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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御笙小筑时不时传出皮带抽打的破风声,混着某人偶尔吃痛的闷哼声,还有女人酥柔好听,如银铃一般悦耳美妙的笑声。

在静谧的晚上,这些声音混杂着,尤其突兀。

却引人无限遐想,和探索求知的欲望。

(没有过程,不能写,自行脑补。)

纪御霆‘如愿以偿’的体验了一把,永生难忘的新婚夜。

是羞愤欲死后的涅槃重生,飘飘欲仙,如临天堂的小奖励。

*

这夜,同样是笙歌永生难忘的新婚夜。

自从怀孕,她已经很久没有进行过高危运动项目。

今晚她骑了大马,皮带当马鞭,肆意挥舞……

嗯,好玩极了。

这种极致的情、趣下,笙歌的体验是愉悦而舒爽的,但纪御霆的体验就很差劲。

清晨,阳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洒进卧室,映在笙歌和纪御霆那两张好看精致的侧颜上。

纪御霆是趴着睡的。

他手臂圈着笙歌的胸口,即使是睡梦中,也已经养成习惯,下意识避开压着笙歌的肚肚。

昨晚是领证的新婚夜,两人玩闹到深夜,这会疲惫不堪,睡得很沉,都没醒。

直到,床头柜上,笙歌的手机铃声响了。

她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拿,又是鹿十二。

但这次接通,的确是鹿十二接的。

对于他和鹿十五的疏忽,导致放走鹿雅歌的事,他规规矩矩的认错。

“对不起小姐,前段时间看她安分了,就松懈了一口气,没想到她又闹幺蛾子,联合田伊的儿子农满,迷昏我们三个跑了,我们接受处罚。”

笙歌略过处罚的事,懒洋洋的问:“人呢?找到没有?”

“没有,昨天我们顺着河流,捞了一整天,完全没见人影,还到下游的几个村落去找过,没有一点消息,她受了枪伤,那天的河水冰冷刺骨,会不会……已经死了?”

“死也要看到尸体。”

笙歌声线变冷,吩咐,“继续搜捕,下游的几个村落再好好找几遍,她跑不远,一定还在村落里。”

“是。”

笙歌挂断电话,经过这件事打扰,她的瞌睡已经彻底醒了,支起身体坐到床头。

身后,某人感觉到突然窜进来的冷空气,和从掌心溜掉的小娇娇,眉心不安稳的拢紧,手无意识的去抓衣角。

被子底下,笙歌的睡裙就大掌紧紧揪住。

她低眸,这才注意到纪御霆是趴着睡的。

后腰被她昨晚坐疼了,还是……?

她俯身,指尖玩弄纪御霆的发丝,故意贴近他的耳边吹气。

“老公,你怎么这个睡姿?需不需要我帮你揉揉腰?”

纪御霆半眯起睡眼稀松的眸,喉间轻“嗯”了声。

笙歌重新睡进被窝,指腹和掌心温柔的帮他按摩后腰。

但是,她揉着揉着,眼底腹黑的笑意更深。

指尖悄无声息的向下游走,停在某人结实挺翘的肉肉上。

隔着薄薄的丝绸睡裤,她小心翼翼摩挲着,明显能感觉到肉肉上,还有未消肿的棱子。

正准备帮他揉揉,手腕就被遏住。

纪御霆睡意朦胧,长睫抬起,带着宠溺的盯了她一眼,“别闹,还困。”

笙歌识趣松手。

“好,昨晚辛苦了,那你再睡会,我去一趟鹿家。”

她俯身,往他额头上吧唧一口。

然后翻身下床,快速收拾,离开御笙小筑。

半个小时后,豪车停在安宁山,鹿绍元的别墅门前。

她一路进去,路过祠堂的时候,敏锐的听到里面传来男人微弱嘶哑的诵读声。

已经早晨了,还在读?

她走过去,将祠堂的门隐约打开一条门缝,静静看了一会儿。

鹿琛身形摇晃,跪得很吃力,嗓子才好一丁点,就又开始诵读折腾。

再这样反复搞几次,估计这嗓子能彻底折腾废。

她秀眉微拧,眸底严峻。

这次,她没有悄然走开,而是推门进去。

吱吖——

门的声音,打断了鹿琛的诵读声。

他却没有回头,沙哑的嗓音只是随意的说:“怎么又送早饭来了,我还不饿,等读了再去。”

笙歌远远站在门边,没动。

鹿琛等了一会,没听见回话,才狐疑的转头察看。

在看清是笙歌的一瞬间,他眸光微怔,彻底不说话了。

笙歌面无表情,很冷漠:“如果你以为,一直读般若经,就能让我原谅你,就能让我忘掉你之前对鹿雅歌的纵容,那大可不必。”

她眼神坚定,非常冷冽,“就算你真的折腾成哑巴,我也不会为你难过。”

鹿琛喉结轻滚,长睫垂下,盖住眼底失落至极的情绪。

他什么都没说,收回眸光,重新调整成标准的罚跪姿势,继续诵读起来。

笙歌眉头拧紧,脸色越来越寒,只觉得他冥顽不灵。

想起早上鹿十一汇报鹿雅歌的事,她再次开口,“鹿雅歌迷晕了我的保镖,逃跑了,这件事你知不知道?”

鹿琛的诵读声停下,再次回头,认真的跟她对视,“这次,我真的不知情。”

她没什么表情,继续说:“前天,下了大雨,她一路跑到河边,被枪打中,掉进河里,生死未卜。”

鹿琛微微敛眸,没说什么。

她紧盯着他,将他的所有表情看在眼里,狐疑问:“你不是为了报她母亲的恩,一直护着她的命,现在她要死了,你不着急?”

鹿琛垂眸,嘶哑的低声说:“是生死未卜,不是已经死了,或许,还活着。”

“那你就不想救她脱离苦海?”笙歌挑眉,眼眸冷寒。

他淡然的收回目光,重新看向手上的经书,说得格外认真。

“这些天,我一遍遍通读抄写这本经书,突然看透了很多东西,我已经护过她很多次了,现在辞了国事局职务的我,没有了从前通天的本事。”

“以后的路,要她自己走,是死是活都是她的命,她的造化要自己去谋取,我是护不住的,我也,不会再护她了。”

笙歌静静听着,洞悉着他的每个表情。

半响,她轻笑,“看来你这本书没白读,的确比以前看淡了许多,倒是有点长进。”

这段时间以来,这是她对鹿琛最平静最温和的话语了。

鹿琛惨白的唇边也勾了勾笑,挪了挪淤肿的膝盖,跪着面向她。

哑着嗓音,向她真诚道歉。

“丫头,之前的事是大哥错了,大哥现在才明白自己当初错得有多离谱,对你的伤害有多大,这段时间,哥是真心实意的赎罪忏悔,你能不能原谅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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