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桃儿把三女给带到了自己的卧房,正想故意发出声音,或者去敲墙壁之时,她们这四个女子,却都那么当场呆住了。
这屋子的墙壁其实不厚,隔壁的声音自然都是毫无保留传过来了。
此时无论是床榻不断的摇晃声,还是这永宁发出,似乎在痛苦之中那带着一丝愉悦的呻.吟,都已经十分明显。
就连司言那厚重,犹如老牛耕田的哼哼声,也都已经能够听得很清晰了。
在场四女,包括苏桃儿在内此刻都闹了个大连红。
而且此时对面房间传来的声音,似乎是运动方式和频率变化的缘故,正在渐渐变得高亢起来,甚至还传来了很响,像是巴掌拍在皮肉上的击打声。苏桃儿感觉,这种清脆,大概也只有什么都没穿,才能够产生出来......
啪嗒之声连绵不绝,似乎是定要让一方唉声求饶为止。
苏桃儿的脸简直红到能滴出血来。
林红英上前,当即用食指戳了戳苏桃儿的脑袋训斥道:“你...你这人小鬼大的丫头!带姐姐们来听你师父和师娘行房,有你这丫头这么早熟的么!这房事能给人家听么,你师父不要脸的么!”
苏桃儿当即争辩道:“不...不人家这是,他们怎么回事啊!怎么,怎么人家才晚来了那么一会,他们...他们怎么能这样啊!他们有没有羞耻心的啊!”
她气得连连跺脚,是气极又羞恼,但此时又还能如何,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只有自己急得快掉眼泪,但即使如此,她也什么都做不到了。
苏桃儿听着永宁的声音,呲牙怒道:“浪蹄子!不要脸,勾搭我的男人!”
林红英一手叉腰,另一边还在用手指戳她的脑袋,仍旧训斥道:“搞清楚搞清楚,那是你师父和师娘,他们怎么快被你骂成搞破鞋了,你师父什么时候是你的男人了,你师父和师娘行房还是生娃娃,那都是天经地义,轮不到你这丫头来管!”
苏桃儿当即气得就想要去敲打墙壁,但即使被林红英给拦住了。
“......他们!他们这样不知道羞耻,他们有没有道德的啊!”
“好啦好啦,今儿个你就跟我一起睡吧,看样子这房间你也甭想睡了,看这样子不到天亮停不下来......”林红英也羞红脸拉着苏桃儿出门,“映雪!还有紫姑娘,你们别贴着墙壁偷听了,一个个都没嫁人,有什么好听的!”
穆映雪和紫梓两人都分别红着脸,小碎步走过来。
紫梓叹道:“好像很厉害。”
穆映雪道:“我...我就听听,他们可能在吵架,我就听听是不是吵....”
林红英对二女的八卦哼了声,而听着不断传来的连绵声响,以及又是很重的一记记皮肉拍打声,同样呢喃道:“想不到永宁姑娘居然这么....唉,真是教坏小孩子,师尊怎么能把桃儿的闺房放在隔壁呢,这不天天夜里得听了么,那里怎么还能打这么重,这是在教坏小孩子!”
苏桃儿嚷道:“我不是小孩子,人家快十七了!”
林红英冷艳一笑,对着苏桃儿的屁股蛋子就是个大巴掌,哼了声道:“乳臭未干的丫头,我与你穆姐姐比你大三倍还不止!”
苏桃儿努力挣扎,还嘴道:“你们老了,老妖婆!”
林红英又是对着她屁股揍了下,怒道:“你再皮,把裙子拔下来打!我可是你嫂嫂,怎么就还治不了你个小妖精了!”
离开这里,林红英也拉着依旧跃跃欲试的其余两人离开了,至于苏桃儿那是心酸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林红英道:“好啦好啦,不要多管闲事,人家生娃你都管。”
......
此刻,有一艘渡船正在星夜之下,缓缓在大海上前行着。
这里是一望无际的海洋,但这片海域其实也异常危险,不仅是礁石密布,在附近还有许多海流断崖。
若是被这些断崖旋涡吸入,即使是修士也恐怕无法逃出升天。
尤其是星夜行船之时,如果打个盹,很可能会被这些断崖和无底深渊给吞噬。
没有人知道这些海洋神渊究竟会把人带到何处,因为进去的人,无一例外都未曾出来过。
因此就算是这星夜,这船上的人依旧还未眠。
为了照顾师叔如今虚弱的身子,一名少女甚至还在深夜的船舱里炖汤。
但也是在此时,正在做饭的宫晓晓忽然狠狠一刀剁下,把一根粗壮的牛鞭顿时斩六段!
