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梓心中是那个惊恐啊!
她可是从未被男人这么近距离接触过,更何况是给压在身下!
而且前些日子,这玄武国主分明是无法抵抗住自己的幻术,只要是施展之后,就会沉沉睡去,甚至第二天起来,都以为是和她缠绵了一夜。
但今天,她的魅惑幻术,竟然被轻易破解了!
紫梓想要反抗,但她所顾忌的实在太多,一时半会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而且她被司言牢牢压住,尤其是下身,被他那里贴合在一起,根本就动不了。
她在紧张之下,高耸的酥胸可是不断起伏,连樱唇也因为惶恐而在微微张开着。
紫梓知道司言在扒她的裙子,事关贞洁大事,她赶忙试图阻止道:“国...国主!臣妾今日还未洗浴过,现在还未洗浴.....唯恐弄脏了国主你的身子!”
司言那双大手在她柔软的臀部拍了拍,一脸猥琐地笑道:“孤就喜欢没洗过的,若是洗过了,那还有什么趣味?只有皂角的味儿,那就没有爱妃你的体香咯!”
“什么...不是,国主!其实臣妾今日来了月事,怕是无法为国主你侍寝了!毕竟弄脏了也不好,国主你说是不是!”
紫梓全力推着司言的胸膛,在极力避免他压上来轻薄她。
但是司言以及不曾停止,还在探索她裙摆的结带,而且还笑道:“爱妃你又调皮了,女人的月事只要过了先天境之后,里面变得硬朗些,这便是没了,爱妃你还有什么月事呀,真是在捉弄孤哩!”
司言心道:“这个女人还真有本事,玄武国主纳妃之后,竟然就没碰过她,这岂不是血亏!那今天孤定要好好的......嘿嘿!”
司言其实现在是起了恶作剧的心情,反过来倒是把目的给忘记了。
尤其是这紫梓反抗还这么激烈,司言见状心里更是高兴外加有趣。
但司言倒是也没有强上的意思,只是觉得这个游戏很好玩罢了。
毕竟他就真好像一个霸王硬上弓的国君,在今夜要强幸这个孤苦无助的女子般。
司言一用力,就撕掉了紫梓的外衣,只让她留下了件抹胸而已,半露的酥胸,也就随之跳跃着,只被白色的布条所包裹而已。
紫梓在惊恐之余,似乎再也安奈不住,调动起真元,就要出真力,要把司言给推开。
毕竟这可是与她的贞操有关,这是关乎她第一个男人,或许是以后永远配偶的终生大事,即使再怎么隐忍,在这个方面,她即使暴露也在所不惜了!
她可是灵皇境界!
对付一个半步玄元的辣鸡,那真是一掌就能拍死!
但谁曾想知道,也就是在这时候,司言忽然从手中撒出了一把粉末,对着这紫梓吹了吹,紫梓始料未及,这白色粉末吹到她面前,她也一个不小心吸入了几口。
她冷笑道:“哼,国主,以臣妾的境界,这点迷魂散......!”
这药效几乎是即刻就显现出来了,紫梓瞬间觉得自己挣扎的手脚忽然一软,连抬起胳膊的力道都没有了。
司言见她不挣扎了,这才长出一口气,坐在她的小肚子上笑道:“爱妃,孤自知不是你的对手,你这两月又一直在糊弄孤,孤为了与爱妃你享受鱼水之欢,这才出此下策呐!”
“你....你.....这是什么,我可是灵.......”
司言摸摸她的脸,盯着她惶恐的目光,笑道:“不必多费劲了,爱妃,这是玄女门的天啸迷魂散,别说爱妃你是灵皇,即使你是人神,今儿个也得手软脚软,乖乖当孤的肉娃娃了!”
这天啸迷魂散还是御灵交转给司言研究的,希望司言可以研制出解药来,免得下次再中招根本逃不掉。而且听闻这特殊迷魂散是玄女门的独门**,绝不外传,当然自家人除外,所以司言手上也就留了点。
毕竟儿媳妇的东西嘛,留着也不算是坏事。
况且解药也已经给御灵了,虽然是假的。
紫梓吸入这迷.药之后,整个人都软弱无力起来,连瞳孔都有些涣散了。
但她依然凭借自己强大的意志力在支撑着,未曾失去意识。
“国主....不要...你不要这样....臣妾...我...我......”
她无力地抬起着手,似乎想把司言推开,但手放在他身上,又没有了半点作用,根本就推不开来。
司言用手指戳戳她的肚子,那食指便是陷入了一阵柔软当中。
紫梓见状,心中已经急到无以加复的地步了,但是奈何,她如今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何况眼前的男人是玄武国主,她在这后宫之中即使喊破喉咙,人家宫女也以为是她在叫春罢了。
“好啦!孤这就替爱妃你来脱衣裳吧!”
