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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二皇子对屋子里的母后嘶喊出地这些,以及对司言进行一番辱骂之后,他只见徐皇后,居然怒气冲冲,立即从里面大步走出来。

“母...母后!?”

不等这二皇子把话说完,徐皇后就猛地举起手,狠狠两个大嘴巴子打在了他脸上,把二皇子直接给抽得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当场是懵住了。

他根本无法理解自己母后为何会如此,因为他自从出生以来,就接受皇家教育,被告知自己是这皇国最为尊贵的一族,是李氏的嫡子,所以就算在得知司言救了他的性命以后,他都认为是理所当然。

因为难道不是吗?他是皇子啊,难道救他一命不是天经地义么!

可自己母后不仅在里面,给那之前在灵皇妃寝宫里,与其苟合的男人顺从地斟茶,现在反手还给了他两个耳光,这令二皇子彻底茫然了,好像之前所建立的世界观都随之崩塌,也无法理解自己母后这反常的行为。

他见徐皇后气得脸上都是气氛的潮红之色,然后又是那么恨铁不成钢地在瞪着他。

其实从徐皇后的角度出发,她本身的状态就已经很紧张,但自己这不成器的儿子,居然还在外面辱骂她与钟言帝,甚至在扬言徐皇后有辱国体,在令他们李氏蒙羞,因此她怎能不恼!

要知道,今天坐在里面的男人。

他可是开国皇帝呀!这天炎皇国,是他一个人开创,其实这是他钟家的皇朝,而不是自己丈夫李家的,但二皇子却一直在强调,这是他们李氏的皇国,是李氏的家业,并且还声称是钟言帝是狗贼,是上不得台面的角色,所以徐皇后怎能不恼他。

要知道,今日他们所有的权势,所有的荣华富贵,都是钟言帝所赠予,当年他明明可以把皇国托付给高家和白家,但他却没有这么做,一直都十分倚重李氏。

而且也因为钟言帝的嘱托,高家和白家,都不敢在明面上,对李熙真有忤逆之意。

这二皇子恐怕不知道,别提是他自己,就连他父皇见到里面坐着的男人,都不敢如此大声喧哗,唯有以兄长敬畏之。只因为,李家如今所有的荣耀,都只是钟言帝当年的选择。

“母后...你.....你怎能为了一个外人打皇儿呀!你可是从来都没有打过皇儿,你是父皇的女人,是皇儿的母后,怎能去给那狗杂种下跪,去给他斟茶,你...你其心可诛呀,母后!你怎能对得起父皇和我李氏,你是我李氏的女人,怎能这般放荡。”二皇子气得是一边哭喊一边直跺脚,“母后,你...你居然还打我,这是将孩儿置于何地呀!”

“孽子,你这孽子!给本宫把嘴给闭上!”

徐皇后怒喝一声,也显露出了法相,就迫使自己儿子‘噗通’一声,当场给跪在了地上。

而且因为情绪激动,徐清儿更是被气得那高耸的胸脯在不断起伏,就连小腿肚都好像是有点发抖。

二皇子在被如此呵斥之后,或许知道这各中可能是有着原因,所以 也唯有强忍住,不再发出声音。

他虽然心智比同龄人成熟,但他本性很自私,有着如今的境遇,只会往不好的方向去考虑,他以为自己母后,或许与此时坐在内屋的那男子,也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暧昧,所以才会如此。只因为这人才出来之时,就直呼他母后小名,称呼徐皇后为清儿,要知道,即使是他父皇,也唯有在很私下的时候,才会如此喊徐皇后的闺名呀。

二皇子感到格外屈辱,毕竟现在时辰已经是入夜了,而且还是在他母后的寝宫里,这最为私密的地方。

二皇子此时此刻,只想着现在赶紧通知父皇,让父皇把那无耻的狗贼给千刀万剐,活活折磨死!