并且因为用力过猛,就连底下的砧板都已经断成了六截。
而在宫晓晓对面是正在剥大蒜的宫觉初,他是那么愕然地看着莫名其妙就杀气腾腾,变成了一尊凶神的阿姐,不由自主就产生了畏怯,忍不住后退了好几步,甚至感觉自己的裆部还忽然一凉,几乎被吓哭。
“阿...阿姐你怎么了!?”
不仅仅是宫觉初,就连其余师兄弟也都望过来了。
但谁知道宫晓晓却是狠狠瞪了自己弟弟一眼,冷哼道:“没什么!”
连宫晓晓自己都不知道原因,她脾气一下子就暴躁起来了,而且脑海里还忽然浮现出了那个人的嘴脸。总之,就是好生气啊,虽然不知道原因是什么,但就是好生气啊!
总感觉自己好像是被谁给背叛了。
就是想把背叛自己的那个人给揪出来,狠狠揍一顿。
明明那个人和自己没关系啊,其实那个人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呀,要不是他,自己在九狱之中可能就回不来了,但宫晓晓不仅是对他感激不起来,更是觉得那个人很欠揍,很想剁了那个人。
宫晓晓把剁碎的牛鞭丢进了锅子里,又从边上取出一根大白萝卜,仍然是十分残忍地瞬间剁成了片状。
反正,现在宫晓晓就是剁东西泄愤,最好还能见点血,这样才能解开心头之恨。
“阿...阿姐,你别盯着我,你...你盯得我整个人发毛!”宫觉初手臂上的毛孔都已经扩张了。
宫晓晓重重哼了声,又找出一堆松茸,放在已经碎掉的砧板上,用小刀继续完成自己的切片大业。
“迟早有一天剁了你!”
在切大松茸的宫晓晓那么自言自语道。
至于那些不明真相者,比如她对面的亲弟弟,早已经吓得双腿发软,连站都站不稳了。
宫觉初潜意识感觉,以后或许不能跟阿姐撒娇了,他生怕自己有一天被凶残成性的阿姐给剁了煲汤。
因为以前阿姐总喜欢说,人肉看起来很好吃。
......
......
司言醒来的时候永宁人仍然在酣睡。
她枕在司言的臂膀里,整个人都显得十分疲惫。
现在应该是将近中午了,她也仍然是睡意正浓。
而且她脖子上其实还有很多吻痕,那几乎是的都是司言亲的。
已经临近年关了,气候也已经寒冷,司言往外面望去,竟然见到已经有缓缓的雪片在飘落了。
永宁忽然嘤咛了几声,这才缓缓睁开了眼眸。
她见到司言,以及意识到自己里面几乎**,两腮随之泛起了嫣红,下意识用棉被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司言见她睁眼,随之笑道:“你醒了?”
永宁娇羞,而且她甚至还有点气恼,怎么快天亮才让她睡觉啊.....
“哼。”
“你哼什么?”司言摸她额脸。
“没什么。”她嘟了嘟嘴。
不过紧接着,永宁忽然又很期待地抬头问道:“夫君,这样我就能给你生儿子了吗?”
司言顿然了会,普及知识道:“理论上可以,不过实际上是要看几率,唯有持之以恒,每天坚持不懈,才能怀上。”
永宁这次是红到了脖子根,呢喃道:“每...每天么。”
“嗯,每天!”
“那我真是睡不好了....昨天我就已经累得睡着了,但是为了儿子的话,我累一些也无所谓的。”
“你昨天累么?”
“当然!”永宁在下面掐他的肚子,“夫君你就像是耕田的牛儿,怎都不带停的,牛儿也得喝口水吧!”
司言此时心中又泛起了一股欲望。
反过来把她又搂进了自己怀里。
两具肉体又开始交缠。
“哎呀,夫君你...你知不知羞耻的!怎可白日宣淫,这未免太过于放荡了!”
司言循循善诱,就像是哀求般说道:“一会会,一会会.....”
但也这会,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敲门声。
“起床啦!起床啦!”苏桃儿在外面骂骂咧咧,“你们是猪吗?你们是猪吧!都中午要吃饭了,你们怎么还不起床!你们要不要脸!你们害人不浅呐你们!”
司言神情尴尬道:“啊...啊,为师这就起床了。”
苏桃儿又踢了两下门板道:“起来啦!三师兄都把饭做好了!你们再不起床我就踢门了!”
好像有点做贼心虚的司言当即求饶,赶紧和永宁两人穿衣起床。
两人还在地上找了好久被丢乱的衣裳和内衣裤。
至于苏桃儿,则是一直等在外面。
司言回头,见她蹲在地上,一时半会起不来。
“你怎么了,脚疼么?”
她低头,连脖子都红了,低声道:“还不是你这冤家祸害的,害得人家腿儿没力。”
苏桃儿,又在外面重重踹了下门板,带着哭腔骂道:“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