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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一抬头,看见面前的这个人是慕言深的时候,又叫了一声:“啊!!!”

慕言深只是冷冷的扫了她一眼。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啊!”夏安好问道,“走路没有声音的吗?!”

她刚刚嘀咕的那些话,只要慕言深听到一句,那就彻底完蛋了!

夏安好心惊胆战的等着慕言深的回答。

好在,慕言深只是问道:“晚晚怎么样了?”

他神色憔悴,下巴处都是青色的胡渣,声音也非常的嘶哑。

看起来熬了个通宵,一夜没睡。

“在……在手术室里面啊。”夏安好结结巴巴的回答,“还没……没没消息。”

慕言深皱起眉头,担忧的看着两扇紧闭的门。

一得到消息,他就立刻赶来了。

这一晚,他都留在酒店里,反反复复的看着鬼屋的那段监控。

直到听说温尔晚进医院了,他这才飞奔而来。

好端端的,她为什么会出事。

见慕言深沉默,又安然无恙的模样,夏安好就气不打一处来。

尔晚和宝宝们都在里面受苦!

凭什么男人跟没事人一样?

而且男人只要邋遢一点,憔悴一些,就能够得到大部分的同情和理解!觉得他们付出太多!

“我说慕大总裁,你能不能放过尔晚啊?”她说,“自打你出现在她的世界里之后,她就没过一天好日子!这进医院都跟家常便饭似的,三天两头的跑!”

“你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啊?你保护不了她,那就退位,多的是男人愿意来保护她!”

“许宸川也好,人家是青梅竹马,是初恋。左总也好,人家温柔体贴,总是无私的付出……你呢?你做了什么?你除了霸占着尔晚,害她不停的受罪吃苦,就没做过一件好事!”

“再这样下去,她的身体还能不能受得了啊!尔晚才二十多岁,正是大好的年华!”

夏安好不停的说着,慕言深也不反驳,甚至连一丝戾气都没有。

相当温顺。

搞得夏安好都觉得说的没意思了,切了一声,跑到旁边坐着。

终于,手术室门打开,梁医生走了出来。

慕言深和夏安好同时上前。

“尔晚怎么样?”

“晚晚还好吗?”

梁医生看着他们两个。

“说话啊,急死我了。”夏安好这个急性子,“好还是不好啊?”

她不停的冲梁医生使眼色。

梁医生表示接收到了。

“好在来医院及时,目前没什么大碍。”梁医生说,“不过需要住院半个月,调理身体。”

夏安好松了口气。

宝宝们保住了,住院应该就是好好养胎了。

但慕言深不知道。

他问道:“她是哪方面出了问题?为什么去医院之前,她睡的床单上……会有血?”

夏安好又开始挤眉弄眼的。

“额……”梁医生眼睛转了转,开始现编,“慕太太她……她是……嗯,是生理期,来大姨妈了。”

慕言深的表情一怔:“生理期,需要进医院做手术?”

“她痛经比较厉害。”梁医生继续编,“可能是因为曾经流过产,女性方面的毛病比较多。我这次建议她住院,也是希望她能够调理好。否则,以后每次生理期,都会痛得她死去活来。”

慕言深是男人,对这方面压根不太了解。

所以,梁医生这么说,他也信了。

而且还是因为曾经流过产,才导致温尔晚的身体方面这么虚弱,他更是自责不已。

护士推着病床走了出来,慕言深正要上前,夏安好连忙拦住他:“哎哎哎,别凑过去。你是家属,快去办理住院手续啊,杵着干什么呢。”

慕言深只能远远的看了温尔晚一眼。

等他办好手续,再来陪她。

瞧着慕言深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夏安好赶紧问道:“学长,孩子……保住了吧?”

“嗯,有我在,放心。”

“当然啦,我学长医术高超,妇女之友!”

梁医生哭笑不得:“有你这么夸人的吗?”

“反正是夸你就对了。”夏安好笑了起来,“学长,尔晚的孩子能顺利生下来吗?”

说起这件事,梁医生的表情顿时变得严肃。

他压低声音:“情况有点复杂。保住是能的,但是很麻烦,尤其是孕妇本人要保持愉快的情绪,不要有心理压力,同时加上医疗手段的辅助……”

“也就是说,怀孕的这十个月里,一点差错都不能有?”

“对。”

夏安好忧心忡忡的:“就怕慕言深出什么幺蛾子,闹得尔晚情绪不稳……算了,我先去病房看看她。”

她刚到病房,还没坐下,慕言深就进来了。

“慕总,你不用去公司吗?”夏安好说,“今天可是工作日。”

“你不去公司?”

夏安好灵机一动:“我……额,我请假了!”

“你跟谁请假的?”

“乔之臣!”

慕言深淡淡说道:“我没批准。你现在回公司。”

夏安好满头问号:“???”

“这里交给我。”他说,“我等她醒来。”

“尔晚醒来并不想看见你。”

慕言深拉开椅子坐下:“她还要看我一辈子。”

“……”

“出去。”慕言深说,“我想静静的和她待会儿。”

夏安好不太情愿,但慕言深的眼神犀利扫来,她有些承受不住,再加上公司那边她确实还有很多工作。

她给梁医生发消息,叮嘱了好多,这才离开。

慕言深就这样静静的守在病床边。

温尔晚眼睛动了动,慢慢醒来,意识开始逐渐回归。

见红,血,孩子……

“我的孩子!”她猛然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双手按在小腹上,嘴里不停的念叨,“孩子……”

温尔晚盯着洁白的墙壁,眼神空洞。

“晚晚,晚晚?”慕言深磁性的声音响起,“什么孩子?”

温尔晚浑身一僵,慢慢转头看着身边的男人。

慕言深!

他怎么会在这里!

“晚晚,你刚刚在说什么?”慕言深问道,“孩子?”

温尔晚心里咯噔一跳,连忙解释道:“没,我……我没说。”

“我听到了。”

她咬咬牙:“是我梦见了流掉的那个孩子。我心里难受,孩子已经好几次跑进我的梦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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