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在华天妃喊出声之前,青萝在献舞的这过程之中是尤为投入。
青萝这支舞蹈是属于古典舞曲,与她那之前的快节奏有显然不同。
但这视觉上呈现出来的美感,却也依然。
她是一名天生的舞者,青萝不仅是自己喜爱,也极其具有天赋。这动作是尤为细腻,那纤纤玉手在抬起与放下,都仿佛会伴随着那音符,作出她那应有的反应。
何况青萝是真想取悦华天妃,在天妃娘娘小鼓的伴奏之下,所以也就格外用心与认真,真诚希望这位天妃娘娘能够喜欢。
事实上,她穿着这身平常的衣衫,底下根本就没有什么措施,并不适合跳舞尤其是在抬腿,又或者是仰身跳跃,因为如此一来,她不仅是大腿,就连裙子底下都被看光了。
因为舞姬是有专门的衣裳,毕竟即使是这种古典舞蹈,也需要翻身跳圈舞。
青萝的身体是十分柔软,她先一个后仰用那细嫩的双手撑住,犹如是一座拱桥,展现着自己这柔美的身躯,然后那下身的两条大腿,才分别在上空划过一个圆弧,翻身又站在了原地,似乎连地方都未曾有差别。
而且青萝的舞姬高超,在这个圈舞的过程之中,她脚底下连一丝声响都没发出过,这全程都十分静腻。
至于这翻身的过程,那大腿在岔开之时,自然都被华天妃看了去。
可华天妃是女子,她自然也就不曾有多少顾忌,即使是底下什么都没有,这就也唯有一点娇羞而已。不过这玲珑舞姿,是一位已婚的娇美小妇人在跳,仿佛在欣赏之时,也就显得格外香艳了。
至于华天妃对青萝的印象。
也好像唯有‘尤物’这两个字才能形容了。
青萝的身材是玲珑而不单薄,娇小而又有料,仿佛是肢体的每一寸,都是那么恰到好处。
若是在场有男性在,又有谁还能有抵挡之力呢?恐怕也早已为之疯狂了。
然而,青萝的舞姿才刚歇,那格外刺耳的声音就当即响起来了。
华天妃在如此喊道之时,那神情是显得有点狰狞,而且那面容之上,还是露出了那狂喜的神色。
华天妃本性是很喜欢欺负人,尤其是青萝那么畏畏缩缩的模样,更是勾起了她这个欲念了。
青萝才轻缓了自己的动作,显然是那么一愣,何况华天妃的模样也都是已经吓到了她,连整个人都那么缩了缩。
“他们死啦!他们两个都死在那座诸天之中了!!”华天妃又继续如此厉声重复道。
“什...什么?”青萝也木讷道,“我夫君与他.....”
青萝现在的模样似乎早已是华天妃所期待,她那神情子在变得更为惊喜与愉悦,甚至连拳头都很用力在捏紧。
华天妃随之伸手,用法力将青萝整个人都抓到自己身前,然后用手勾住了她的脖子,下面用双脚缠住了她,令其根本动弹不得。
华天妃在与青萝对视着,一个畏惧,一个眼神之中透着那十分兴奋的色彩,扬起的嘴角处,亦是有一颗尖尖的小虎牙。
“你想找他们,可他们都死咯,现在怕是连身子都凉透了。”
“你...娘娘你,你在开妾身的玩笑么,你!”
在这期间,华天妃的手也在往青萝的衣衫里面探去,她是先在上面恶趣味地用力掐了一下,然后才道:“你这身板这么小,但这里倒是有些料子呢。”
青萝现在自然极其惊慌了,她之前就隐隐有点不安,但怎能想到,博见与司言两个,居然已经......
华天妃吐着那鲜红的舌尖,右手往她裙子底下撩了下,她那手也划过了下面那饱满的丘峰道:“可怜了你呦,倒是成了个俏寡妇,夜里没汉子陪着你睡,你裙子底下怕是要寂寞坏了吧?”
青萝早已是乱了分寸,现在慌张得好像是一只雏鸟,至于华天妃则是虎视眈眈的凶兽,这眼眸之中也泛着红光。
“娘...娘娘,我、我,妾身夫君他们......”
