床榻上。

他将刚换下的床褥随手扔在盆上,覆了水中的血痕。他做这些的时候,动作慢条斯理,且一边做这些一边与房门外的陈安之说话:“姐姐让世子爷走。”

司阙俯下身来,凑到尤玉玑耳边低语:“愿姐姐好眠。”

他的气息拂在耳畔,尤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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