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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荣一见军营里出现了老鼠,赶紧骑马离开,他要去找三皇子,跟他说说镇南王府小王妃的事,晚了就怕什么都来不及了。

刚好这会儿他该是出营回家的时刻,就算走了也不会引起谁的怀疑。

宫成宇听说顾拾月和千华陷入了管怒鳞的军营,拿出几颗土炸弹就冲了出去,不管怎么样,先把人救出来再说。

刚出都城的城门,没走几步,就看见容烨和顾拾月手牵手地走了回来,后面跟着千华。

“姐!你没事吧!”宫成宇赶紧下马,奔到了千华身边,看她身上的衣服好好的,知道没啥事,宽心了不少,“吓死我了,还以为你陷在军营里出不来了呢。”

肖荣也很奇怪,他瞧着眼前的两位女子,表情愕然:“你们是怎么出来的?”

“当然是走着出来的了。”顾拾月瞟了一眼这五大三粗的人,摇头叹气,“你这话问的,是在诠释什么叫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吗?还怎么出来的。”

宫成宇没见着千华还没想起来这茬,如今见到人顿时就想起来了,真的是关心则乱。他怎么忘了,他家大姐可是神仙谷的人,有些奇奇怪怪的本事算什么?全身而退不是很正常?

那些老鼠臭虫指不定就是他大姐给找来的,一念至此,宫成宇笑了。

吩咐肖荣:“找人把这几个土炸弹都丢去管怒鳞的军营。”

“慢着。”容烨赶紧阻止,“这么精贵的东西拿去祸害一群被欺负惨了的兵士实在是浪费了,还是收起来吧!用完了,到时候你想买都没地方。”

宫成宇随即明白过来,点点头:“小王爷说得对,是我想错了。收起来吧!留着以后再用。”

肖荣不敢违抗命令,指挥身后跟着的亲兵,把土炸弹小心翼翼地收好,带着人先走一步。

宫成宇和容烨站在不远处聊着接下来的计划。

“利用今日管怒鳞军营内出现的变故制造舆论,就说他做了错事,触怒了上天。千爱公主很有可能是管怒鳞和秦贵妃的女儿,想办法带我们去一趟皇陵,你的怀疑没有错,你父皇的事或许另有隐情。”

听了容烨的话,宫成宇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他不知道这话是从哪儿传出来的,如果是真的,那可就闹大了。

给他父皇戴绿帽子,管怒鳞是不想活了吗?

稍微思考了片刻,他应承了下来:“好!明晚我带你们去。”

容烨抬起眼看了看宫成宇:“记住你的承诺,只要南翼国被你掌控,五十年不得与大梁开战。”

“一言为定。”

宫成宇忌惮地瞅了容烨几眼,感觉他身上的威压比太子司珏默的还要重。大梁天朝太子的左膀右臂,真不是一般人,能力不容小觑。

原来的情报有误,他的好皇兄并没有登基,只是监国,成了王上。只要找出父皇死亡的原因,再拿出遗诏,皇兄就不可能再监国,也不可能成为王上。

他会是接手南翼的帝王,他的好皇兄只能在边上呆愣愣地看着,一点办法都没有。

“那就好!你去操作吧!”容烨告诫宫成宇,“记住!老百姓的嘴利用好了,有时候比千军万马更管用。”

话说完,容烨走过去牵起蹲在路旁跟千华聊天的顾拾月:“走了,回去了。累一天了,得好好歇歇。”

三人进了都城,回了自己住的地方。

南翼都城的城门基本上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不关,随时来都能进城,哪怕他们回来的晚了,照样可以进内城,找到自己居住的小院儿。

六儿和九儿给三人端了饭来吃,而后退去了一旁,司珏霖见千华毫发无伤地回来,就知道之前是他多虑了。

这位神仙谷的弟子可不简单,不是谁都有办法拿捏住的。包括他也不行,以后还得加倍地对她好,否则想娶到她很难。

偏偏她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虽然有时候看起来迷迷糊糊的,但很可爱,他很喜欢。

容烨带着顾拾月回了房,洗漱完毕,就把人抱进了怀里,要求进空间。

顾拾月不干,她今天没心情,太累了。

“我不想进去,把你知道的情报都告诉我。”

“不能在这里说,被人听见了不好。”容烨附在女人的耳朵边低语,“事关你师姐。”

“真的?”

“真的。”

顾拾月抬头认真地观察容烨脸上的表情,见他不像是在说假话,才一个意念,把人带进了空间里。

刚一进去,唇就被堵住了,然后就是一顿猛如虎的操作,洗礼,顾拾月觉得自己上当受骗了。

男人餍足之后才把从千爱公主那里弄来的情报都告诉了她,顾拾月听的昏昏欲睡,根本没什么精神去理会。

看女人实在辛苦,容烨也不吵她了,抱着她,让她舒舒服服地躺在自己的怀里呼呼大睡。

次日醒来,顾拾月感觉腰酸背痛,喝了一瓢井水才好些。

大长老没有为难她和彩蛋,连问都没问她们一声,就只顾着吃自己喜欢的饭菜。宝贝蛋回来了,早上的饭食很美味,甜甜的八宝粥,配上香喷喷的葱油饼,可口的很。

煮粥的米是顾拾月给六儿和九儿的,葱油饼也是她给的,只要下锅煎一煎就行了,十分方便,一大家子吃的很满足。

皇宫里的千爱公主醒过来时,发现昨天带回来的美男不见了,有点着急,派人在宫里四处寻找。

结果连根人毛都没找着,悲催地发现挂在脖子上的御龙令不见了,她觉得应该是那位美男拿走了。

昨天她到底跟那位美男说了什么也记不清了,脑子里乱的跟团浆糊似的。仔细回想,似乎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说不该说的话,有没有告诉美男御龙令的厉害,估计是说过了吧?不然他拿走自己脖子上的令牌做什么?

难不成他还真的想当南翼的皇帝?不,要当也只能是她当,驸马做皇帝,根本名不正言不顺。

没见大皇子一直找不到那份密诏,整天急的抓耳挠腮吗?就算当了监国的王上,那也还不是皇帝。

至于那份密诏在哪儿,根本没谁知道,可朝中几位阁老都信誓旦旦说父皇立下了密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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