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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7看到这纸上的三个字,魂都要吓飞了,宿主这不就是在作死嘛!

起码也要铺垫啊!

怎么能一上来就说自己想要逃离反派身边,宿主是脑子糊涂了还是什么。

【宿主,你是不是写错了?】

1177犹豫了片刻,还是问了出来。

因为它真的不理解啊。

江深:没有,我就想写这个。

贺洲言如今已经是油盐不进了,他就算刚开始就说出自己的目的,可在贺洲言心里,他还是会怀疑。

或许是从小失去母爱,父爱缺失,还有皇宫的勾心斗角,贺洲言很没有安全感,所以不可能一下子信什么他喜欢的话。

所以,这事就挑明说,他心里也痛快。

贺洲言眸子越发冷了下来,手也紧紧握成拳头,紧接着他就看着江深又在纸上写下几个字。

“你喜欢我?”贺洲言看到这几个字神情都愣住了。

阿深真的喜欢他。

江深又继续在纸上写:嗯。

贺洲言握着的拳头松了松,回想起曾经江深做的那些,眸子里的猩红退了退。

这些天他因为梦到母妃的原因,所以心里很是不安。

如今回想曾经江深对他的点点滴滴,如果江深对他没有半点心思,有很多行为确实是无法解释得通。

“阿深真的喜欢我?”贺洲言又迷茫了起来,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他,这是真的,可是他就是有一些不敢相信这一切。

他总觉得江深是骗他的。

江深“啧”了一声,咋理解就那么费劲勒!

他以前那些行为做的还不明显,况且他都表白过了,这么就是还不相信。

为了早点回去,江深直接起身,揽住贺洲言的脖颈,把他往下拉,吻了上去,用行动证明他说的话不是作假的。

不然就贺洲言这怀疑东,怀疑西的性子,几百年都不会相信。

贺洲言依靠本能,伸手扣住江深的腰,吻了回去。

就快要控不住场面的时候,江深及时推开了贺洲言,刚刚写字的毛笔已经在这床盖着的被子染上了黑色污渍。

“无妨,换了便好。”贺洲言丝毫不在意,哪怕这床被子价值不菲,他却半点心疼的情绪都没有,搂着江深的腰,就打算继续。

他现在有些相信阿深喜欢他了,现在仔细想来,以前相处的点点滴滴,第一次接吻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阿深主动的。

江深连忙抵着贺洲言的胸膛,把头移到一边,贺洲言的吻落在江深的脸侧,贺洲言也没有打算就这样止下来,江深只能往旁边挪了一下。

“不行……”

真当他身强体壮了,真的不行了。

贺洲言撇了撇嘴,不是很高兴,只能搂着江深亲了许久。

“阿深喜欢我。”贺洲言把江深紧紧抱在怀里,开心得不得了,抱着抱着就又要亲。

贺洲言能感受到江深的疲惫,只能作罢。

察觉到贺洲言是真的信了他的话,江深清了清嗓子,“我想回去。”

他明天必须要回去了。

后天到边关,不然定然会引起军中动乱。

贺洲言本是笑着的眸子一瞬间冷凝了下来,揽着江深腰间的手不断收紧。

和他在一起不好吗?

为什么要回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找死,他不许。

江深只能待在他身边,和他在一起。

“我不许。”贺洲言撵着江深的唇吻,很是狠厉。

江深用尽全身的力气把贺洲言推开,“我不想恨你。”

他又不是不会回来,就是要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完成天下太平的大业不过也就最多几个月的时间了,等上这个月又不会少什么。

现在贺洲言不仅不相信他,还要关着他,这样实在是太过自私了。

“恨?”贺洲言怔了片刻,喃喃自语。

看着贺洲言的神情在这几秒里从迷茫变得冷然,眸里也染着散都散不掉的猩红。

江深心里一紧,他玩大发了。

刚刚就是随便说说啊!

就是想要恐吓一下贺洲言,现在贺洲言这神情是要搞大事情的节奏。

江深想要往后退,贺洲言眸子突然紧紧盯着他,扣着他的腰,“你真的喜欢我吗?”

喜欢怎么能是说恨就恨的。

“你喜欢我吗?”江深哑着嗓子反问回去。

“我喜欢死你了,你不是很清楚,我日日都想着与你在一起,而你,却想要从我身边逃离,你真的喜欢我吗?”

贺洲言没在江深身上感受不到和他一样的那种喜欢。

江深看着贺洲言,摇头。

“你这样不是喜欢一个人,真正的喜欢是成全。”

虽然他说的这一句话说到后面哑到听不到声音,可贺洲言通过江深的唇语知道了后面的意思。

“真正的喜欢是成全,那你不是应该成全我吗?阿深不是喜欢我吗?”贺洲言逐渐变得偏执,勾着江深的下颔,让他的视线只停在自己的身上。

“强词夺理。”

他说的话是这样意思嘛。

“这话分明是阿深说的,怎么用在这里就是强词夺理了?”

贺洲言的气息萦绕在江深的周身,勾得江深很是难受。

“我饿了。”

现在跟贺洲言僵持没有任何好处,先干饭,不然等下这饭就吃不了了,还要劳神费力。

“我喂阿深。”贺洲言起身,将碗端到江深面前,一口一口地喂。

饭喂完以后就是喝药。

药喝下去,喉咙比起以前又好了一些,起码不会哑到失声了。

“我真的想要回去,你想要来我也不会阻止你,你怎么就不信我喜欢你。”

江深觉得贺洲言太没安全感了,喜欢不是非要留在对方身边就是喜欢,适当的距离不也是好的嘛。

“我不许。”他不要江深回去,那里那么危险,他不要江深去冒这种危险。

“我不许。”贺洲言又重复了一遍,紧紧抱住江深,倾吻而上。

房间里又开始响起了铃铛声,门外的侍卫已经没了以前那般急促不安了,可这脸还是有些红意。

江深的晚膳是被喂着吃的。

他反正是累到手指都抬不起了,好不容易恢复的体力就又全部没了。

贺洲言真的一点都当不上以前那“体弱多病”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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