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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异世,兽夫宠妻无底线 第80章 擦屋子

作者:暮雨阑珊 分类:修真 更新时间:2024-05-18 23:1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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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何穆婆婆的背影,柳梳作伸手挽留状;结果回应她的却是,老人那毫不留情的关门声。

柳梳:“(゚Д゚)ノ”,“………”

看着自己伸出来的尔康手,柳梳顿感周围吹起了一阵凉风,两片枯树叶在头顶回旋随后飘落,怎一个凄惨了得!

正当柳梳要认命的时候,脑袋上毛茸茸的宽耳朵耸了耸,听见身后传来一阵类似于水流的哗哗声。

柳梳倍感惊奇:““(⊙o⊙)!”,“什么声音?”

待她侧身看过去的时候,发现胡柯正在往木盆里倒水,那一瞬间,柳梳感觉自己仿佛看见了天使,整个人感动的不行。

可能,柳梳的视线太过于集中。

胡柯察觉到了她的视线后扭头朝柳梳的方向看去,一瞬间就发现柳梳泪眼婆娑的盯着他看。

胡柯被吓了一跳,随即扭头看向刚才毫无预兆发声的柳梳:“┐(゚~゚)┌”,“怎、怎么了,你有什么事情吗?”

听见狐兽少年的发问,柳梳心里的感动之情简直就快要溢出来了,被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柳梳想到这里,不禁用异常感性的语气说道:“๐·°(৹˃̵﹏˂̵৹)°·๐”,“胡柯,你这是在做什么?”

柳梳明知故问,她感觉自己好假。果不其然,狐兽少年的回答就跟柳梳之前预想的一样。

胡柯腼腆的回答,很显然被盯的有些不自然:“╭(°ㅂ°)╮”,“呃,我刚刚在打水,你不是要稀释药水嘛?”

狐兽少年不懂柳梳为什么会这么问,他刚才的举动不是很明显嘛?

还是说,这位猞猁少女比较迟钝,所以才没有看出来。

看着狐兽少年磕磕绊绊的腼腆样子,柳梳耐心的等着胡柯的后话,此刻的柳梳眼睛里仿佛充满了星星。

柳梳心里暗道:“(✪▽✪)/”,虽然眼前这狐兽少年矮了一点,甚至看起来还弱不禁风的,长得还十分女性化。

没想到,竟然这么有责任心。

胡柯也不负柳梳的所望,说出了她此刻最想听到的话:“є(・Θ・。)э››~”,“那个,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就帮你一起好了…”

即使柳梳早就预料到了这种结果,可当她真正听到胡柯的话后,还是忍不住感动的两眼闪烁泪光。

当然,最后柳梳还不忘给眼前的狐兽少年,发一张“好人卡”:“(*ΦωΦ*)”,“胡柯,你真是个好兽人。”

柳梳的好人卡发的猝不及防,虽然这种夸奖的方式有些独特,而且听着也有某只兔子夸白鹰酱的既视感。

………

兔子星星眼:“0(✪▽✪)0”,“鹰酱,你真是个好禽兽!”

鹰酱冷汗直流:“(´°ω°`)↯↯”,“呃…”

………

柳梳表达的感激之情,让胡柯有些拘谨:“0(>ω<)0”,“你不用这么客气,我也暂住在这里,帮忙做事是应该的。”

等柳梳表达完自己的感激之情后,胡柯也窘迫羞涩的无以复加,磨蹭了一会儿后两人就开始干活了。

大清早,小木屋便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

咔擦一声,外面凌厉的闪电咔哧作响。云层降下来的雨滴劈头盖脸的往地面上砸,没有丝毫变小的趋势,小木屋在风雨中变得摇摇欲坠。

小木屋里的柳梳和胡柯忙忙碌碌的,正在对这座岌岌可危的小木屋进行该有的加固作业。

柳梳首先开口:“(゚ω゚)/”,“你等着,我这就把加固药水给倒进去。”

胡柯点点头,表示没有意见。

玉石般清脆的碰撞声响起,柳梳拧开了那泛着凉意,还青铜质感的瓶盖,把流光溢彩的宝石瓶中的加固药水倒进了木盆里搅和搅和。

柳梳的双眸专注的看着木盆中的水,迅速溶解开来的药水与清水融为一体,转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当柳梳看到这里的时候,如释重负的舒出了一口气,然后大功告成的拍了拍手:“(✪㉨✪)★*☆”,“唔,好了,加固药水已经溶解完了,可以开始干活了…”

当她说到一半的时候,柳梳又惊呼起来道:“d(ŐдŐ๑)”,“欸,等等!”

