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司言不紧张,那就是假的,身边躺着一个大活人,还抱着自己,那双柔嫩的手儿又在他小肚子上抚摸,也不知道要探到哪里去。
只是她自己也还有点怕,所以只是把手停留在这里,不敢往更里面去窥探半分。
司言之前对永宁的习惯,似乎在这一刻,已经荡然无存了,司言仿佛再次变得像是新婚之夜那样,有点口干舌燥起来。
他身边的女人,可是只穿着那么一点点,也就两件,其余可真就没有了。
而且永宁更因为羞臊,整个人都烫得和个煮熟的小山芋一样,她依偎着司言在喃喃自语,都不知道在说什么。
不过那两团柔软在司言身上压着,他心里当然也是憋着一股火。
而且此时不止如此,永宁的两条大腿也缠绕上来,就像是抱着一团被子这样缠绕着他。
那种皮肤的嫩滑,感觉就像是微烫的水,是种十分奇妙的感觉。
“夫君,你真的不知道孩子怎么生吗?”
司言梗着脖子道:“不...不知道。”
永宁像是有点凝噎,她抱着司言,然后像是在亲他的臂膀,呢喃道:“夫君,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想和永宁做那档子事情,还是因为你没把永宁当成妻子么?”
“这...这个。”司言随即想辩解道。
“夫君,永宁知道自己留不住你,又或许夫君以后会去很远的地方。”
永宁她在呼吸,她的鼻息,似乎混合着她身上的香味,在不断窜入着他的鼻腔,在不断蛊惑,在不断消磨着他的意志。
“但是夫君啊,那些以后,永宁可以承受,但是夫君,你也要留点东西给永宁。”她下面的大腿夹着司言的身子在细细研磨般,“给我个宝宝,这个要求,难道过分吗?”
司言整个人绷紧得一塌糊涂,就像是挺尸在床上。
这永宁的声音,就好像是深渊在对他呼唤,对他意志的消磨,那带着一丝委屈,像是被他欺负了,但是这娇滴滴的呢喃,却仿佛是司言见过最魅惑的恶魔,在对他招手,在勾引着他的灵魂。
“道心道心.......!”
永宁又在咬他的臂膀!?
那牙齿,不是很轻,也不是很重,刚好在他的肩膀处,留下一个齿痕的程度!
“夫君,人家只想要一个小宝宝,让永宁给你生个儿子,让儿子以后陪着永宁,这样不好么?”
司言不语,只是渐渐揣紧了拳头,仿佛在极力克制着。
“我...我不知道怎么才能生呀!”
永宁用拳头在轻轻敲打他的小肚子,道:“夫君你欺负人,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肯定知道,但就是不愿意.....哼,让我来,那就我来,夫君,你莫要动,永宁自己来,永宁虽然还是第一次,但已经向伯母请教过了,过程和细节伯母都告诉我了......”
司言又是一挺,整个人都绷紧得像个木板。
他默默安慰道:“我已经克制自己,但,形势逼人,是永宁自己爬上来的,永宁今夜要是自己拿走了小宝宝的种子,那我也没办法了......”
至于此刻,另一个身影也已经登顶了天命阁。
苏桃儿‘嘿呦’地一下,踩着风尖儿,落在了庭院里,她其实是来收拾东西的,毕竟明天就要出发,她还有好几件衣裳就放在天命阁的衣橱里。因为厢房就在司言的隔壁,原本苏桃儿还想去师父房间里坐一会,不过她见到里面漆黑一片,也就是作罢了。
只是这妮子在屋子里收拾东西之时,忽然听见了一丝奇怪的喘息,这丫头耳朵一竖,不自觉的‘咦’了声,顿时就感觉到了异样,她赶紧抛下自己手中的东西,来到了床边,去贴着墙壁,仔细聆听隔壁有什么。
而此时,她已经听了永宁的声音,似乎是在呢喃,像是是在轻声低语着什么。
苏桃儿脸色也开始变化起来了,因为她仔细听,只有清晰的几个字传来——
小宝宝!
苏桃儿大骇不已。
要生小宝宝!
“永宁姐姐已经知道怎么生小宝宝了!?是谁教过她了!?”
苏桃儿连忙敲打墙壁,心里是那个大急啊!
至于司言那边,坐在司言小腹上的永宁,正在研究怎么脱掉夫君的裤子,而司言,因为永宁是倒着坐,正在享受她羊脂般的背脊,已经那坐在他小腹上,虽然看不见,但却重量十足的感觉,整个人沉甸甸,就这么坐在上头,那股在柔软之中带着分量,这是无法言喻的感觉。
至于永宁,因为太黑,正在探手往司言里头乱摸,找不到裤带在哪里,正急得不行之时,忽然隔壁响起了这敲击声,永宁吓得整个人都窜了窜,也在司言小肚皮上颠了颠。
司言持续挺尸,继续僵硬。
永宁愕然,失声道:“隔壁是谁.....苏桃儿,你来坏我好事!”