“好了,回去告诉明煦就说他们两个都死了,也别问本妃来要人了,本妃可没谁可以给你,等回到天庭以后,本妃自然会去找奉儿与宗上他们,给个解释总是要的。”
因为青萝整个人都被她给拉着,所以身体曲线也十分明显,那在衣裙之下的嫩臀,令华天妃忍不住出手狠狠掐了一把,算是最后欺负了她一把。
末了,华天妃才推了她一把道:“好吧,你可以走了,本妃也不戏弄你这小寡妇了。”
亦是当华天妃这把推出,青萝只觉得是有着一股莫大的法力将其给移动了出去,周围的空间也是随之在变化与不断收缩,她几乎是在一刹那间,就穿越了所有壁墙,是已然来到了外面。
明煦见她出来了,赶紧是上前来询问道:“少夫人,那...他们怎么样了呢?”
可青萝是先怔然了下,似乎仍旧是有点懵逼,但紧接着,她那之前所凝滞的情绪,仿佛是再也控制不住了,当即就蹲到在地上,哇一声地哭了出来了,那声音与模样亦是撕心裂肺。
至于华天妃听见外头有哭声她还又高兴了一会呢。不过之后明煦就在外头闹腾起来了,她为了避开这位皇孙殿下,也就没出去了。
即使外界知晓是她弄死了钟言与博见,但明煦辈分太小,是她的孙儿辈,她也就不好太与明煦去计较,所以还是干脆不见为好,省得明煦和她哭闹撒泼。
但或许华天妃不清楚的是,此时被她给丢在一旁铜镜里的司言又是另一番处境了。
司言或许看不见,但在这外面发生什么,他却全都听见了,至于天妃对他做了什么,把他大腿岔开并且倒栽葱,在他身上到处摸索了一番,他当然是一清二楚。
比起儒家,司言反倒对佛道不是很精通,在这方面是有些短板。他刚才还认为以自己如今的境界修为,很可能无法抵挡这些梵文入侵。
但然而,他固然此刻身躯是无法动,但他却感觉到了一股意识,而他此时能够安然无恙,似乎也正是因为这股意识存在。
这铜镜可以问心,佛道也可以问心,司言神魂本质到底在想什么,或许早已被这面铜镜所透析,只是那股意识即使知道了什么,却依然并未令他暴露。
此刻在司言神念的海洋之中,在这周围几乎都是迷雾,他试图是往前面望,但却什么都看不清。
但逐渐的,在他面前的迷雾也消散起来了,他似乎是听见了一个很熟悉的声音,那声音像是一个孩子,一个才大约十来岁的小姑娘,那声音不算很响,仿佛是一种低语,她好像是在不断在问,以那温柔,但又有些隐秘的语气在轻声问道:“你还好吗?”
司言身处在神念的海洋之中,加上那声音又显得尤为虚幻,所以是在到处张望,试图找出入侵了自己神魂神念的这股意识。
但不等他彻底主动,那身影便是在他的神念之中出现了。
她是从前方的迷雾之中以那缓慢的身姿,走了出来。
而且,这确实是个小姑娘,看起来大概也才只有十岁出头而已。
只是她这小脸有点绷紧,又像是有点冷傲,但更多的,当这姑娘把手放在背后,显得有点羞涩之时,似乎也同样暴露了她真实的心理状态。
她先看着司言,然后又低眉了一会。
这个本性冷傲的少女,此刻在司言面前,好像是全然没有了任何脾气,乃至于是有着一丝期待。
至于司言,他则是呆住了,那本来茫然的表情,仿佛也彻底僵硬住了。
末了,少女意识到了这点,才试探道:“你知道我是谁?”
“嗯...嗯!我知道!”司言在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出声道,“你...你的眼睛像你娘亲,而且你娘亲当年留给过我一块玉佩,我认识小时候的你。”
少女抿着嘴,这才接近了他,因为司言除了四肢都不能动,她是在司言面前稍微驻足了一会,见其,是用那柔和,又满含着感情,以至于连声音都变有些凝噎起来之时,少女终于开口忍不住道:“爹爹......”
司言则以那早已哽咽的腔调道:“念...念儿,来,你过来,坐在爹爹身边来,不要站着了,爹爹现在不能动。”
诗韵当年留给司言那玉佩,司言亦在玉佩之中见证过念儿的成长,所以怎会不认识念儿呢。
念儿轻轻微笑着,她也未曾想到,她以如此姿态出现,父亲居然还能认出自己来。
尽管这只是她在这面铜镜之中的一个思维,一个独立的神念,但她依然感觉到欣喜。
念儿坐在了司言身边,她是握着司言的手,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至于司言,则是用着自己这颤抖的手,在抚摸着念儿发丝道:“念儿,爹爹从灵山走了以后,你过得好吗?老佛还是照顾你的,爹爹知道,老佛是保你,才把你留在了灵山,你有给老佛添麻烦吗?念儿...你之后有找到你娘吗?”
——————分割线——————
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