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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徒儿你就饶了为师伐 第三百九十四章 抵京

作者:柜柜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4-04-28 18:43:04

楚玄音此刻的心情很阴郁。

她与司言固然相识不太久,彼此之间也没有太多的感情在其中。

但司言却救过她,同样对天圣国有大恩德。何况,楚玄音也十分欣赏这男人。

他不仅是神通道法了得,更是对天下苍生抱有着很大的责任感,乃至于培养出了当代人帝。

试问这样的男人,天下之间除了此人,难道还有么?

正因为楚玄音欣赏他,对他也有点钦慕之心,因此之前才愿意委身于他,与他做一次露水夫妻,甚至是进一步发展。

她楚玄音是这皇国的太后娘娘,是云氏先帝的女人,因此自然不可能与司言有什么实质性的名分,否则这云氏祖坟恐怕都是要冒烟了。永文帝也会气得够呛。毕竟自己母后与女儿的老师勾搭成奸,而那老师又是自己族妹的丈夫,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操作?虽然那永宁应该是敢怒不敢言,因为传出去也是难听了点,这云氏不要脸了吗?不过楚玄音对名分也无所谓,本想着互相之间当个情人也不错,大家各取所需而已。她好有个男人解解乏,也可以把他给绊住在天圣国,站在永文帝这一面,给自己儿子分担些压力,而她自身也能得到满足,这岂不是两全其美么?

但谁曾知道,在天域之行过后,这司阁主居然会与她阴阳两隔,她心中怎能不唏嘘落寞?

楚玄音一边摘着手里的花瓣,一边让其顺着滚滚的沐江水飘走,在心里默默为他送行,献上自己最后一丝寄托。

她身为女人,终究是十分感性,心中同样在惆怅不已。

而且他们的云氏皇国,以后又该何去何从呢?

有那么一会,楚玄音感觉自己迷茫起来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这次回到京城,甚至很想劝永文帝,可以放下所有的政务和皇权,在青云界找个地方去隐居便是,再也不顾这所谓的天下大势。

楚玄音想得有些出神,直到南宫教主与曹公公出声之时,她仍旧没什么反应。

反倒是那龙玉雨,他那十分惹人厌的语气响起之时,楚玄音才有些嫌恶地看了这蛟龙一眼。

可龙玉雨并未有任何自觉,仍旧是在对那艘行使船只上的少女,在评头论足,言语之间,都是些下流的词汇,似乎即便对方年龄不大,但他龙天王似乎还是好这一口。尤其是当这艘船,与他们一起并行之时,居然又是一个美艳的女子,从船舱里走出来,这看得他是大为心动,神情之间颇为有些安耐不住。

龙玉雨往左右看了一下,正好两艘船在并行,他趁着没人看见,就从后头的另一侧跳上了对方的船,才不过是几个呼吸的时间,他就轻易潜入了其中。然而,正当他还在这船舱之内,还未站稳,没有寻到那一大一小的美人之时,却忽然有人拍拍他的肩膀。龙天王转过来,才看见那人,愣愣站住在当场,还未曾反应过来,这脸就当即变形了。

司言一拳敲在他脸上,令龙玉雨整个人都好似成了一个螺旋,从他们的宝船上撞穿,又砸进了对面的大船之内。

南宫教主哈哈大笑,欢天喜地跑上去,戳戳龙玉雨的脸笑道:“吃亏了?活该!”

但这龙玉雨在半昏迷之间,口齿不清地不知道在呢喃些什么东西,那是听也听不清楚。

而此时,司言仿佛感觉到了什么,他从船舱里头走出来,不由望向了京城的方向,喃喃道:“那里似乎有神通的波动,难道京城出事了?”

司言神情颇为凝重,但等到他回头之时,却忽然发现楚玄音是那么愕然地在看着他。

因此,司言是欣然一笑,对楚玄音道:“太后娘娘,你怎么如此看着我?说起来,咱们也好些日子没见了,我甚是想念娘娘。”

他沉吟了下,道:“这京城好像出事了,我要赶过去看一看,太后娘娘是否与我一起去?哦,不过你飞得没有我快,就让我带你一程吧!”

