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言在茫茫的大海上换乘之时,才好像有点明白过来。
天圣国去往灵草谷,应该走陆路也可以。
曾经这里是大海,但如今却是已经接壤了。
但好在他所找到的转渡口,是在一个海岛之上,以前就是个繁忙的天然港口,航向从另一面过去,应该也不算慢。
司言倒是感觉有点轻松,他自己可是好久没一个人出来了,之前苏桃儿那小丫头老是在自己左右,但如今却不同,今儿个没人管他了。
尤其是在大海中间换了一艘巨型渡船之后,司言更乐了。
这渡船比起火皇的宝船都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上面除了渡客人,其余什么吃喝玩乐的设施,都是一应俱全,从听戏到舞姬的欣赏,几乎都是一应俱全,至于皮肉生意,那也是理所当然存在。
这大船通过阵法稳定,即使是在大海之上都稳如老狗。
像是这种规模的船只,若是需要阵法来稳定,并非是一般的阵法师可以胜任,可是需要好几人,同时在船身之上刻画绘制。
戏台之上还有花旦在唱文戏,司言自己更是在下面翘着个二郎腿,怀里坐着个之前在侧边抚琴的一个姑娘。
这上面的姑娘各个都多才多艺,既卖身也卖艺,算是相当敬业了。
他司阁主就是喜欢敬业的姑娘家家。
而且司言隐隐还意识到,这些女人都多少有着修为在身,估计也不是什么善茬。
似乎是些会双修之法的邪道门派。
况且她对灵草谷还颇为熟悉。
不过么,司言也不在乎。
双修起来看谁吸谁喽。
吸干你们信不信啊!
苏丫头不在,永宁也管不到自己,所以司言解放了,他已经可以为所欲为了,他就像是放虎归山的野兽,可以尽情而自由奔放驰骋撒泼。
他甚至都还想仰头那么吼一声。
嘛,毕竟逛青楼这种事情,以前司言早就想干了,但是有贼心没贼胆,毕竟某弟子可是业务遍布整个天圣国,但如今他一个人孤身在外,这又还有何惧?
那抚琴小姐剥开一颗葡萄往司言的嘴里送,语气酥软道:“公子,你吃啊,琴儿喂你吃~”
司言连着人家手指头都给啜了下。
“嗯!”
这女子又把香茗绿送到司言的嘴边。
“公子饮茶啦~”
司言的大手往人家的香臀上那么一拍,重重**了两下,就想要扒开一点,往里面探去。
所以他依旧是放浪形骸道:“哈哈哈!”
这琴儿其实也是又惊又喜,因为她发现顶着自己臀儿的东西不但非同小可,炙热得发烫,这司言的阳刚气,更是足得令她这个风月场上的老手脸红心跳,心生惶恐和期待。
但司言正好是笑在这里之时,他的表情忽然僵硬了,完全是戛然而止。
只因为有一对姐弟从他身前正好经过,那少女止步,那么错愕地看着他。
而司言的神情也是有点石化,正好是他的贼手放在人家那里,而这姑娘也像是有点意乱情迷,趴在司言身上之时,他与宫晓晓之间产生了长久的对视。
“下流!”
宫晓晓夺过司言手上的茶杯,就泼了个他满脸。
司言抹了抹,同样一脸的郁闷。
千算万算,他都想不到宫晓晓姐弟居然也在船上。
何况自己今天不就是过个手瘾而已嘛,他又不想干嘛。
最可恶的是她弟弟,那臭小鬼居然还对司言幸灾乐祸地抿嘴一笑,就追自己姐姐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凤焰舞投胎的时候对她这一世娘亲的胎气影响特别大,这宫觉初还是有几分像宫晓晓,所以这在司言的眼中,看起来就尤其可恶了。
但在左看右看之后,他发现宫晓晓只有他们兄妹自己。
其实司言也是在之后才知道,这对姐弟去的地方也是灵草谷,他们是为了自己师叔而去,他们师叔在幽岛和九狱之时受过重伤,如今还在门中调养,需要的几味药,要从灵草谷去采购。
只是他们两个人自己出来,司言不免有点担心,也生怕他们遇到麻烦。
“等等,她转世是来历劫的啊,我若是帮她,这就是在害她,不行,不能和她接触......但跟去看看没关系!”司言一拍大腿上这姑娘的嫩臀道,“你去甲板上等我,等会我来找你问问灵草谷的事情,我且去看看她。”
这琴儿娇嗔了声,食指在司言的胸口大转温柔道:“刚才那女子为何吃人家的醋,她是公子的相好吗?”