司言摸了摸冷汗道:“桃儿的床就是这么贴着墙壁的,她今天怎么回来睡觉了?”
但就在司言奇怪之时,那边屋子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似乎苏桃儿心知这样不是办法,赶紧要翻墙过来闹事!
永宁慌乱,司言好像是松了口气。但就在苏桃儿要从屋顶直接翻过去之时,却见一道刀光猛然亮起,一柄燃烧着烈焰的钢刀,就这么横在了屋顶之上,烈焰熊熊,挡住了苏桃儿的去路!
苏桃儿怔然,大骂道:“三师兄你这个臭人!”
她这里作罢,又想从墙头爬过去。
但忽然阵阵琴音传来,苏桃儿连续翻墙好几次,却都没到司言的院落里,而是都落在了自己的院落这头,就是跳不到师父那里。
“二师兄你也是个烂人!”
苏桃儿大急不已,转头往外面跑去,想通过院落再过去,但谁知道,夜空之中一把神剑被祭出,神剑的剑意顿时迸发,彩霞剑光四射,也封住了苏桃儿前面,也是最后的路。
这小丫头站在原处,怒极反笑道:“你们几个欺负人是吧!”
苏桃儿娇喝一声,浮空而上,双手叉腰,然后朗声大喊起来,可也不知是在对谁说道:“那个谁,师兄,你当初打破了师父最爱的茶杯,自己一个人站在原地吓得腿脚发软,然后偷偷藏起来丢了,还让桃儿替你保守秘密!你都忘了吗!”
随着她这么说,那烈火九霄刀,就随之颤动了下。
苏桃儿又随之气恼道:“还有,你们之中有人,有人故意拿师父洗脸的毛巾擦脚丫子过,然后师父又拿去擦脸了,你也以为没人看见嘛!?”
她提到这里,琴音也随之发生了一丝紊乱。
苏桃儿再次破口大骂道:“还有那个谁,已经不是第一次在人家面前吹嘘,自己和师父的修为,也就是差了手指头那么一丢丢而已!要是再修炼几年,一定能把师父按在地上摩擦,当时候要让师父跪地求饶喊一声大哥!那个谁,你以为桃儿替你保守吹牛的秘密,是没有代价的吗!?”
三句话落幕。
九霄烈焰当即散去,神刀随之遁走。
琴音也当场消散,唯有余韵在周围蔓延,弹奏者沉寂无声。
而夜空之上的神剑迸发剑光,打散了那几道之前的霞光,同样随之回到鞘中。
天命阁,顿时一片宁静!
鸦雀无声,仿佛没有了半点声息!
苏桃儿冷笑道:“和我斗!”
而这些话司言当然也听见了,他神情呆住,不由怒道:“原来茶杯是被打碎了!娘哩,还有谁拿老子洗脸的毛巾去擦脚丫子了!挂不得毛巾好像有股味道!要把我按在地上摩擦......这一定是那王八蛋,除了那小子谁都不敢这么放肆!”
至于永宁便是有些慌乱,明明没有犯错,却有点做贼心虚,她生怕苏桃儿会闯进来,赶紧捂着被子,躲进了里面。
不过也正当这时候,苏桃儿顿了顿,心道:“我若这么进去,有点名不正言不顺,就成了坏师父的好事?”
她灵机一动,就跑进了自己屋子里,也到床上睡下来,只是她躺下之时,却敲敲墙壁,故意大声道:“人家今天就睡在这里哦!要是半夜有人叫唤,人家可都听得见!要是有人不怕臊,那就有本事让桃儿听听呗!桃儿还小,但就想听听那不怕臊的声儿!”
而永宁是又胆怯又上火,但是毫无办法的她,也唯有敲着墙壁对应,像是在发泄。
永宁抱着司言,嘟囔道:“夫君,她欺负人。”
司言这才翻身,虽然有点僵硬,不过还是抚摸永宁的头发,安慰道:“别生气,别生气。”
她哀怨道:“人家就想要给你生个儿子,她就来坏事,那丫头一肚子坏水。”
永宁依偎着他,然后抬起头,神情地凝望着司言,忽然冷不丁道:“夫君,今天那件事,好像不可能......但,你可以亲亲永宁么,你从没有亲过永宁!从来没有!”
司言呆然,他先是怔然了片刻,然后也不知道怎么的。
忽然伸出手,反过来把她抱在了怀里,然后轻轻地,在她唇边,印了那么一下子,犹如蜻蜓点水般。
司言抱着她,把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双手抱着她的腰部,像是揣着她整个人,然后,像是有了些倦意地呢喃道:“永宁,睡吧,明日我就要出远门了。”
至于永宁,似乎也是这时候,才感觉了这男人给予她的这种压迫感,这种在兴奋之中还有些惶恐的感觉。
那具蕴含能量,和充满欲望的男性身体,要是真在她身上放纵起来,她难道能支撑多久?
她这才呆呆地应道:“那....那咱们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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