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在下午之时,萧耀远再次来登门拜访。
这次他是携萧家上下,从叔辈到下面的子弟,都上门赔罪。
只可惜司言实在对他没好感,若非看在太师夫人的份上,简直有赶他出去的冲动。
倒是那萧凌越,司言还是与他对付了几句,毕竟这萧凌越进门,就直接跪在了地上,向司言请罪。
萧凌越本性不坏,司言当然把他扶起,与他交谈了几句,那萧凌越再三道歉,司言也只是安抚了他几句,表示自己没放在心上。
毕竟这周琴韵,其实司言倒是也占了些便宜,上次她倒贴上来,司言同样没少摸,只是不曾进去暖暖身而已。
但这萧凌越的娇妻,现在大概还被关在地牢里,至于之后的命运,司言也管不着了,其实这萧耀远是极其好面子之人,那周琴韵还不如昨天死了好,毕竟过些时日她极有可能面临被浸猪笼的结局。
萧凌越看起来更是消瘦了许多,一夜之间,连头发都白许多。
只是接下来怎么处置,是他们萧家的事情了。
而几乎在付家家主付修武毙命的昨夜,江南另一家柳家,就开始剥夺付家在江南的势力,差不多快把这付家的地盘尽数侵占,从实力上,隐隐成为江南最大的家族。
柳家的背后是玄阴魔宗,而柳家的二小姐是白蓝身边的侍女,替他打理江南事务,或许从某种程度而言,江南最大的势力,只是明面上柳家而已。
白蓝大概已经出发去了沐江,但司言并不急,又是过了一日,去天命阁收拾了些行囊之后,才带着苏桃儿从江南出发。
当然了,这次苏桃儿出门,已经是得到萧沐萍同意了,毕竟有司言在,安全必然得到保证。
尤其是太师夫人知道苏桃儿已经进入了三魂境,那是特别高兴了,对司言也有了更多的期许。
临行前,两母女耳语了好一阵,太师夫人拍拍苏桃儿的屁股,把她送到司言身边,师徒两人这才从江南城出发。
至于萧樱,她同样在太师夫人侧旁,等过些日子,到太师夫人走之时,她也会跟随这姑母一起,到京城求学。
而司言这次特意为她把功法都写下来,并且有了文字注解,加之简单的剖析之后,她事后的修炼应该不会成太大问题。而萧樱,同样是再三拜谢,直言日后到京城相聚,再行相谢。
司言带着苏桃儿出江南城,大约在上午了。
但这次两人是骑马而去,所以路上很是慢悠悠。
苏桃儿不擅长骑术,因此还有点东倒西歪。
骑着没几里路,就会疼得摸屁股。
她像是带着些疑惑,对司言问道:“师父,这次咱们为何是走陆路过去?”
苏桃儿觉得,若是去沐江,那像是上次那样,整个天命阁直接飞过去不就行了嘛。
但司言只是悠然道:“飞过去这就没意思了,为师更想看看这沿途的风景和人,而且为师如今最大的使命,是教导你成材,两个地方随便赶,中途没个休息,这就没意义了,又怎有时间培养你神通道法?”
司言心道:“何况在沐江,你那个死板的哥哥也在,为师与你到时候岂有甜蜜的时间......”
苏桃儿用手指抵着下巴,疑惑道:“那师父,那咱们家还在那个湖里?不会被别人给住去了吧!”
司言悠哉道:“桃儿你放心,我不要它,它都不会放弃我,时间长了,它自己也会来寻我。”
苏桃儿一脸雾水,显然没听懂。
不过这师徒两人差不多都嫌弃骑马不方便,主要是坐着累人,所以没出十里地,苏桃儿就把其中一匹给卖了,换了辆能遮风挡雨,但却吱嘎吱嘎响的小马车,两人继续赶路。
苏桃儿在外头拿着个小柳条枝御马赶路,而司言则是拿着路上买的《修士日报》开始找起上面的新闻。
放在头版的,显然还是八卦异闻。
而最为瞩目的,自然是萧家这件事,其中付家的阴谋,以及付家家主,乔展元,真阳宫陆中昆等人的惨死,竟然都有了十分详细的描述!
甚至包括司言在内,都将他这位天命阁的阁主,多少作出了神神秘秘的解析,以至于其中还提到了洛霜云的死,也都终于归咎和与他联系起来。
大标题:‘江南惊变!阴谋!?’
副标题:‘从幻海而来的人神修士,纵使百年无人识,一朝成名天下知!’
第一行:萧家大小姐萧樱还未曾出嫁,就已与这位神秘修士有染。
司言稍微看了几眼,也是一阵无语。
真不知道是谁撰写的。
这修士日报若是没有什么背景,怕是早被人给灭了不知道几遍。
毕竟连司言自己也颇有些想和对方聊聊的意思。
而在这头版第二,则是关于沐江运河的消息。
大标题:‘神迹疑现!’
副标题:运河挖掘?惊天大秘密!?
第一行介绍:疑似出现上万年前的神迹,各大宗门,包括朝廷在内,都已经有人前去打探消息,连镇守青州的国公和沐江宗,皆已派人封锁现场。
“师父,下雨了!”
司言往外一探,才发现他们两人出江南没几十里地,天空就已经飘起了雨点,连吹过来的风都带着些寒意。
好在苏桃儿赶车的位置有个挡雨帘,倒是不至于会被淋湿。
“下雨好啊,为师可喜欢雨水了。”司言躺在马车里,“这样的天气安静,师父也能和你多谈谈心。”
周围都是小道,雨点落在树叶上的声音发出着沙沙响声,很是惬意。
而且从江南出去,依旧可以见到许多湖泊河流,景色很是不错。
司言顺手从窗外折了一根柳条,幽幽道:“徒儿,你现在来背师父传给你的心法,师父现在把苍辰三十六式,都教给你,然后你背,背错一个地方,为了让你长记性,为师就用柳条枝打一下你的屁股。”
苏桃儿羞道:“又...又要打那里吗?”
司言正色道:“那里肉多,打不坏!”
司言撩开帘幕,看着给自己赶车的好徒儿,望着这一抹倩影,心情很是愉悦。
尤其是那她小屁股,坐在那垫子上,那边缘鼓起来,压着裙边的线条,令司言忍不住都想用手指头去戳一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