言毕,司言忽然跳到了楚玄音的船上,一把托起,将她整个人抱起,双手分别托着她丰腴而柔软的身子。随之,司言真元一暴起,就往京城猛地飞遁而去!

楚玄音双手挽住他的脖子,那么彷徨地看着他,仍旧是久久无法言语。

唐子虞跟出来,那么眺望了一下,呢喃道:“师尊怎么抱个女人就走了,听着好像是天圣国的太后.....那不是皇帝的母后么?但我师娘不是这皇国的公主么,怎么回事...师尊和女人的关系怎么还这么乱?”

唐子虞拿出记事本,偷偷记上了一笔,也跟随在了后面。

......

......

至于在京城,那陈泉武仍旧觉得内心一阵狂喜。

他未曾想到连百凛庆的混元天罡手也是神帝境界的功法!

那是武道功法,因此陈泉武才格外迫切地希望得到。

因为如此一来,他以后便是能将其当做自己的本命绝学了,他也能够向百凛庆那样,修炼成四昊,甚至是更高的境界!因此他心中怎能不欢喜!?

然而,或许当这场激烈的混战开始,连宁王府的府邸都被他们所打烂之后,却仍旧有一个单薄的身影,站在灵堂的远处。

宁亲王仍旧是在劝说,但她却根本不听。

这灵堂固然还在,只是周围变成了一片废墟。

永宁就那么坐在地上,怀里抱着自己丈夫的灵位。

神情仍旧是那么木然和呆滞,但与之不同的是,现在她却在流泪了,在一个人,悄悄地抹着眼泪。

秀儿与宁亲王,刚才看到永宁动了下,还感到一丝欣慰,但谁曾知道,她就是那么抱着被踩断的灵位,又是动也不动了。

其实,永宁是有多么痛恨自己,她怨恨自己没用,怨恨自己是个累赘,她的修为境界不高,至今才勉强踏入玄元而已,无法在做到什么。

她是他的妻子,但此时,她除了哭泣,她除了如此,又还能如何?

永宁什么都做不到,她只是个普通的女子,她甚至都没有尽到妻子的责任,为司言生下过一儿半女,若是替他生下了儿子,她也好对亡夫有个交代,可以为他延续血脉,可以为他抚养遗腹子。那么,她或许也并不是一无是处,她可以照顾他的后代子嗣,看着那孩子长大成人,然后,如果可以,她还想亲眼看着那孩子成亲,也有一个自己相爱的伴侣......

可事实上呢,永宁并未给他做过什么,当他不在之后,不仅是天命阁的弟子都在顾忌她的情绪,都在照顾她,即使是如今有人来犯,踩断了他的灵位,哪怕是这样极大的侮辱!永宁仍旧是没办法,唯有在此哭泣,唯有黯然落泪而已。

她是有多憎恶自己,内心之中,又有多么歉疚!

司言给过她了太多,但她,她是如此平凡的一个女子,又能给夫君什么?

想到这里,回忆起当初,她与司言在宁王府见面之时的情景,她的泪水仿佛再也忍耐不住,不断从脸颊处流淌下来。

就在前面不远的那个庭院的凉亭里,永宁第一次知道这男人,会成为以后自己的丈夫。

她记得自己就站在那凉亭处,那时候刚好起风了,吹过来了一阵沙子,司言还起身为她挡了一挡。

即使,最初只是个误会而已,但两人还是成了好事,走在了一起。

永宁她之前是多么地庆幸,他能走进自己的生命,能够得到一个自己的所爱之人。

可如今,他也像是一场风,吹走了,再也不复存在了。

在谁也未曾发现之时,永宁手里已经捏着一根发簪,这簪子,正是司言当初送给她的,虽然之后断了一次,但她又去请人修好了,她也一直戴着这根簪子。

她紧紧地握着,即使是秀儿和宁亲王都未曾发现,她只要往自己的心口,趁他们未曾发觉之时,混着一丝罡气,轻轻捅进里面,这样谁也不会察觉.....

