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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的叫声,忽然打断了她的思绪。

“吃饭了哦妈咪,”温念念扑到她的怀里,“外婆做了你最爱吃的菜,我偷偷的尝了两口,真的好好吃哦,你快洗手去餐厅吧。”

慕泽景双手叉腰:“本少爷也亲自在厨房帮忙,才有了这顿丰盛的晚餐。大宝贝,只有你有这个待遇哦。”

温尔晚笑了起来:“是是是,好,谢谢你们,辛苦了哦。”

“你喜欢吃的话,就不辛苦啦。”温念念说。

“对,”慕泽景表示赞同,“为了心爱的人,累也值得!你是我们最爱的人!”

这俩孩子,没事就对她发射糖衣炮弹,甜言蜜语。

哄得她心花怒放,笑得合不拢嘴。

温尔晚想,人生中最不后悔的事情,就是生下了这两个宝贝。

在任何艰难的时候,孩子们都给了她很多很多的力量,支撑着她走下去!

正在气氛融洽,欢声笑语不断的时候,慕言深回来了。

他一出现在门口,所有的声音都戛然而止。

慕泽景和温念念的笑容也僵在了脸上。

“慕先生。”赵翠喊道。

慕言深淡淡的站在那里,如同一个不速之客,不受主人的待见。

可其实……这里,才是他的家。

有时候慕言深经常会想,凭什么呢,为什么他要遭受这些不公平的待遇呢?

是他之前作恶多端,得报应了吗?

他是病人,他是最痛苦的那个人,却还要背负着一个莫须有的“出轨”罪名!

这合理吗?

但慕言深不得不这样做。

因为只有现在他眼前的这几个家人,讨厌他,不喜欢他,恨他,将来的有一天,他的死讯传来的时候,他们才不会过分的悲伤和难过。

所以……是慕言深一个人承受了最多。

“回来了啊。”温尔晚出声说道,“刚好准备吃饭了,还挺会挑时间的。”

“好像……我回来的不是时候。”

“不管是不是,都已经回来了,”温尔晚回答,“难道还能把你撵出去么?”

慕言深说:“我可以自己走,不用你撵。”

她顿了顿:“你完全可以和赵璐一起共进晚餐,反正你们都见面了,卿卿我我的。你怎么还回家了?”

他对赵璐那么好,是新人,是他现在最在乎的人,肯定是能多待就多待的。

慕言深抿了抿唇:“她有事。”

“哦……”温尔晚拉长了声音,“所以你是想和她一起吃晚饭的,但她没空啊。”

慕泽景突然出声:“什么璐?谁?是女人吗?老爸为什么要跟她吃晚餐啊?”

温尔晚这才想起,孩子们还在这里。

她不愿意让孩子们知道慕言深外面的那个女人,赶紧说道:“没什么,快去餐厅吧,外婆一个人在忙,你们先去帮忙,我去洗手。”

她打发两个孩子离开,松了口气。

“一起吃饭吧。”温尔晚说,“起码,我们还没离婚,从名义上来说还是一家人。”

慕言深“嗯”了一声。

他脱下外套,换鞋,管家在旁边伺候着。

温尔晚慢慢的走到他面前。

慕言深看了她一眼:“有话要跟我说?”

“对。”

管家识趣的走远了。

“今天……”温尔晚开口,“我在衣帽间的垃圾桶里,发现了带血的纸巾。”

她一边说,一边观察着慕言深的表情。

她企图从慕言深的细微情绪里,看出点什么东西来。

然而……温尔晚失策了。

他是慕言深,是喜怒不形于色的慕言深,他能将所有的事情都隐藏得完美又极致,怎么会让她看出来不对劲!

“然后?”慕言深挑了挑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是你丢进去的吧?”

“是。”慕言深点头,“就只有你和我住过主卧。”

“你受伤了?”

温尔晚的目光在他身上四处打量着。

她没发现伤口。

难道……伤口在身体上?

那她怎么看啊,去扒开慕言深的衣服?这不妥当啊!

两个人的关系现在闹得这么的僵!

慕言深的脑子飞快的转动着,企图找到一个合情合理的谎言。

人啊,就是这样,撒了一个谎,就需要无数个谎去圆!

说不定哪天圆着圆着,就圆不过来了,破绽百出。

但慕言深还是说道:“对,小伤,一点点而已。”

“在哪?”温尔晚追问,“上半身?腿?脚?”

“手腕,割伤了一点点。”

“我看看。”

慕言深有些诧异的看着她。

“我看看,”温尔晚又重复了一遍,“那血也不少,应该伤得很深。”

“不重要。”慕言深回答,“死不了。”

说着,他迈步往餐厅走去,企图用离开来回避她的问题!

然而……温尔晚却没打算让他走!

她追上他,重新的站在他面前:“怎么,我连看一眼你伤口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伤口有什么好看的?”

“我就是要看!”

温尔晚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哪根筋搭错了。

她总觉得心里很不踏实,但又不明白这种感觉从何而来。

她只能追着慕言深,打破砂锅问到底,问到她心里舒坦为止,问到她没有问题为止!

慕言深拧了拧眉:“你要这么无理取闹?”

“我是关心你,原来在你眼里,这叫无理取闹?”

温尔晚扯了扯嘴角,笑容苦涩。

原来一个人不爱另外一个人的时候,关心都会被当做是骚扰!

她深吸了一口气:“慕言深,我这个要求不过分吧,你为什么要拒绝?是觉得我很烦,你都懒得应付?还是说……你根本没有受伤!”

这就是温尔晚最怀疑的点!

那血是从哪里来的?

既然慕言深说是手腕受伤了,正常人正常情况下,都会随意的将伤口展现一下。

而他……就是一张嘴说。

温尔晚忽然笑了,嘴角勾了勾:“晚晚,你到底在想什么?”

她咬了咬唇。

其实,她根本受不了慕言深这样亲昵叫她晚晚,总会勾起她很多很多的回忆!

没等温尔晚说什么,慕言深又回答:“我只是觉得没必要而已。又不是死人的伤口,不小心被划道,流了一点血,这是什么很稀奇的事情吗?非要我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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