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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徒儿你就饶了为师伐 第三百六十七章 脸皮贼厚

作者:柜柜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4-04-28 10:28:53

陈文心其实想的也很简单,她知道司言与自己站在同一方,但现在自己也不是故意出言包庇。

只因为司言年龄真不大,而欣令月,本身就是修炼武道,又是神境强者,怎会与一个少年郎苟合。

她是理所当然这么想,毕竟司言在她心里的形象,看起来就很正派,也不像是那种龌龊之辈。何况他才是弱势的那方,要说两人在榻上发生点什么,陈文心首先怀疑的会是欣令月有那方面的意思,并且对这少年郎威逼利诱了,与那男孩儿有何干系?

何况欣令月若是没那方面的意愿,那小子还能强迫她不成,这就未免太荒诞了。

所以难道不是反过来,那男孩儿才是受害方么。

不过这时候,欣令月也听见了外头熟悉的声音,心知贺兰晓来了,赶紧就要起身来,只是自己下头还穿着条短裤,才到大腿根部下面些,又不好意思出去,赶忙对秀儿道:“秀儿,你替我穿起来!”

秀儿手忙脚乱,也已经不在乎司言在场,把小姐的被子给掀开,裸露出那白皙的长腿,然后替她穿好长裤和褶裙,即使那云言,眼睛牢牢盯着,欣令月也只是心念微动,轻声开口呵斥道:“你再看,招子都弄瞎了你!”

司言失措地试图狡辩道:“我...我只是。”

但无论是欣令月还是两个婢女,都对他的辩驳没有丝毫反应。

反倒是秀儿,她忽然意识到,之前让这家伙,睡在她们的帐篷里,这是有多危险。

但秀儿反过来想想好像也无所谓。

毕竟司言若是成了小姐的财产,她也不算吃亏,因为她也是自家小姐养的。

“你在里头,我去外面看看!”她对司言嘱咐道。

“令月姐,你走路小心。”司言赶忙出声道。

“下地走走还不曾有问题。”她站稳身子,“但现在不能让贺兰兄长误会,得快些解释清楚才是。”

欣令月在秀儿和木儿的搀扶下起来了,穿上了一双绣花鞋,就向外面走去。

而此时,贺兰晓和上官楠,也已经走进来。

贺兰晓的身后是陈文心,还有几位客人,以及淡定站在侧旁的苏太师。

苏太师神情坦然,似乎颇有些心得在其中,但他嘿嘿一笑,当然沉默不语。

那欣令月轻缓地走出来,这美人虽然虚弱,可那姣好的身材,以及犹如瀑布般的漆黑长发衬托之下,却又令人心生一股异样的涟漪之感。

欣令月算不得是极美之流,但她的气质,却对人对着莫名的吸引力。

一个女子魅力。

绝非是纯粹是以容貌来判别。

至少司言是这样认为。

贺兰晓身后其实是西南天宫的客人。

那被司言斩掉了一条手臂的司徒宫主也在场,不过他已经伤愈,虽然重新接上了手臂,但实力也有些损耗,此时正站在人群之中。

贺兰晓过些日子就要举行大婚,司徒宫主这才备上了厚礼,提早来了,先来向太子道贺。

因为西南天宫的祖师已经身死,长老也战死了许多,他如今实力又受到影响,西南天宫自然要依靠天域照拂,否则以后有个好歹,恐怕就会陷入被动,尤其是他们的领地,也与天圣国相互交界。

不过幸好天域太子也好说话,已经安抚过司徒宫主。

因而这宫主还大喜,以至于对贺兰晓表示,今年的人口进贡,他愿意再加上壮劳力八百,童男童女各三百!

这也令贺兰晓心情大好。

九界正在大修工事,劳力可是紧缺的厉害,尤其是其中的能工巧匠,因此如果送往九界的人口能多些,这自然最好不过了。

苏太师看着这司徒宫主,笑眯眯上前拱手道:“道兄,那月神娘娘的神帝功法,你也已经看过了吧,上面有一期,还有老夫的注解和感悟,记得是一个月前的那版本,道兄认为如何?”