但正当永宁有着如此意图之际,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有人从指间打出来的一枚珠子,恰好击中了她的手掌,令那已经带着一寸血迹,入胸膛已经有一寸的发簪掉在了地上。

宁亲王和秀儿惶恐不已,连忙一脚踢开了发簪。

而此时,同样隐藏在宁王府的林若虚,脸上浮现着快慰的笑容。

这正是他所期待的场景啊!

回忆起当初司言给过他的羞辱,而今这样又算得了什么?

对男人,这人世间最快乐的事情,难道不正是杀人丈夫,得人妻子,然后正大光明地霸占其生前的家产么?

他林若虚,或许很快就能做到了,也只有一步之遥了。

只要他现在上前过去,在谁也不知道的时候,杀了那老头和婢女,然后将这女人给藏起来,最后不就是任由他**和快哉了?

他可以报复!

用他详尽一切办法,一切折磨的方式,从这个女人身上找回自己所失去的尊严!

林若虚从取出了自己的长剑,正一脸浅笑地走向了永宁。

宁亲王发现了他,赶忙挡在永宁身前,但林若虚只是大喝一声,直接一掌心印在了年老,身体有创伤的宁亲王身上,就将他打得倒在地上直吐血!也把秀儿给吓懵了。

“女...女儿,你快走!你快走!”宁亲王道,“你不能死,你不能有事....为父只有你一个女儿在身边了,为父这辈子都对不起你,你不能死......”

他仍旧是撑着身体想站起来,可林若虚的脸上,尽是讥讽。

“半截身子入土的老不死,就让本公子送你上路!”

但,忽然有人的身影闪过。

那人的身影伸出了手指,轻易就夹住了他的长剑。

林若虚错愕,他抬起头,望向那人的脸。

而当林若虚看清这人之后,他的脸上,先是呆滞,然后是错愕,再接着,是极度的惊惧!

“司...司兄!”

林若虚的手抖了几抖,就连剑也掉在了地上。

“司兄,你误会了,这是个误会啊,我只是,我只是在....司兄,我方才看到此人站在你妻子身旁,以为他是要对嫂夫人不利,因此小弟这才出手的呀,司兄...司兄你...你是否还记得我们在天云皇国之时,我们两人是如此相谈甚欢.....”

林若虚脸上一片煞白,他当即跪倒在地上,惊恐之极地出声求饶道:“司兄,饶命,饶命,还请饶了小弟一条狗命,小弟是一时之间鬼迷心窍,吃了猪油蒙了心,这才企图对嫂夫人不利,我......!”

司言伸出手指,在他胸口一点,这林若虚的左胸,当即炸开,后面随之飞溅出了大量的鲜血,令他跌倒在地上。

林若虚猛咳嗽了几声,但却不觉疼痛,仍旧在企图求饶,此时的他,神情之中没有了愤怒,没有了怨恨,唯有惊恐,唯有那卑躬屈膝的哀求,唯有那想活命的渴望而已。

“司兄...司兄!.....司阁主!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求你饶小弟一名!小弟愿意为你做牛做马,只要你饶我一命啊....咳咳!!”

司言闷哼了声,轻轻一笑,又暴起真元,对他的身体,狠狠一掌心盖下!

直接把林若虚的整个上半身,给打成了一摊模糊的血肉!令他当场成了一个死人!

而永宁是呆住了,她望着司言,神情是那么地恍惚。

直到司言向她走来,神情怔然地看着这灵堂,以及一脸怔然的永宁和秀儿,才面露苦涩道:“灵堂,难道是我的?我不是写信给你了?怎么给我弄起灵堂了,咦,连子虞的灵位都有。”

永宁道:“你...你.....”

还未曾等司言说什么,她忽然慌乱地起身,在司言身上乱摸了一通,哪怕她感觉到,司言身上传来的温度,仍旧是在慌乱地摸着他的脸。

秀儿的反应最快,一看地上还有月亮给司言的倒影,就欢快地跳起来,连声道:“主母,老爷没死,老爷他没死呢,老爷他还活着呢!”

看着这仍旧慌张不已的永宁,司言摸摸她的脸,神情之中也尽是怜惜。

“永宁,你等我一会。”他道,“我去杀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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