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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跟老爷的小妾跑了 第69章

作者:绿药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8-08 22:40:28

瘦了些。

第七个?

从她垂在身边的手看起来,她的肤色没有阙公主那样白皙。

不对不对,究竟是哪一个?

直到所有舞伴都从里侧离去,齐鸣承才收回伸长的脖子。这最后一个节目已经表演完,今日的寿宴应当再不能出什么猜错。

齐鸣承也松了口气。

其实他很明白,他这个异姓王完全是陈帝为了显示自己的宽仁才设立的。在他夫人跳车之事发生后,陈帝让他来主管东太后喜寿之事,他不可能不警惕。生怕这个时候出了什么问题。

他这个异姓王当的毕竟尴尬,他不觉得若出了什么差错,陛下会宽恕。

幸好,没出什么差错。

松了口气之余,齐鸣承再次转头望向侧门的方向。想起尤玉玑刚刚与他说的话。这个尤玉玑,胆子也真大。他让她帮忙寻个与阙公主单独相处的机会,她竟然将地方挑在了宫中?

这简直荒唐。

可是他转念一想,今日东太后寿宴,正是人多杂乱之际……

他已经把自己说服了,再次望向侧门的方向。

他开始着急,着急尤玉玑还没有派身边的侍女过来寻他。

终于,在他记不得自己是第几次望向侧门的时候,终于看见了尤玉玑的侍女出现在侧门,避开旁人的目光,冲他点点头。

齐鸣承看向热闹的宴席,吩咐身边的侍卫盯紧些,若是出了事立刻去寻他。他这才挺了挺胸脯,朝侧门走去。

跟着枕絮走时,他仍旧在猜着刚刚那些伴舞哪个是阙公主。

偏殿有一间间屋子,平时大多空着。今日因各府女眷献艺,将这些屋子腾出来给她们临时歇息和准备之用。这是齐鸣承安排的,一共有几间房,他都清清楚楚。

“王爷,往前走,第七间。我们夫人在那里等着您。”

枕絮停下脚步。

齐鸣承皱了眉,问:“你要去哪?”

枕絮拍了拍臂弯里的斗篷,笑着说:“夫人让我给王妃送去。”

齐鸣承眯着眼睛目送枕絮走远的背影,直到看不见枕絮的背影,他才收回目光。他转过身朝前走,心中生出几分警惕。

实在是尤玉玑在宫中给他这个“便利”,让他不得不心生怀疑。他走到第七间屋子,停下脚步,刚要敲门,听见尤玉玑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公主,您歇着。我得出去陪王妃了。”

紧接着,齐鸣承隐约听到了一声慵懒的“嗯”声。那声音有些远,他还想再凑近些。房门被尤玉玑推开。

两个人,一人站在门里一人站在门外。

齐鸣承视线越过尤玉玑,可一道屏风挡住了他的视线。

他刚要开口,尤玉玑抬起手,将食指搭在唇前。

尤玉玑走出来将房门关上,先开口,客客气气地唤了声:“王爷。”

宫女和太监们时不时经过。

待一排宫女走过,尤玉玑压低声音,飞快说了句:“下了药,药效在一刻钟后彻底发挥药效。”

齐鸣承恍然,怪不得刚刚听到的那声“嗯”声,似有气无力。

尤玉玑瞥了齐鸣承一眼,经过他身边,款款往前走。她重新走进金宸殿,回到了热闹的宴席,眉眼间挂着和善的浅笑。

父亲说做人要大度,也教她该狠心时要决绝些。

第71章

东太后听了许多庆贺,虽她耳朵已不大好使,可知道都是在祝福她。何况陛下操劳,能够整日陪着她,她心情更好。没了牙的嘴一直笑得合不拢嘴。

不过她毕竟是八十的高龄了,体力实在难支。贺寿表演刚结束,大家还未用完宴,她已开始连连打哈欠。

“母后,这是疲了?”陈帝放下银箸,关切询问。

虽然他幼时一直是西太后抚养,论感情,恐怕对西太后更深些。可东太后是他的生母,孝心亦存。

东太后又打了个哈气,才连连摇头。人到末年,就算身体难撑,也愿意家人在身边。

陈帝点点头,亲自盛了一碗红枣薏米羹,递给东太后。东太后颤着手去接,陈帝赶忙扶了一把,帮忙放在她面前。

陈帝收回视线,眼前还是母后发颤干瘦的手。他心里有数,这恐怕是母后最后一个寿宴。陈帝心中生出些感慨来。不论什么人,都逃不过生死的轮回。他瞥向自己的手,看见自己的手也生了褶皱,早不似早些年的强壮有力。

那还没有打下的三个小国,是他心里的一根刺。

他越来越担心自己寿命有限,来不及完成此等功盖千古的大业。

陈帝正思量着,身边的东太后忽然一阵咳嗽。

“母后,怎么了?”

东太后睁大了眼睛,惊恐地指着前方。

席间热闹一瞬间静下来,和陈帝一同望向东太后所指的高垒寿桃。一个个寿桃之上慢慢浮现了黑色的墨痕,墨痕从上向下流去,逐渐浮现出一个诡异的人脸。

不知是哪家年幼的小公子惊呼一声“黑无常”,然后哇的一声哭出来。他的母亲吓得抖着手去捂他的嘴。

瞧着东太后脸色发白,陈帝大怒,立刻高呼太医,又道:“德顺,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大太监德顺立刻小跑着过去,先眯着眼睛查看一番,用手指粘了一点黑色的墨痕放进口中尝了尝,转身朝陛下快步过去,禀话:“陛下,大概是上面写寿词的颜料融化了。究竟怎么回事,还得再细看……”

陈帝大怒,手掌拍在桌案上,怒言:“齐鸣承何在!”