司徒宫主冷哼一声,道:“功法理解岂能看他人的注解,自然是自身领悟。”

苏太师赶忙道:“道兄教训的是,长青受教。”

当初他们西南天宫正是为了抢夺神帝功法而去,与天圣国发生冲突,但谁曾知道,天圣国后来却自行公开了星月辰皇经。令这神帝功法昭示天下,整个青云界的修士都能修炼。如此一来,他们西南天付出的代价,就未免显得可笑了。

但正因他与天圣国发生过一些不愉快,所以贺兰晓才特意喊上了苏太师,希望借此机会,为双方之间化解这段矛盾。

苏太师老神在在,对他一口一个道兄,看起来很是恭敬,但对于自家斩掉了他一条手臂,并且此时被人揭发与女主人合奸的国师,是绝口不谈。

在另一侧。

贺兰晓瞧着欣令月此时的模样,就觉得自己周围人实在是太多了点,忽然感到不合适。

可瞧着这上官楠,他好像是铁了心要搞得人尽皆知,是想弄臭欣令月的名声。

但不等贺兰晓先开口,欣令月却先道:“贺兰兄长,是阿楠他误会了,方才阿言在我房里,只是他身上的衣裳有点脏,我让他脱下来,叫侍婢拿去洗了,可阿楠突然闯进来,见他身上穿的少,就说我们....兄长,这必然是个误会,我还有伤在身,阿言还小,怎会与我有那种事!”

众人闻言,此时都暗暗心惊,都开始各自揣测起来。

那上官楠闻言,气得连手都在不停发抖,指着欣令月破口大骂道:“是啊...是啊!他身上穿得少了点,那是少了点么!他都扒光了,还趴在你身子上!那是少了点么!?”

后面的人听闻,又是发出了低声的惊呼。

贺兰晓低声提醒道:“阿楠,你莫要太大声。”

但上官楠假装没听见,依然喉咙很响。

欣令月一时也觉得语顿,不过忍下心中的羞愤,她仍然道:“我就是知道你会这样,才让他藏好!我与他本就没什么,是你硬要冤枉!他...他之前也是在身上缠着毯子的,怎就全都脱光了,我也穿着衣裳,这又有什么!”

此时那秀儿也赶忙上前,对贺兰晓道:“太子殿下,奴婢是替阿言去洗衣裳了,那衣裳也确实脏了,不信您看,才刚洗完,还在那儿挂着呢!”

贺兰晓气急而笑道:“方才我要进你房间,你的侍婢百般阻挠,我倒以为是何事,原来你是在与这人族的小畜生做那档子事情,令月!你是神族,有着正统神族的血脉,我们神族之间,男子可以娶人族女子为侧室,但女子若是与人族男子苟合,视为大逆不道!你难道不知道么!”

在围观者之中,当然也有混血神族,这些混血神族往往最重视自己的血脉,因此闻言欣令月与人族苟合,都不由义愤填膺起来,他们只觉得虽然自己配不上欣令月,但高贵的血脉,也不容许低贱的人族来玷污,而其中甚至不乏与上官楠交好者,只因为当初贺兰晓奉命镇守天域,其实并非只有他们贺兰氏一脉的力量,作为界主之下,上官氏也有些势力,混入了其中。那之前在大殿上与苏太师争执的虬髯大汉周山,便是其中之一。

周山与另一个身材瘦高者也近前道:“确实是如此!神族女子怎能与人族苟且,若是发生了这等丑事,便一定是门风扫地,是神族的耻辱!那男子,也是要被活活打死的!”

欣令月柳眉一挑,道:“都说了没有这件事,你又是谁,何时轮得到你来聒噪!”

周山大笑道:“欣氏小姐,我不过是说了句实话而已,即使是你们欣氏的族长在此,也会认同我,何况这确实门风扫地呀!”

上官楠冷笑几声道:“令月,你若是真与他没什么,那就当着我们这么多人的面,把那小子唤出来,差使人,将他活活打死!一个人族而已,你若是舍得,将他打死了,这不就都清白了么,即使这件事传回上界,到了伯父那里,也好有个说辞,否则伯父知道这件事,他也不饶你!”