但因为二皇子能看见里头,徐皇后干脆把另一张帘幕也放下来,彻底挡住了自己儿子的视线。

徐皇后在回到自己内屋之后,就再次对司言请安,并且道:“兄长,是清儿没有管教好这孽子,孽子今天是冒犯你了,还望兄长能谅解。”

司言轻轻‘嗯’了一声,就应声道:“小孩子我就不和他计较了,先让他在外头站着吧。”

徐皇后连忙应声,然后才又诚惶诚恐地坐下来。

司言见她如此,心中虽然微动,但却仍旧没有轻缓自己的语气,还是带着一丝严厉。

“清儿,当年我让你辅佐熙真,成为他的贤内助,这些你还都记得吧。”司言的眼神一直盯着她,“我那时候也告诉你,如果他过分的作为,你也要阻止他,如果哪一天我回来,你也需得把这些都如实告知我,你还记得那时候自己是怎么承诺的吗?。

徐皇后刚才其实还有着一丝怀疑,但当司言提起这些两人之间的这些往事之时,徐皇后再也不敢多想,她真正知道,钟言帝回来了,而且此刻就在自己眼前。

因为当年这些嘱咐,都是钟言帝私底下对她的交代,她当初是跪着应下了这些。

所以她也赶忙出声,以有些慌张的语气对他解释道:“兄长,自从你把皇国托付给熙真之后,熙真一直矜矜业业,把人族的大义扛在肩上,也从未放松过自己,而今我们的国土虽然未曾有当年那么大,但那时候我们皇国也是内忧外患,在风雨里飘摇,因此才会割让土地给异族,但现今我们天炎国,已经富足了许多,年轻一辈的人才也有不少,而且各地还大兴学风,天炎皇国也是在欣欣向荣。”

司言听着这些,神色稍作缓和,但他又立即质问道:“那当年迫害白家,以及之前高家受到袭击,是否李熙真所为。”

徐皇后顿时吃了一惊,这才出声试探道:“兄长,你...你已经和高家还有白家见过了么?”

“没有。”司言道,“他们都不知道我回来了,你是我来见的第一个人。”

“这样呀。”徐皇后先暗暗松了口气,“我以为兄长已经与他们相认了。”

司言知道她的顾虑,就道:“如今我还不适合出面,而且我也不能见他们,他们对我有太高的期望,如果我站出来,他们肯定希望我把熙真拉下来,但我没这个意思,如果熙真做得好,他也理应是天炎国的共主,反而我私下还会辅佐他。”

徐皇后捂着自己胸口,镇定了一会,才道:

“兄长,当年熙真是否有策划白家的那场袭击,这内幕我也不是很清楚,或许...或许真是熙真所为,但那时候白家也对熙真逼迫得很紧,熙真也没办法呀!”徐皇后抿着朱唇,“兄长,你一走就是两万多年,熙真当年从你手上接到的皇国,可是一个烂摊子,他也付出了许多,或许白家,乃至于今天的高家,这些事情确实是他所为,但身在帝位,有时候也不得不为之,兄长,这些你应该也是懂得的。”

司言沉吟了下,高家和白家这两件事,司言确实不能太主观来判断李熙真的对错,因为他自己毕竟没有亲身经历,也无法下定一个结论。

司言唯有轻轻一点头,然后才又道:“高家和白家这件事可以先放一放,但那三座城邦到底又是怎么回事,听闻熙真登基的第七个年头,神玄国夺走了天炎皇国三座城池,屠城七天,把七十七万百姓,杀光的杀光,当成奴隶的当成奴隶,千里之巨,全都化作了赤地!听闻那件事是李熙真的授意,所以他当初才没有出兵,是不是真的,如果他真为了自身的统治,而把自己的子民当做牲畜一样对待,让异族屠杀,即使他劳苦功高,又有何德何能,能当这个皇帝!即使我能容他!那七十七万的百姓冤魂,也容不得他!!”

当司言声音嘹亮起来,徐皇后显然有些被吓到,何况司言在敲桌之时,明显很用力,曾经身为钟言帝的霸气,那开国皇帝的帝王之气,都超过李熙真不知道多少。令徐皇后不由自主再度惊恐起来,身子都颤抖了下,她连忙道:“兄长,这...这件事清儿也不知道,熙真从未告诉过我,我也从未问起过,其实熙真也知道我权利很大,才如此宠爱那灵霏,借此来打压我,我...现在兄长问我,我也弄不清楚。”

司言闻言,闭眼思索了片刻,缓声道:“清儿,那你去与把这件事弄清楚,最好在他来你这过夜的时候,问问彻底,然后再来告诉我真相。”

徐皇后在那么一瞬间,有过一丝犹豫,但到了最后,她还是点头应声道:“是,清儿知道了,待清儿把这件事的原委弄清楚,就一定来禀报兄长。”

“那好,这就交给你了。”

在又饮了一口茶之后,司言见徐清儿还那么慌张失措的模样,这才终于柔下声音道:“清儿,你也别怕我,我虽然已经回来了,但也不会为难你。”

言毕,司言起身道:“今天,我先走了,过两天我等你的消息,到时候你需如实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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