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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早就宠冠六宫了 第480章 憧憬

作者:风烟流年 分类:修真 更新时间:2024-04-29 08:55:43

“不是拜老大这个意思。”沧淼极为怜惜,希望自己是那个把她由不解教至精通的人,“‘要’字是很美好的事情,是两情相悦的男女之间才可以做的事情,是感情的升华,不是随便就可说出口的字眼。你一定不知道自己多么可爱。”

两情相悦,秋颜认为这四字令人向往,但他有萱薏,她有童寒,又带着犯罪感,如冒险。

“我长这么大,只有您说我可爱呢。”秋颜竟觉得眼眶发热。神医对我也...有一点点喜欢吗,她不知无畏,又暂把自己的婚约给忘了,诚实的问着:“那种两情相悦的事情,是怎么做的呢,神医是要和我做两情相悦的事情吗。”

他和萱薏也做过两情相悦的事情吗。

沧淼声音越发哑了,半宠半无奈的唤着她,“秋颜...秋颜...”

秋颜怔怔的看他,他额心又有青筋了,她可真是不会说话,他定然身子又不适了,她也不敢伸猫抓去拨他了,她隐隐觉得那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她有点怯,往后撤着,他却往前一步,将她紧紧逼着,他说:“我压抑。不想让他进来,又没身份不让他进来。我哭吧。”

秋颜被他紧紧逼着,直把个身子僵住了,一动不动,轻声询问:“您是不是疼啊。”

沧淼半笑半隐忍,“也不算疼。不舒服就是了。今儿过来,属于冒失。我想到了这样的境况。妹妹见笑了。”

秋颜小声说,“对不起。”

不远处便是屋门,未上门闩,童寒随时可推门进来。

“颜儿,如何久久不开门?”童寒在屋外,手中抱着一个四尺长一尺宽的物什,小心的抱着,这是送秋颜的礼物。是一张古琴,她一定会喜欢。

秋颜鼻息间是沧淼身上的药香,他眼底有着浓重的欲色,以及她所不熟悉的醋意,她在几乎迷失的意识里找回理智,“神医,丢了我吧,若他进来看见此状,当真不可收拾。他脾气不好非和我兵戈相见打起来,我没十足自信能打过他,我怕我保护不了您呢。”

“嗯。还知道保护我。值了。”沧淼却温温笑了,字里行间都令他更喜爱她,她每多说一个字,他对她的喜爱就更多一分。他并不因童寒到来而紧张,除了他自己自损,谁也伤不了他。

他颇为肆意,也如有意,将修长的手指拢在她的发丝间,低下头含住了她的耳廓,用吻轻轻的勾画着,接着将吻落在她的颈项,对她开了头,就再停不下来了,每次都想要更多。

他用手指摩挲着她衣领,直解开了三颗扣子,她颈项里有块赤色小胎记,他便将胎记品在口中,似轻咬似亲吻的研磨着,他仅亲吻她肌肤,而避免着与她口涎接触,这时她不便...昏厥。

“唔...”秋颜微微仰了下颌,在他的攻势下身子半软,他的任何碰触都在她身体上带来陌生的情愫,亲密而美好,他吻过之处,似有灼烧之感透过毛孔钻入身体,灼痛之后有绵软快意,犹如慢慢习惯他的口涎,“我恐他会推门而入。”

“他进来就是了。”在秋颜压抑的呼吸声里,沧淼低笑道:“他进来,我就告诉他,秋妹是本王的,早就应该是。让他...滚。”

秋颜为他惊人的话而心跳加速着,“神医,骂人不好。”

沧淼简直融化了:“……好。不是滚。是让他圆润的消失。”

秋颜:“……”

“颜儿!”童寒等的有些失去耐心,便伸手敲在门框,“若再使性子,我便推门进去了啊。”

彩儿忙说:“欸欸,童将军不得闯门的!又未成婚。老爷知道了,又该批评小姐了!”

