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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宁乐道:“你喜欢也没用,他是我的夫君。”

尚妙听到萧宁乐此言,连声道:“殿下,我方才就是说个笑而已,不知殿下今日召我前来,有何吩咐?”

萧宁乐道:“本是想你指认薛晓君的,她已承认,也就不必你作证了。”

尚妙道:“她不会真做了傻事吧?我都劝过她了……”

话音刚落,尚妙抬眸望着萧宁乐道:“殿下,您怎知我们两人说过话的?”

萧宁乐缓缓道:“那是我能掐会算。”

尚妙却是心中想着她有没有说过萧宁乐的坏话,她好生庆幸先前没有说过萧宁乐之坏话。

何宇从马上下来,走到萧宁乐跟前道:“这位是?”

尚妙福身行礼道:“我叫尚妙,乃是礼部尚书的千金。”

“尚姑娘。”何宇拱手道。

萧宁乐抬眸问着何宇道:“这马如何?”

“挺好的,你可要一起?”

萧宁乐点点头,何宇便单手上马,弯腰伸手牵着萧宁乐到了自个儿的怀中,拉着缰绳离开了马场。

尚妙见着马上的二人道:“果真是郎才女貌相配得很呐!”

萧安在一旁可不承认,明明是皇太女殿下要比何宇好看不知多少。

……

何府之中,何宝凝喝了药刚在闭眸小憩,就听到外边喊王爷的声音,何宝凝连连睁开了眼睛见到了而来的萧榛。

萧榛见着何宝凝脸色煞白,咳嗽不断的模样,真是气愤于薛晓君的所为。

萧榛走到何宝凝边上道:“对不起,今日之事都是因我而起,你才来洛阳几日,就因我犯过两次喘疾了。”

何宝凝道:“王爷,您不必自责,冬日里本就是会喘症发作的,马儿发狂也是怨不着你的。”

萧榛坐在何宝凝的身边,见着她消瘦的脸庞,万分心疼,“不,就该怨我,若不是为了我,薛晓君也不会害你……”

何宝凝一愣,听萧榛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何宝凝震惊不已。

何宝凝着实是想象不到是何等疯子才能做出此事来,但薛晓君虽疯,有句话讲的也有道理。

她是商户女,她还有喘疾在身,她会不会真的耽误萧榛?

萧榛见着何宝凝盯着自个儿瞧着,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吻住了何宝凝的红唇。

萧榛短暂地碰了下,便立马放开了,他喃喃自语道:“唉,离婚期还有四个月多呢。”

何宝凝见着萧榛的模样,也羞赧地低下了头,“其实……其实……您若是……”

萧榛听着何宝凝细若蚊蝇的声音道:“嗯?”

何宝凝一连咳嗽了好几声,萧榛连连拿着水杯递到了何宝凝的跟前,何宝凝用了水之后道:“其实,也不必等到婚后的……”

萧榛听到何宝凝的话,他也连连咳嗽,好久才道:“还是等到婚后吧!”

萧榛可不愿何宝凝背负上任何不好听的名声,届时洞房花烛才是名正言顺。

何宝凝失落地看着萧榛道:“王爷,您是不是嫌弃我?”

萧榛连道:“哪有?本王只想你名正言顺,不想你受人把柄,当年我娘亲怀我皇姐时候早产,幸好我皇姐长得像我爹爹,否则可就是七八张嘴都说不清楚了。

皇室血脉很是要紧,我不想你的名声受到任何伤害。”

何宝凝脸色通红地道:“多谢王爷体恤。”

萧榛见着何宝凝如此客套,还是叹了一口气,“你要何时才不会与我这么客气呐,我是你的夫君,你可不必一口一个王爷了。”

何宝凝听着萧榛这话道:“不叫你王爷,叫你什么呢?”

萧榛道:“叫我夫君。”

何宝凝脸色一红道:“还没有成亲呢!被人听到了笑话。”

何宝凝虽有胆子婚前就洞房,那是无人会知晓,可是婚前大喇喇地叫夫君,她可不敢。

萧榛道:“那你就私底下叫,这里也没有旁人。”

一旁的富儿听到萧榛此言,便往外而去了。

何宝凝在心底里酝酿了好几下,才柔声喊道:“夫君。”

萧榛听着这声心中入羽毛轻拂,他又一次忍不住地吻住了何宝凝的红唇。

何宝凝本就喘不过气来,被萧榛吻的虽是难受,却又觉得这滋味很是新奇,萧榛顾忌着她犯着喘症,连放开了何宝凝,见着她苍白的脸上带着红润,轻声一笑道:“早知方才就不这么说了。”

何宝凝:“……”

萧榛话说出口,也是说出就能做到的,比起自个儿的欢愉,更要紧的是宝凝的名声。

何宝凝这一病又是休养了小半个月,都快临近过年了,何家之中也是年味十足。

何永道与钱兰还要再过几日才能到来,何宇与萧榛两人便在院落之中写着春联。

何宝凝见着他们所写的春联一个赛一个得好,便夸奖道:“王爷与弟弟的字是越来越好了。”

萧榛问道:“那你觉得我与你弟弟的字谁好?”

何宇看了一眼萧榛道:“定是我的字比较好。”

萧榛道:“宝凝,你说谁的字好看?”

何宝凝看了一眼他们二人的字道:“我更喜欢王爷的字,深有前朝大家之风骨。”

何宇道:“何宝凝,你何时学会睁眼说瞎话了?这分明是我的字比他的要好看。”

何宝凝看了一眼何宇道:“你要是再没大没小叫我名字,我就告诉爹娘去,爹娘没几日就要来洛阳了。”

何宇道:“都要成亲的人了,还告状呢!”

萧榛道:“谁许你没大没小称呼的?输了就输了,这点大度都没有,也忒小气了些。”

何宇冷呵一声道:“你倒是有气度,我姐姐定然是不敢说你的字不好的,若真要公平些,该找年年来评判,倒是奇怪,今日不该休沐吗?她怎么都不来何府?”

萧榛道:“皇姐没有和你说,你师父进来回洛阳,她去洛阳码头接你师父去了吗?”

何宇手中的笔,一瞬间断成了两截,字上也沾染了一滴大大的黑墨汁。

何宝凝见着何宇的手被笔杆所伤,鲜血不断地冒出来道:“这笔还是湖笔呢,这么如此不禁写的,快用金疮药包扎一下。”

何宇确实感觉不到半点痛疼,师父来洛阳,萧宁乐为何不让自个儿一起去接呢?

何宇不顾何宝凝的提醒,连伤口都不顾,去了马厩上了马,驾马前去洛阳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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