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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徒儿你就饶了为师伐 第十六章 大逆不道

作者:柜柜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4-04-27 22:57:28

在那湖畔边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又有谁来过,这件事根本就没有人知道。

唯有那依然在渐渐飘散的涟漪,似乎才能证明之前那儿确实有过一个倩影。

那女子的法力极高,境界也已经深远到了一种极其不可思议的程度!可以在悄无声息之间就带着自己的侍婢穿越诸天的世界壁垒,这哪怕是神帝境界,亦无法轻易做到。

只不过谁也不知道这撑着纸伞的女子是谁,她为何出现在这里,又要往何处去。

她就像是一个谜一样,仿佛永远游荡在这宇宙诸天之间,在期待着什么,在渴望、又或许是在等待着什么。

大概这个旅程并没有尽头,毕竟宇宙是如此浩瀚,万界诸天是九界的一部分,但却并不代表,它是整个宇宙,九界是宇宙的一个截点,它也并非是宇宙的全部,但这撑着纸伞的女子,她却一直在这浩瀚的星宇之内游荡,似乎几十万年来,都未曾停下来过。

至于在另一侧,当司言从水车底下,见到了这倒影之后,对于自己如今的境遇,才不由感到恍然。

而且他现在也逐渐发现,这具肉身之中根本就没有三魂七魄,原本在这位私塾先生的,也不过是一股有着独立意识的神念思维所组成。

只不过这股神念思维而今应该是被他的意识所压制,或者准确点而言,是那股神念思维在感知到是谁入主了这具身体之后,他主动选择了沉眠,选择成了旁观者的一方,并没有来进行干涉。

返回这个在林间的课堂之后,司言亦是以老师的身份坐下来了,他开始继续授课,教导这些学生知识。对之前他提出的理念,这些看法,以更加深入的方式,开始了阐述和解释,乃至连神通,他也都以这些学子的道体基础作出了划分,传授他们各种凝气的方法,在境界的具体修炼方面,他也都是在悉心教导。

只不过,司言的这些所作所为,这些学子似乎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毕竟这与往常的先生一模一样,他们至始至终,都未曾发觉到异样,只不过先生有时候会突然忘了他们的名字,有时候还会喊错人,这令他们有点小小的不高兴和不满。

但这也仅仅作为一种情绪而已,何况老师原本就是个马虎的人呢。

这些学子,都是那山下小镇上的孩子。所以哪怕是下课,司言也是亲自送出门,一直送到了山下为止。而且在这期间,有两个孩子还是他所抱下去,那先前的小女孩,依然喜欢趴在他背上。

至于那坐在怀里的小男孩,实在是太小,才只有七八岁,似乎还能在身上嗅到一股奶香味。所以司言只有自己抱着,生怕这小娃娃一个不当心,就自己摔倒了。

因此远远看起来,他此时倒不是一个私塾老师,反而像是个有着许多孩子的父亲。

当然司言也是在之后才知道,其实这位私塾先生,近乎都是每天都把亲自把这两个年纪最小的孩子给送到家里,因此这两个孩子,才会特别黏他,不是喜欢趴他的背脊,就是喜欢坐在他的怀里。

司言在那小镇上到处逛了一下,然后还去酒坊里面见了下那位妇人,这妇人长得不错,不仅年轻,还十分能干,一个人就能把酒坊给打理得井井有条,因司言去之时,那妇人正是在劳作,脸上还沾染着些许汗渍,黏连着那长长的青丝。只不过在见到司言之后,也是格外热情,还是硬是留下了这位女儿的老师吃了便饭才走。

当然,吃完饭就连天色也已经晚了,母女两人还怕老师走夜路,非常担心他,还要热情留他下来过夜,但司言感觉影响不好,又感觉自己在这孤儿寡母家里留宿,好像有点不德道,所以还是义正言辞拒绝了,并表示下次还来蹭饭,就先告退了。

司言在走了之后,隐隐听见后面两母女在讶异,道:“天誉先生的酒量竟然如此之好,灌下去这么多居然还不醉,奴家以为他走路都发飘了呢,结果连腿儿都不软,唉!”

“娘,老师不惧酒水的,他乃是修士,怎会被这东西给弄晕,除非你给他来点猛的.....”