司言无可奈何地点头道:“唉,其实也算吧,虽然我不喜欢她,但她一直对我死缠烂打,真是苦恼啊,唉,我去看看,我怕她寻短见,她脾气很暴躁,我怕她想不开。”
琴儿连忙吃了惊,心知人命要紧,也赶紧催促着司言去。
司言提了提自己的裤子,又摆正自己刚才插在腰间,一直被琴儿坐着的离火弯刀,就赶忙去追了。
不过找了圈没看到,这对姐弟不知道去了哪里。
最后他是晃荡来晃荡去,在饭堂里才看到了他们。
这两姐弟好像是饿了,吃饭都有点狼吞虎咽。
宫觉初即使在扒饭,也不忘给司言上眼药。
“阿姐,他有妻室,还在外面找女的,这个满肚子坏透了。”宫觉初津津乐道。
宫晓晓瞪了一眼,冷哼道:“与我何干?”
之前宫晓晓还有些担心司言,因为他们出海离开,司言正好出海和火皇去谈判了。
虽然不至于牵扯到生死,天云皇国至少比他们强盛,当然会伴随危险。
但谁曾知道,昨天前登船,她就遇见了司言,原本已经犹豫了一天要不要上前搭话,毕竟上次人家还救过她,但正当她下定决心之时,却见这厮和姑娘家厮混在一起,莫名就气不打一处来。
宫觉初见她不爽,更乐了,连忙又补充道:“反正他不是好人!”
司言冷笑一声,从指尖取出一枚丹丸,偷偷弹出去。
宫觉初中招,在‘哎呀’一声之后,当即整张脸都埋进了汤水了,然后又是被烫到,开始满地打滚。
宫晓晓赶忙起身去照顾弟弟。
司言见状这才吹着口哨,心满意足离开了。
那小东西老是和自己作对,所以先给点教训先。
虽然司言有点小担心,但他又认为这两姐弟或许可以应付自如,宫晓晓有唐子虞的玉佩,里面还要一尊法相烙印,即使是星宿境界的神,都要退避三舍,何况他们两人连神境都不到,又怎么还会去招惹星宿之上的神,只要不作死,人家也看不上这对小虾米。
而且司言一直在怀疑他们的介入会影响到宫晓晓历劫,所以他如今是尽量在规避与她的接触,奈何缘分是如此巧妙,现今居然在这异国他乡的渡船之上相遇。
但话又说回来,刚才司言抱着女人的模样,还在是被宫晓晓见到了,若是被凤焰舞撞见,琴儿怕是要被剁成肉酱,做成臊子了.....
在甲板上的海风很大,人也不算太多,因为这渡船上大多是来往的客商,是去灵草谷采购药材,家境也大多富裕。
所以大多数乘客都在船舱或是中央那里听文戏,或是抱个女人,在舱室里颠鸾倒凤,奋战连连。
司言左看右看,在寻琴儿的影子,直到他忽然见到有个绿衣女子的背影,才走过去。
司言先整整自己的衣襟,把小腹上的弯刀摆摆正,先是有点沙哑道:“你怎么站在这里?我还找了你一会。”
说着,从后面拍了拍她的屁股。
这琴儿倒是识趣,被司言这样轻薄之下,又随之轻轻往后倾倒,被司言抱在了怀里。
“你不是去找人了么。”她道,“为何这么快回来了?”
甲板上的海风有点大,都有点听不清声音。
“她没事,情绪还算稳定。”司言依旧夸夸其谈,吹牛不打草稿。
但也没关系,反正如今他只身一人在外面,没有苏丫头那个监军,因此大宝剑怎么挥舞都不打紧。
嗯嗯,不过司言也只想着占占便宜而已,他把琴儿唤过来,其实并非是抱着怎样太多龌龊的想法,主要是这琴儿去过灵草谷,她对灵草谷十分熟悉,司言也是想借此问问情况如何,不过么,司言原本只想占占便宜,但那琴儿,却似乎想成就好事......
司言故意使坏,把自己的离火弯刀,往前面压了压。
在他怀里的女子当即倒吸了一口冷气,惊慌失措道:“你...你现在怎变得这般厉害?”
厉害么?
其实司言在打造这把刀的时候,也就弄了八九寸长而已,两寸不到的方圆而已~
“诶,琴儿,灵草谷那里的互市容易买到的药材之中,是否有人灵果?”
司言的到是神铁所铸,因此格外炙热,贴在她的夹缝中间感觉要烧起来一样。
“琴儿?”她从嗓子里扯出一点声音,“你问我灵草谷做什么,灵草谷你都待了多久了!”
也是到这时候,司言才发现了一丝异样。
当这女人逐渐回过头之时,司言才发现。
嗯,好吧。
认错人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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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更新有点慢,抱歉了。
事情比较多...我也很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