帝王怒,满殿之人立刻起身。

尤玉玑跟着旁人一起起身跪下,齐声:“陛下息怒。”

皇后有心劝陈帝消气,不过瞧着东太后皱着眉,脸色不悦,立刻向陛下道:“陛下,臣妾带母后到偏殿去。让老人家歇歇,也好让太医来诊治一番。”

陈帝应允。

皇后扶着东太后从东侧门往外走,还没走出去,就听见外面一阵喧哗声。

“又怎么了?让齐鸣承负责这寿宴,就是这样负责的?人呢,给朕押过来!”陈帝的不悦又多几分。

华容公主身边的李嬷嬷急匆匆过来,瞧着陛下脸色,直接先跪下去,才开口:“陛下,康景王潜进公主休息的屋子,污言碎语,不成体统。公主令老奴过来请陛下做主!”

“什么?岂有此理!”陈帝离席,大步往外走。

大殿内的驸马爷崔兴贤一愣,得知是公主那边出了事,赶忙跟着陛下快步往外去。

满殿跪地的人也都站起身来,窃窃私语。

“康景王怎么会想辱姑姑?”陈凌烟不太相信,“姑姑是不是误会了啊……”

“住口!”晋南王妃瞪了她一眼。

陈凌烟闭了嘴。可是她心里还是不相信。姑姑那性子,谁敢惹啊……

尤玉玑半垂着眼,神色淡淡地听着身边的议论。

那些暂歇的屋子本就不远,大殿内静下来后轻易听见外面的吵闹声,尤其是华容公主骂人训话的声音。虽是金枝玉叶,华容公主骂起人来,毫不客气。

太子最先离席,往偏殿去。

紧接着几位王爷和王妃也都跟了过去,殿内的朝臣们虽然好奇却仍留在殿内,只有皇家的人陆续往偏殿去。

尤玉玑安静地立在王妃身边,一言不发。王妃本来身体不适,不愿去看这份热闹,可扛不住一旁的陈凌烟好奇想过去看看。

“其他王妃都过去了,咱们不过去,岂不是不关心姑姑?”陈凌烟眨巴眨巴眼。陈凌烟抬出这样的说辞以来掩盖自己想看热闹的心。

王妃这才朝侧门去。

大太监德顺吩咐身边的两个小太监手脚麻利地收起高垒的寿桃。尤玉玑最后望了一眼“颜料融化”的寿桃,默默跟在王妃身侧往外走,像个乖顺守礼的儿媳。

“狗东西,居然敢冲本公主喊宝贝,你恶不恶心!”华容公主一手掐腰,一手指着被侍卫押着双臂跪地的齐鸣承。

齐鸣承脸色一阵白一阵红,艰难辩解:“陛下,这真的是误会一场!我并不知道是华容公主在房中。就算借我几个胆子,我也不敢轻薄公主!”

“混账,都这个时候了还狡辩!”华容公主冲过去,一手揪着齐鸣承的衣领,一手往他脸上左右开弓就是两巴掌,“当时你一口一个公主,什么对公主一见倾心、什么对公主日思夜寐!现在说不知道本公主在屋子里?整个皇宫只有本公主一个公主!你这是欺君!”

“不敢!陛下,这真的是误会一场!”

陈帝一言不发,甚至脸上的怒色也收起。君心难测,谁都猜不出他在想什么。

齐鸣承回头时看见了尤玉玑,他眼中立刻浮现怒火。他怒火中烧,睁大了眼睛盯着尤玉玑,高声:“陛下明鉴,是她设计陷害我!”

一双双眼睛望向尤玉玑。

陈安之本是在看热闹,他向来与齐鸣承不和,今日见齐鸣承落难,心里正暗爽,猛地听他指责尤玉玑,顿时冷了脸。

感受所有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甚至包括陈帝,尤玉玑轻轻抬起眼睛,缓慢地眨了下眼浮现几许错愕和茫然。她款步走上前去,挡在前面的人自动给她让开路。

尤玉玑走到陈帝面前,端庄地福了福身,开口:“陛下,孙媳献艺之后到偏殿换衣。后来在华容公主门前看见康景王徘徊张望,曾出言提醒过王爷,公主正在屋内休息,然后便回到了前殿。彼时有一队宫女经过,都可为孙媳作证。”

“你陷害我!”齐鸣承气得整张脸涨红,他想站起来掐死这个恶毒的女人,可是侍卫押着他的双肩,让他动弹不得。

尤玉玑转眸望向齐鸣承,询问:“王爷口口声声是我设计陷害,可我有什么理由陷害王爷?”

“因为!”齐鸣承忽然噤声。

陷害他的理由?难道他要说出他利用尤玉玑和毒楼楼主牵扯不清的关系要挟她送出阙公主?

且不说是他先要挟人想要强占阙公主

,虽阙公主只是降国贱籍,可如今已是晋南王府的人。今日众目睽睽之下,若他说出实情,是在打晋南王府的脸。

这还不是紧要的。最重要的是,陛下一直在追毒楼的消息。若是被陛下知道他知而不告,那是死罪!

齐鸣承张了张嘴,一时不知该如何为自己辩解。

陈安之冲进人群,挡在尤玉玑身前,指着齐鸣承怒道:“好你个齐鸣承,临死还要拉人给你陪葬是不是?你这是自己死了夫人,也要害我夫人!”

陈安之终于找到了这个落井下石的机会。

心中畅快极了。

“安之。”晋南王出声训斥。

“死”字在宫中可是忌讳,尤其今日还是东太后的寿宴。陈安之刚刚这话,有些不吉利。

陈安之经被提醒,立刻知道自己失言,他立刻朝陛下跪下请罪:“皇爷爷,是孙儿失言了。孙儿实在是气愤得很,这才口不择言。皇爷爷不知,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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