至于在接下去的几天里,司言依旧是在照常授课,他还记住了所有学生的名字。

这小镇上的百姓大多都姓徐,大师兄名为徐清,其次是那家里开酒坊的少女,名为徐莹。

他不仅仅是传授神通道法,还教导这些小孩子读书写字,尤其喜欢粘着他的两个小家伙,他是先让其学会文化,之后才从神通和炼气入手。

但那小男孩似乎格外喜欢坐在司言的膝盖上,然后一脸认真相,在纸张上习字。

这样的日子,大约在过了七天以后,也就是司言感觉自己与这具身体的维系在变得越来越淡,意识在两边游离之时。

在这幽静的山林间,却忽然来了一群儒家门生。

这些儒生是从天外飞来,皆是修为不低的修士。

他们先在湖畔那里寻找了很多时间,在搜寻无果后,这才走入了司言这间书院,这些儒生见到这也是位教书先生,因此感觉十分有趣。

他们还试着与司言交流,但结果其中一人,拿起其中一个学生所写的文章,就令这儒生当即大怒道:“好你个乱臣贼子,不入我儒门,居然在此教些大逆不道的思想,你其心可诛!”

其余儒生接过那文章一看,也都随之骇然,纷纷怒斥道:“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这是恒古不变的道理。你开堂授课,教导个读书写字也就罢了,可你并非是我儒门,居然还胆敢传授思想理念,还在此山中教授这些歪门邪道,你其罪当杀也难辞其咎!”

那些儒生,各个都义愤填膺,似乎认定自己的学派,才是最为永恒的真理。

他们甚至都没出言辩驳文章里的观点。

这些学生似乎都被吓到了,躲在了司言的背后。

唯有年纪最大的两个,才站在前头。

但司言神情自若,道:“我怎么其罪当诛了,诸位道友也是在开玩笑了,我不过是在教这些孩子一些道理而已,这道理也很简单,倒是被你们说成逆贼了。”

在那些儒生里面,一个眉清目秀,但此时却怒目圆睁的青年上前道:“这如何不是大逆不道,君臣夫子大道,自古未变,你的学生却是在文中辩驳,你难道不是你的罪过!”

司言大笑道:“为何不能辩驳,即使是父亲也有犯错的时候,身为晚辈,知道了当然要指出。身为君王亦是如此。父亲犯错,指出就是了,君王犯错,那就更是大错,是所有众生都会遭罪,又为何还要顺从呢?”

那儒生再次大怒不已,当即拔出自己那柄佩剑,似乎就想要冲上来将他斩杀。

可也正是在这个时候,却忽然从这群儒生的后面,走出来一个中年男子,这中年男子拦下了那青年的儒生。

只是那儒生似乎是感觉自己人格被侮辱了,依然怒不可遏道:“伯有夫子!此人居然胆敢在文章里驳斥圣人之言,请容许夫子让学生打杀了他!”

可伯有夫子接过了文章,粗略看了家几下,便是也出声笑道:“观念是观念,这位道友虽然观念与我儒门不同,但只是不同而已,你又何必打杀人家,你若是想打杀所有与我们理念不同者,恐怕你这辈子,手里的屠刀也放不下了。”

“夫子,学生只是....!”

伯有夫子轻轻一挥手,打断仍旧想反驳的这学生,还给了他一个台阶下,解释道:“何况这位道友也不过是在这一方诸天的小山间里授课,此乃井底之见,成不了气候,教导的又都是些人族,你在乎这些做什么?”

这儒生一听,似乎觉得大有道理,连忙道:“夫子所言甚是,这些年幼学子都是些人族,怎能成气候?是学生过激了。”

伯有夫子轻轻一笑,便是近前,颇为恭敬地问道:“敢问道友,你最近是否在这附近,见到过一个撑伞的女子,那女子看起来大概二十五六岁,身边还带着一个侍女,我老师寻这位老友有要紧事,如果道友你见过,还望务必告之。”

司言打了个哈欠,道:“未曾见过什么女子,你们到别处去寻寻吧。”

伯有夫子朗声一笑:“那好,既然道友你没见过,我们也就不久留,不打扰道友了,我就与这些学生,到别处去找找。”

司言随之与伯有夫子作揖拜别。

而在伯有夫子与其学生在飞出了几百里之后,这群身穿儒衫的学生里,其中一个女子,忽然凑上来对伯有道:“师兄,那厮侮辱圣人真言,言语间又有所保留,我愿意代师兄前去,将之斩草除根。”

伯有顿时冷下脸孔道:“师妹,你难道会没看出那人身上连三魂七魄都没有,是神念思维在掌控身体么,这或许是哪个避世不出的大能所为,我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去结仇做什么。”

这女子仍旧固执道:“正因如此,我们才.....”

“住嘴!”伯有顿时怒道,“你们真是迂腐,若真是某方至强者,你我谁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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