秋颜闻声,便反手将自己爱慕着的神医打横抱起在怀中,口中小声道:“神医,得罪了,您先在我床帐子里躲一躲,万不可出来哦。我爹凶起我来,可是吓人得很呢,他会行家法打我的!他最厌恶女孩儿被权贵豢养之事,若知道我在您面前不庄重,必以为我身处逆境,就走捷径趋炎附势,误入歧途。我可害怕他了。”

沧淼身量颀长七尺多,身子紧实却少说一百五六十斤,倏地被比他身量小很多的秋颜给打横抱了起来,他不由...懵了,爷属实...虚弱?!

就这么被大力士秋妹毫不费力的给抱起来了?!

老脸丢完了!

好在屋里除了我与秋颜没别人!

此事必不能让‘某’知晓!!

秋颜将沧淼抱到床边,轻轻将他搁在她的床榻上,非常的爱惜,宛如神医是她的珍宝。

沧淼表情复杂:“......”我仍是男人,对吧?这般把我又抱又轻柔安置的,我都不自信了!

秋颜将她淡粉色的床帐摘下来,在床帐完全合起来之前,她轻声道:“委屈您了。”

“上你床上了,我不委屈,你拒绝见我,我才委屈呢。你把头发扎起来,去给他开门吧。我心里有数,不会胡来让你下不来台。你的名声,我也在意。”

沧淼微微笑着宽她心,不愿意童寒看见她发丝垂在肩头的诱人模样。他今日来的确是冒失莽撞,不能改变她要嫁人的事实。

天下没有明抢的婚姻,我若明抢,且是明抢友妻,必定天下闻名,我在破坏别人姻缘。

“嗯。”秋颜便将床帐子完全合起来,边沿掖进了被褥下面。

沧淼坐在秋颜的床上,他小心的将自己双足上的锦靴褪下,而后从衣袖里取出一方汗巾铺在床头,随即将靴子搁在帕子上,以免鞋底将她的床榻弄脏了,同时将自鞋底落在床单上的灰尘用衣袖拂落在地。

随即他伸展了手脚躺了下来,连换了二三个地方和方向,直将整个床都压了一遍留下他的气息,他枕在秋颜的枕头,深吸气,竟全是秋颜的发丝间清香。

她可有一丝...喜欢我呢,会嫌我老,或觉得我对她做的事情奇怪?愿意为我冲破世俗,背弃她的两小无猜?我一把年纪,居然如愣头青一样憧憬爱情。

他无意间将手探向枕头下,只觉摸到了一根带子,便从枕头下拿了出来,原来是秋颜用来束胸用的束带,他用指腹轻轻地摩挲着那束带,眼底神色更深了。

秋颜半干的发丝拢起扎成个发髻在头顶,而后将门拉开,将脑袋伸出门去,看着童寒道:“童...童寒,是你,我刚才睡着了。”

童寒见她面颊酡红,形容间有羞态,不由心底一动,说道:“脸红红的,想我了?”

秋颜身上被神医亲吻过的肌肤仍自火辣辣有灼烧之感,如中了慢毒,身体上也薄薄战栗着,认真道:“没有。”

童寒不信,笑意却更浓了,打趣着未婚妻,“嘴硬。明明知道我亥时来,肯定在等我过来。我猜你折了丁香,揪花瓣在算我究竟来不来了吧。”

秋颜有不少心虚,“我...我没有。我是掐了丁香。但我没有算你来不来。”

童寒将屋门推开,走进屋来,一眼就看见床帐子紧紧闭着,他一怔,竟有些情绪崩溃,失落道:“你真放下帐子睡了啊?真没在等我?”

秋颜认真道:“对。没有。”

“今儿你用什么颜色的床单,我去看看。是昨儿那种鹅黄色的,还是换了淡粉色的?”童寒轻笑着就往床帐子那边走。

秋颜沉声道:“你又来打趣我了!你若是看我床,我就...告诉你母亲,说你欺负我!”

童寒闻声,便投降道:“别告诉你婆婆,不然她又对我念经了。实际我是为了让她早抱孙子。”

秋颜提了口气,“童寒。”

童寒朗声笑道:“害羞了?”

沧淼嘴角苦涩,自己这被藏起的经历。见不得光,转正无望。姓童的是她的正大光明。我是她的难以启齿,吃醋的资格都没有,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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