听闻上官楠搬出她的父亲,她顿时气得俏脸雪白。

她父亲要是真听到风言风语,即使她得到宠爱,但她也惨了。

至于上官楠,他此刻是恶极了。

原本设计搞死欣令月的未婚夫,他已经花了极大的力气,在那男人死后,他几乎把这女人视作自己的禁脔,但如今,却被一个人族小子给趴了上去,他心里岂能不怒,各种歹毒无比的念头,他都从心底滋生出来,这种屈辱,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他不是没女人,但真正想得到的,只有她啊!

周山大笑道:“欣氏小姐一直说与那小子不曾有什么,怎么大小姐你就自己一人出来,何不让你那小情郎,一起过来对质一番,也好让大家瞧见瞧见你那小面首。”

欣令月咬着牙,她性情高傲,也确实被感觉到了被羞辱。

她作为一个女人,此时却是那么无力,被这么一群人给围着,而没有人为自己来分担,她忽然觉得心中有了一丝悲凉。

可却也是在此时,当一个人的声音响起之后,欣令月也不由怔住了。

“我与令月姐又不增有什么,行的正,坐的也正,还怕你们嚼舌根不成。”

“阿言,你....你怎么这样就出来了!”

欣令月见到身旁那少年郎之时,不禁是哑然无语,他居然只裹着毯子,就大咧咧出现在众人面前,上身还光着呢,就连那小腿肚,都遮不住。

司言也无奈道:“没东西穿嘛,衣裳都拿去洗了。”

其实他还是有的,不过却在乾坤袋里,而且尺寸也不对,当然不能穿。

而另外的人,在见到司言之后,都不由呆然。

发现这粉嫩的少年,居然真只有一条毛毯裹身,这俊俏的少男子,与那美人主子,一起在那床榻上亲密,你要说没发生点什么,这个....鬼信啊!

此时陈文心见状,都不由暗暗吃惊,那眼眸看向欣令月,都不由暗骂道:“这女子也不要脸,连这男孩儿都勾搭,他还小,你往床上一躺,卖弄**,随意勾搭两下,他岂能不从你?”

可司言还真就不怕,他脸皮厚着呢,甚至还打了个哈欠,对众人道:“我这不是出来了么,何况我们家小姐的事情,怎还轮得到你们来管了,即使我与小姐有什么,那也是欣氏的事情,轮不到你们来当卫道士,再者,我与小姐也未曾有什么,难不成你们还有什么证据不成。”

贺兰晓见司言的谈吐,有着微微的讶异。

可司言这番话,却似乎是已经承认了一样。

那言语之间的意思是,就算我们真在做那档子事情,你们也管不着,你上官楠,更没资格。

可司言底气足,心虚的欣令月脸早就和个红鸡蛋差不多了。

两人这样模样,岂不是摆明告诉在场这么多人,他们这对俊仆俏主,就是在男盗女娼么?

不过云言愿意在这时候他挺身而出,而不是缩在里头,欣令月心中倒是也有小小的感动。

可那上官楠,正当谁都把注意力集中在司言身上之时,他却再次把手握住在了剑柄上,企图当场一剑挑死司言。

司言眼睛很尖,早已就发现。

其实以上官楠这种境界,司言一招就能点死他,不过此时当然不能这么做。

“小畜生!受死!!”

那上官楠拔出长剑的同时,司言一个轻巧的转身,躲到了欣令月身后,双手紧紧抱住她一侧未曾受伤的地方,喊道:“令月,他要杀我!”

欣令月那几个侍卫,连同贺兰晓一起,也都去拦住上官楠,

但贺兰晓就在他身旁,都不必这些侍卫上前,贺兰晓轻轻一挥动手,那澎湃的法力就深深镇压住了他。

贺兰晓的领域具象化,把上官楠镇住在原处。

司言仔细一瞧,发现那领域足足有十层,也相当了不起了。

上官楠怒吼地咆哮道:“他喊你令月!这小畜生喊你令月啊!!你还说你们什么清白?!”

欣令月被他抱着腰部,颤声道:“你...你这混小子,谁又让你喊我令月!....这里人多,被听见就真洗不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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