柳梳眼尖的瞅见自己脚边的除湿药水,赶忙把这瓶除湿药水捡了起来,顺便寻了个保险地方搁置了起来。毕竟,这两种药水不能混在一起,为了避免自己干活途中一不小心把药水儿给损毁,还是放在不起眼的位置比较妥帖。

柳梳手脚利索,动作一气呵成。

胡柯看的一愣一愣的,没想到这个猞猁少女动作这么迅猛,他刚刚不过走了个神儿而已,转眼回头女孩就不在原地了。

等到柳梳摆放好了那瓶除湿药水,往他的方向回来的时候,胡柯才终于反应了过来,看着木盆里的荡漾着波纹的水,胡柯愣愣的发着呆。

接着,喏喏的询问起柳梳来,从他的神情中可以看出,此刻的他似乎有种无从下手的局促感:“「◦㉨◦」”,“接,接下来…我们就要擦屋子了,那个…蘸水用的抹布在哪儿?”

狐兽少年问到了重点,柳梳也一脸恍然的道:“(⊙㉨⊙)”,“呃对哦,抹布在哪儿呢?”

听到柳梳不着调的话语,胡柯也是懵的不得了,他刚才看着女孩动作挺迅速的,还以为猞猁少女早就准备周全。

胡柯:“………”

柳梳:“………”

两人大眼瞪小眼一番,柳梳顿时朝着紧闭的里屋门喊道:“{{|└(>o<)┘|}}”,“何穆婆婆!”

柳梳的河东狮吼震耳欲聋,那呼啸的架势差点把房顶给掀翻了,可里屋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柳梳当然不会轻易死心,哒哒哒的跑到里屋的门前敲门:“(゚ω゚)/”,“何穆婆婆,你能听到我说话嘛?”

柳梳“砰砰砰”的敲着里屋的门,从她那报丧式的敲门声中,作为旁观者的胡柯已经可以预料到她即将面临的后果。

由此可见,柳梳挨了老人那么多次拐杖,却依旧没长记性:“\(>ω<)/”,“何穆婆婆,快开开门啊!我有急事要找你。”

砰砰砰…

柳梳傻问道:“(›´ω`‹)/”,“何穆婆婆,咱们屋子里的抹布在哪儿啊?

砰砰砰…

柳梳又发傻道:“(-o-)/”,“何穆婆婆,外屋没有找到抹布,我们到底要怎么擦拭屋子啊?”

砰砰砰…

柳梳在危险的边缘,疯狂试探:“٩(๑`н´๑)۶”,“何穆婆婆,你有听到我说话嘛?快点开开门啊。”

看着猞猁少女的背影,还有她那雷厉风行的作风,胡柯不知该说些什么,而且他的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里屋传来一阵爆炸的声响。

站在里屋木门前面的柳梳,似乎还嗅到了一股熟悉的烧焦般的气味,这种气味儿还带着炸炉时的火药味儿。

柳梳死鱼眼:“━┳━━┳━”,“ennmmm……为什么她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止柳梳有那种不好的预感,胡柯也感觉周身有种寒气围绕着他,整个屋子的气压仿佛已经低到了谷底。柳梳也终于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她额头上的冷汗直往外冒,心脏“碰碰碰”的跳的很是迅速。

柳梳心想:“━┳━━┳━”,她还是先离开案发现场比较保险。

正当她想要离开的时候,木门突然打开了,随之而来的还有一根熟悉的拐杖,带着凌厉的破空声朝柳梳袭来。

柳梳躲闪不及,直直的被打了个正着。

顿时,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划破长空:“ヽ(*。>Д<)o゜”,“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道声音,真的可以说是……

听者流泪,闻者心碎!

还没等狼狈模样的柳梳从地上爬起来,里屋里走出来一个急剧压迫气场的老人,那人正是何穆婆婆。

不过,与之前整洁肃穆的样子不同。这次走出来的那人,穿着打扮……更像是一个拾荒老者,浑身乱糟糟的。

何穆婆婆阴沉着脸:“(ꐦÒ‸Ó)”,“小崽子,我看你是皮又痒起来了是吧,竟然在我炼药的时候打扰我。”

可以看出:老人的气性着实很大;以柳梳刚才的作死行为,老人没有把柳梳剥皮抽筋都算是仁慈了。

柳梳痛哭:“0(╥﹏╥)0”,“呜呜呜,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抬起鼻青脸肿的脑袋,柳梳虽然有些犯怂,不过她还是挺着仅剩的最后一口气,说道:“(t_t)”,“何穆婆婆,抹布……”

啪!

何穆婆婆pia的一声,把一张大大的布料甩在了柳梳的脸上,柳梳顿时两眼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

只听到耳边传来一道关门声,还有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_-)╯╧╧”,“下次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再靠近里屋。”

砰……

柳梳:“▄█▀█●”,“遵命!”

