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6章
“过来！”湛寒霆拧眉，喝着她。
姜疏立刻要往他那边去。
湛知尉再一次拉住了她的胳膊。
舞台上，湛知尉将姜疏拉到身边，而后看着台下的湛寒霆，有一种要不放人的感觉。
湛寒霆拧眉，却不敢表现的过多担心。
而是平静的望着湛知尉。
湛知尉打量着湛寒霆的表情，不禁咂舌。
姜疏有危险，湛寒霆不顾一切都会救，他现在装出这副不经意的表情，是给谁看呢？
“湛寒霆，湛氏集团和姜小姐，如果让你二选一，你选什么啊？”湛知尉忽然问出这么一句话来。
姜疏的心猛然一颤，而后看向湛寒霆。
这个问题......不正是他们谈过的吗？
选什么？
除了爸妈，她似乎从来没成为过谁的第一选择......
姜疏的目光忐忑的落到湛寒霆的身上，这一刻，她开始期待湛寒霆的回答。
湛知尉则是歪歪头，嗯？
湛寒霆却沉着脸，瞳孔幽暗，喉咙微微滚动，很干脆的说，“女人不过衣服，权势才是最重要的。大哥让我选衣服和权势，你说，我选什么？”
湛知尉眼眸眯起。
湛寒霆的回答，令他感觉十分惊讶。
他看向姜疏，果不其然，姜疏的表情更好看。
有无奈，有苦涩，又好像是在意料之内。
你看......她从来都不会是谁的第一选择。
姜疏看着湛寒霆，不管怎样，她都尊敬湛寒霆的这几分坦诚。
权势对于男人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湛氏集团和她，选谁啊？
就像是问她一个亿和男人选谁一样。
选一个亿啊......选什么男人啊！！
姜疏低下头，藏住眼底里的苦涩和难过。
她接受湛寒霆的这个回答。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好难过。
她似乎自私的，也想成为可以让他选择的人。
但她不配......
姜疏再扬起脸的时候，眼泪都在眼圈里打转了。
湛寒霆看着她，心里沉闷，手紧紧的扣着轮椅扶手。
抱歉，疏疏。
他必须这么回答。
如果他说姜疏更重要，那便让湛知尉拿捏了他的心理，以后危险的一定是姜疏。
湛知尉今天把姜疏带走，不就是对姜疏起了心思吗？
三年前的那场大火已经足够他自责一辈子了。
他不能让姜疏因为自己，再次陷入危险中。
“大哥，女人和权势，你也会选择权势吧？”湛寒霆移开目光，笑着看湛知尉。
他要让湛知尉知道，湛氏集团才是他眼前最重要的。
“其实以前我也觉得女人最重要，但想想，女人的心那么难得，还随时存在和别人跑了的可能。何必呢，不如把权势紧紧的攥在手中！只要自己变强，身边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
湛寒霆舔着唇，微微歪头，那头银灰色的头发衬得他格外的狂妄！
他问，“是不是啊，大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