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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梓的神情颇为凝滞,她先问道:“家主到了,那教主呢。”

长信只是笑了笑,并未多言,只是在这时候发现从不远处走来的人,这才轻声道:“圣女,家主在坠星谷等我们,我先去宫外候着你。”

而此时紫梓也抬头,遥遥只见到那玄武国主,也就是司言带着个小太监向两人走来。

长信见到司言先恭敬地行礼道:“儿臣拜见父王!”

司言对这便宜儿子抬抬手,动作有点像是在逗弄一条小狗,示意他起来,笑道:“怎么了,吾儿,见到王妃这是在请安嘛。”

长信也是神情肃然,立即应道:“是啊父王,儿臣见到王妃在这里,便是主动过来请安。”

司言装作满意地点头笑道:“紫王妃是你的长辈,这是自然。”

“那父王便是与王妃交谈,儿臣先行告退了。”

司言无所谓地挥挥手道:“那王儿你去吧,孤要与爱妃聊上几句。”

长信欣然退下,他虽然有点好奇这国主态度的微妙,但也没有太多提及。

毕竟这国主对他而言,也已经和死人没有两样了。

而长信在离开之时,更是意味深长地看了紫梓一眼,这才远去。

曹正去了另外一边,而在这凉亭之中,就只剩了司言和紫梓。

紫梓目视司言的目光很是古怪,在惶恐之间带着一丝戒备,但在这戒备之中好像又还有着点期待。

司言与她一同坐下来,去摸她的手,戏弄般柔声道:“爱妃.....”

紫梓随即就抽手,那么睁大着眼睛,像是在瞪他。

司言回想起昨夜的一幕,瞧着这娇媚的女子,也不禁是有点涟漪,毕竟昨天他还真是久违得爽了把。

司言随即笑道:“我知道爱妃你不高兴,但爱妃你也不必躲着孤呀!爱妃你好歹是孤的妃子,孤与你行人伦之事,这也是在情理之中。”

紫梓听闻,有点气急,但也一挥袖子,一字一句道:“国主与臣妾行床笫之事,是也在情理之中,只是国主的行为,却未免有些下作!”

司言神情正然,但却继续调戏道:“孤是太喜欢爱妃了呀,为了得到爱妃,这才是出此下策!”

司言循循善诱起来,问道:“爱妃,孤有一件事不解,爱妃今年多大了,孤记性不好,倒是忘记了,快与孤说说!”

紫梓赫然起身,立即怒道:“国主,上个月你还在替臣妾过二十八的生辰,你转眼就已经不记得了么!?”

但也是脱口而出之际,紫梓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点不对劲。

她这次是真在生气,若是以前,她可从不会这样,她只会把这玄武国主玩弄在自己股掌之间,但如今,她却有些截然相反起来。

这是为什么,仅仅昨天和他共度了一夜么?

显然不是如此,只因为,紫梓认为,这个已经占有了她的男人,或许会是那个他。

司言神情有点尴尬,但也心知自己这个问法好像找不到什么线索。

只是这紫梓在微怒之余,却也反应过来,镇定心绪之后,才轻声道:“国主,臣妾也有一件事,想问问国主你......”

但紫梓语气忽然请下来了,因为就在这时候,无论是她还是司言,都已经见到前面不远处的异状。

在这大白天,在远方的天际,竟然弥漫起了彩光,那些霞光在天际凝聚,形成了一大片的彩云,在那片空余不断围绕着。

紫梓不由脸色微变呢喃道:“坠星谷......”

司言顿然,接着问道:“爱妃,这是坠星谷的方向?”

紫梓木讷,心知自己说错了话,但也唯有点头道:“对...那里就是坠星谷。”

但紫梓也不由呆了呆,心想,国主怎会不知道坠星谷在何处,那可是玄武国的龙兴之地!

司言回想起曹正上次的提及,那坠星谷正是那远方的天际处。

记得昨天是接连的地震,而如今是彩霞漫天,看来那坠星谷的深处,必然有着异变。

那霞光,正是异象所生。

“这神光氤氲,看来这坠星谷是有生变了。”司言笑道,“爱妃,孤有事先离开一会,你且自己到处走走,今日你身子虚,孤就不翻你牌子了,明日再与你大战五个时辰,好好舒坦一把。”

“你....你!”

但谁曾知道,紫梓还未出声,司言的手已经从按在了她头上,像是在对待一个孩子般,那么揉了揉,道:“爱妃,孤这便是先走了,你回寝宫休息吧,孤有空就去看你。”

紫梓感受着他的手掌,神情呆滞,竟然脱口而出道:“你...你要走了么。”

只是正是这个当儿,司言收回手之时,就一路顺滑下去,确实从紫梓的背脊,乃至于到她的臀儿上,抚过,甚至是颇为用力地掐了一把,就那么自顾自走远了。

至于那股柔软的余韵,依然残留在他的手掌上。

而且昨天,他还摸过光溜溜的,不仅有过肌肤接触,他更是在上面.....啧啧!