胡柯在旁边站着,就连大气都不敢喘。

不得不说,何穆婆婆真的很恐怖。尤其是对于跟她不熟的人来说,简直就是相当于女巫级别的大反派boss。

而卑微到不敢喘气是柳梳和胡柯,就像是女巫婆手中的虾兵蟹将一般,动辄就使唤使唤,要不就撒撒气。

呃……

呸呸呸,她在想什么呢!

柳梳心道:“(๑१д१)”,“不,何穆婆婆跟那些女巫才不一样呢!何穆婆婆会收留落难者,而童话故事里的坏蛋女巫却只会害人。”

柳梳心里是这么安慰着自己的,可是……看着她那张鼻青脸肿的小脸,实在是可信度不高。

就连好奇心不盛的胡柯,都时不时的朝柳梳看过来,眼神充满了一言难尽。

柳梳气不过,直接没好气的道:“٩(๑`^´๑)۶”,“看什么看啊!我这个样子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快赶紧干活?”

被柳梳吼了一顿后,胡柯连忙低头认真擦拭屋身,不过他擦了一会儿后,还是不确定的开口:“(ó﹏ò。)”,“那个,你的脸真的没事儿吗?”

顿了顿,又道:“要是留疤了就不好了,这个时候需不需要擦药?”

柳梳认真擦拭屋身,心里却充满怨气,但嘴上还是不咸不淡的道:“(מּ,_מּ)”,“我没事,你不用担心,咱们还是快点干活儿吧!”

说的很是冠冕堂皇,心里却在暗暗的想着:“0(╥﹏╥)0”,就算有事又能怎样?何穆婆婆在气头上,又不能给她炼药水给她擦。

想到这里,柳梳就感到一阵心累。

呜呜呜,她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

中途何穆婆婆出去了一趟,柳梳趁这个时间赶紧进去里屋,用蘸了加固药水的抹布擦了擦屋子。

认真的擦拭了大半天,看着墙壁迅速干透,柳梳的心里也着实是松了一口气,接着也不敢多待,连忙往外屋跑去。

柳梳:“(´°̥̥̥̥̥̥̥̥ω°̥̥̥̥̥̥̥̥`)”,太难了……

她被何穆婆婆打的,都有心理阴影了。

跑到外屋后的柳梳,接着自己没有完成的工作;外屋的工作量比较大,因为外屋的面积是里屋的好几倍大。

傍晚的时候,何穆婆婆从外面回来了。

看着依旧在外屋忙忙碌碌的两人,还有地上那盆所剩无几的水,何穆婆婆朝撅着屁股擦屋子的柳梳问道:“(๑´0`๑)”,“里屋有擦过嘛?别把里屋给漏掉了。”

看着那盆药水被蘸的差不多了,老人猜测自己出门的这点时间,活计应该已经干的差不多了。

柳梳的回答也在老人的意料之中,只见她边低头干活边回答道:“(=^▽^=)”,“何穆婆婆,这屋子已经快擦拭完了,就差一个收尾工作了。”

何穆婆婆听后,对这个回答很是满意。看着柳梳顶着那张满是淤青的脸,不好意思的道:“(´⊙ω⊙`)”,“哦,那你们接着做收尾工作吧!我去里屋给你弄一些敷脸的药水,你这样怪难看的。”

目送何穆婆婆回里屋的背影,柳梳的表情异常肉麻:“(ο̬̬̬̬̬̬̬̏̃ɷο̬̬̬̬̬̬̬̏̃)”,何穆婆婆……

本就不记仇的柳梳,更加感动的直呼:“ε(┬┬﹏┬┬)3”,果然,人间处处是真情,好感动的说!

胡柯:“………”,这,是不是太感性了。

近些天来,胡柯也是第一次干这么多的活,不禁有些腰酸背痛,他们两人的速度和体力,可真的是有的一拼。

等到晚上的时候,整个工程终于完工了。胡柯累的直接瘫在地上,爬到卷席上垂着自己的酸痛的胳膊,柳梳也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去里屋休息。

两人谁也没有意识到,自己是不是遗漏了什么。

等到柳梳回到里屋的时候,何穆婆婆还罕见的给柳梳的淤青脸上药,柳梳又是一阵感动的无以复加。柳梳躺在床上都在念叨着何穆婆婆的好。

转念间,又想到自己现在一无所有,而何穆婆婆此刻最希望的,就是有人来传承她的衣钵。

柳梳心想:“ヾ(*Ő౪Ő*)/”,“加油,以后一定要听何穆婆婆的话,做一个让她老人家引以为傲的徒弟。”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整个屋子里的人都睡得很沉,谁也没有发现,被柳梳搁置在角落里的那瓶除湿药水,里面的液体还满满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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