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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瑶:……

她扯了扯嘴角,“你能正常说话吗?收起阴阳怪气行吗?”

纪宇墨又抿了一口菠萝啤,一手落发间一插,将发丝向后抹去,“好啊,那我就直说了,你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我们不谈别的,就光谈谈你觉得莫天相这个人怎么样如何?”

云瑶,“我为什么要跟你谈这个?”

“我说了,我也没什么好威胁你的,也就夏初……”

“够了。”云瑶打断他,“你们姓纪的,是不是除了用无辜的人威胁我,没有其他手段了?”

“我跟我哥哥用来威胁你的,肯定不是同一个人,这人和人之间也存在一些高低之分,我想夏初对你的优先级应该不高,可她却是我计划里不可获取的一份子,所以啊,云瑶,你是要受我裹胁呢,还是在夏初这件事上一劳永逸呢?”

云瑶没有说话。

她依旧望着那月亮,眼神越来越坚定。

半晌。

她开口,“你喜欢夏初?”

纪宇墨噎了一下,随后哈哈大笑,“怎么可能啊,我怎么可能喜欢她,你在做什么梦啊?”

云瑶,“你知道吗?如果不是你跟我提起来,可能我都快忘了,我认识过夏初。”

说着云瑶转过头望向纪宇墨,“而你好像很怕我放弃她,这样你就不得不对她做些什么,好让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而你,并不想那么做。”

纪宇墨的笑意顿时消失,眼神里的情绪变得很阴冷狠戾。

这是他第一次。

在云瑶面前展现出这副模样。

他态度漠然,“你不可能忘记她,你在诈我。”

“是啊,我的确不可能忘记她,甚至让莫天相在暗中保护过她,所以我是在诈你,但是我也诈出来了,她现在是你的逆鳞了,对吗?”

“她怎么可能,她不过就是一个愚蠢又正义的废物而已。”

“那你随便。”

“你!你就这样草菅人命?”

“草菅人命的是你,你知道吗?像是这种电车难题,什么救一个人还是救五十个人的愚蠢问题,有一个最好的解题办法,就是直接,解决出题的人。”

云瑶说完便起身,“我不会为了夏初和姜羽,对你跟纪言琛妥协,所以死了这条心。”

纪宇墨低声笑了笑。

眼看着她要走。

他终于开口,“那如果,我主动拿一些莫天相的秘密跟你换呢,比如说,我知道他现在去了哪,也知道他去干嘛,你要不要跟我合作,看一看所谓的真相呢?”

云瑶停住脚步,转过身看他。

纪宇墨,“莫天相已经把违禁品卖到了京城,而且,数量不少,规模不小,你确定,你不想知道?”

晚上。

风很冷。

呼啸而过,几乎能带走身上所有温度。

云瑶静静站在月光下,无比淡定地看着纪宇墨,“所以呢?”

她像是早就知道了什么似得,静静地望着他。

纪宇墨皱了皱眉,“你不可能知道这些,莫天相不会让你知道,沈鹤不会告诉你,纪言琛根本不可能先我一步知道情况,所以,你,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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