啊啊啊!

果然还是外面爽啊!

果然还是外头的世界更好啊!

以前住在幻海之时,周围都是几个孽徒,都特么是男人!

但到了外面,从江南开始,为师都不知道有几次艳遇了呀!

司言搓着手,心中很是舒爽。

虽然对占有对方抱着罪恶感,但不代表他司言不可以干一些其余之外的事情,毕竟男人快乐的手段,自古以来有着千变万化的玩法~

紫梓木然在原处,她根本不曾在意自己是否被占了便宜,仿佛全然不要紧了。

她再次陷入了臆想之中,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更是觉得无比熟悉......

司言之后与曹正一起来到了御膳房的柴房,在众多宫女愕然的目光之下,唤走了坐在台阶上,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番薯干的苏桃儿。

这丫头反正高兴坏了,一直围着司言身边乱蹦乱跳。

“曹正,这坠星谷怎么走,你给指条路,孤倒要去看看那里有什么异象,竟然还能够令天象生变。”

曹正为难地回答道:“国主,坠星谷很是凶险,里面禁止太多,这些年都没什么人胆敢入内探索,您还有要务在身,不应该擅自离开,要以大事为重。”

司言笑道:“你别担心,我很快就回来,少则一天,多则两天,定然能回来。”

曹正见司言心意已决,自然没有办法,唯有带领司言和苏桃儿出了王宫。

而在王宫之外,换上一身便装的他们,却见街道上人也很多,这些百姓都熙熙攘攘,在仰望远方的七色彩霞异景。

不过与此同时,司言却也注意到另一个细节。

这玄武国都城之内,有不少流浪汉和乞丐,但是却有一帮人在那里为他们分发食物和衣物。而且这些人都穿着黑色服饰,装束都十分统一。

这些乞丐们领取粥水和衣物之后,都会恭敬地行礼,甚至是跪在地上,念念有词向他们叩首。

司言随即问道:“那些施粥者,是何人?也是玄武国朝廷之下的么,还有,这都城里面为何有那么多乞丐。”

曹正颇为无奈道:“那些穿黑衣的,都是刑天教的教徒,他们在这里有个分会,经常救助这些乞丐,刑天教在玄武国扎根很深,就连百姓也十分信服他们,国主,这才是玄武国真正的心头之患,一个国家若是从内部被分解,百姓对朝廷离心离德,那才是真正走到了尽头。”

司言沉吟片刻道:“倘若乐善好施若是他们的教义,这或许也是件好事。”

“错了,国主。”曹真提醒,“那些乞丐大多是饥民,是赋税太高,导致家中粮食不够吃,但玄武国的赋税这么高,又何尝与刑天教没关系,刑天教对玄武国虎视眈眈,而作为刑天教名义上的属国,我们每年要交给他们的粮食,就不知道有多少担石,这些饥民,何尝不是刑天教所导致?他们只不过是反过来做好人罢了,至少在以前,风调雨顺的玄武国,都还算是富裕。”

司言频频点头,一直与曹正向外走去。

而司言,其实也是第一次,以自己的目光来审视这玄武国的都城。

他甚至还在这街上看到了不少神像和庙宇。

而神像,也几乎是如出一辙,都是同一尊神祇。

这些神像的香火也会十分旺盛,民众跪拜在神像之前,在虔诚地祈愿着。

司言见状,不由皱眉。

人跪神,这只是一种无知的表现。

神,只是一个称谓,但这个称谓,并不代表他有多伟大。

神,也自私,神也丑陋,神也有食欲,也有性.欲,神与人在性格上,并未有分别。

而神接受人的跪拜,也只是因为神希望得到供奉,神也是在享受这种感觉而已。

因为神若真的无私,他便不需要供奉!

他也不需要凡人的跪拜!

“国主,这神像是白土神祇,是刑天教所供奉的真神,传闻,当初也是白土神祇下界,才与当时的圣女,诞下了当今的教主,刑尊。”

苏桃儿一知半解道:“这神灵验吗?人家也想去上一炷香!”

“你敢上香我就打死!”司言一瞪她厉声道,“跪天跪地跪师父,你敢跪别的,屁股都打肿你!”

苏桃儿顿时委屈道:“臭人,这么凶干嘛......”

但说罢,司言先大步跨了进去,径直朝那神像而去,他未曾点香,只是站着对那神像,遥遥一拜。

‘啪!’

随着一声爆裂音响起,在众目睽睽之下,那神像当场炸裂成了无数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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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迟了,抱歉。

昨天赶路几十公里去参加室友婚礼,回来很累。

以及,谢谢老铁Necrozma的祝融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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