司言哼着小曲,为了确认,当然要找起这胎记了。
锁骨之处的胎记,他现在已经见到了,之后,便是后臀的。
这紫梓现在整个人都软趴趴地,司言把她翻过去,她连身子都会摇晃那么两下。
“国主...不要....你...你不要这样.....”
不要?
这难道不是在反过来劝我快点么。
紫梓还在用乏力的手,试图阻止司言在解开她下裙的结带,但司言却是三下五除二,把那件裙摆给拨掉了,随手一扔,给丢在了外面的地板上。
而且她里面还穿着条短长裤,司言往她腰间摸索了两下,发现打了个死结,一生气,直接撕破,扯成两半就往外头丢。
所以如此一来,这女子也就剩下了条亵裤而已。
光滑洁白的大腿,也暴露在了空气里,脚上只穿着一双袜子而已。
“好了,孤该来确认下了~”
司言也是随手一挑,拉开绳扣,那光滑圆润又娇嫩的地方也就......咦,这里还真有块胎记?
司言随之揣摩了下,而且为了确认是真假,他还是揉了揉,确定是否能抹掉,但也抹不去就是了。
看来这倒是真的呀....但为何她今年才二十八岁,照道理,她若是紫吟卿的女儿,如今应该有两百多岁了。
司言端详着那胎记,又去抹了抹,二度确认是真实之后,这才作罢了。
不过这手感确实好得出奇呀。
啧啧,棒极了!
简直想.....咳咳,过分了啊!
司言随即阻止了自己这个念想。
但也是这此时,那满脸绝望的紫梓,似乎连眼眶也已经红了。
当司言看着她之时,她眼神之中充满了羞愤,充满了不甘,也有着那恨意。
这女人,看来应该没有被男人碰过,若是碰过,也不会是这幅要死要活的德行。
司言摸摸她的脸,叹道:“爱妃不是很喜欢孤么,甚至喜爱到孤身边有个宫女,爱妃都想要她去那柴房,怎么现在倒是怕了呢。”
司言的手从她的脖颈,一直抚摸下去,然后放在了她的腰间,在细细抚摸。
看着她这幅模样,司言倒是觉得兴奋极了。
唉,一直想试着当个坏人,可是就是没有机会。
怪不得这么多当坏蛋的,毕竟当坏蛋的感觉是真的爽啊!
紫梓现在是连半句话都喊不出来了,这玄女门独门秘法,尤其是对女子,更是有效的,而且司言或许还不知道,这迷魂散还有另一个用处......
紫梓是气得连办法都没有,她来王宫,潜入到和国主身边,只是为了那古戟,得到古戟,才是破开封印,得到神力的关键,但如今不但古戟没有取得,她却还要白白赔上自己的身子。
她开始渐渐发出轻轻的嘤咛,而且再也忍受不住这药剂的效果,眼皮打起架来了,连意识也渐渐模糊。
今夜....她真的逃不过这一劫难了。
就像这国主说的,她今日,必然要成了一个拿来发泄的肉娃娃了。
然而见这女子昏迷过去之后,司言也是有点困惑。
按理说,这紫梓应该就是紫吟卿的女儿了,但她身上又好像藏着很多的秘密。
司言真是有点困惑。
如果直接让她们母女相认,在未曾搞清楚她如今的背景之下,又无疑会引发其余的问题。
看来,只有先把这件事放一放,等到情况明朗了再说,否则坏了永文帝对他的嘱托也不好。
只不过也是在这时候,司言看着还光着腚,已经睡死过去的紫梓。
他胸膛之中,自然而然冒出了一股火气。
道心!
火气灭.....
“卧槽!怎么又着火了!?”
“道心!”
火势稍微控制.....哗!又着了!
“道心?道心没用了!?”司言是急得满头大汗,“说来也是,老子又不是曹正那练了邪功的臭小子,这还能忍得住,这就有鬼了!”
但思前想后,看着眼前已经晕过去,可以任由他摆布的紫梓,司言又不好做什么,先不说他这国主是假的,更要联想到,这女人或许没被碰过,他也万万不能伤天害理,嘴上调戏可以,但要是干了那档子事,那是要负责的。
“等等,但是道心又没用了,看看是没关系,能看不能吃就是个大问题了......”
然而此时,外面忽然传来一个宫女的声音,那宫女道:“娘娘,您要奴婢吩咐御膳房熬制的燕窝已经.....”
那擅自进来的宫女,一直走到了里面,也猛然透过纱帐,在里面的景象。
娘娘光着身子在那里,至于国主么......呵呵!
她连忙惊呼一声,就逃出去了,就连燕窝都打碎在了地上。
这一系列动作,司言都还未来得及出声。
不过.....真压不住了。
“唉,只有孤自己动手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