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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她??!!


夏天怀疑自己听错了,她还是第一次听到顾岑玺说“娶”这个字。


他突然说要娶她!!!


夏天脱口而出:“岑玺哥哥你是不是有病?”


顾岑玺:“……我没病。”


夏天改口:“岑玺哥哥难道鬼附身了?还是像小说里写的一样,被魂穿了?”


顾岑玺无奈轻笑:“夏天宝宝你真能瞎想!”


说要娶她,只是情难自抑,有感而发罢了。


什么有病、鬼附身、被魂穿的,看来小夏天平时没少看小说。


夏天定了定情绪,试探着问顾岑玺:“岑玺哥哥你说要娶我,是认真的吧?”


顾岑玺:“当然!”


夏天心里一下子溢满了粉红泡泡,还有点小担心。


“岑玺哥哥你不会在骗我吧?”


“岑玺哥哥你不会又在给我画大饼吧?”


众所周知,徐悲鸿画马,齐白石画虾,而顾大少爷,最擅长画饼!


馅饼、烧饼、鲜花饼;油饼、肉饼、南瓜饼。


看,顾大少爷今天又花样百出,给夏天画了一个香喷喷的老婆饼!


虽然顾岑玺是画饼专业户,但夏天作为被画饼的对象,她也吃一堑长一智,机智的有了应对策略。


夏天不管这个“老婆饼”保不保真,但她已经很聪明的保留了证据——


此刻她的手机已经打开了录音功能,把顾岑玺画的老婆饼全部录下来了!


夏天清澈的眼睛闪动着狡黠的神采:“岑玺哥哥,我已经把你说的话全部录下来当证据了!”


“如果你言而无信,我就把录音证据甩你脸上,打你的脸!”


“我还会把录音公布在网上,让你这个说到做不到的男人,当着全国人民的面社死!”


顾岑玺听着小姑娘的威胁,只勾着薄红的唇线淡淡笑着,英隽矜贵。


他嗓音低磁:“乖乖,你就这么想嫁给我?”


夏天心里期待,嘴上还是要硬一硬:“谁想嫁给你啊,臭狗子!画饼大王!”


顾岑玺静静的听着,勾唇笑着,虽然被她骂,他声音依旧温柔宠溺。


“这不是画饼,是真的,说了娶你,当然要娶你。”


夏天心里好甜蜜的,眉眼弯弯,眸光亮亮的。


“光用嘴说不算,我要看到你的实际行动。”


顾岑玺认真回:“嗯,用实际行动!等我回来!”


夏天点头:“好。”


机场传来广播语:飞机即将起飞,催促游客尽快登机。


是顾岑玺的航班。


夏天听着手机里的广播语,这才知道:“岑玺哥哥你在机场!”


顾岑玺:“是,我现在要去黑三角。”


夏天疑惑:“我哥和夏叔叔刚去黑三角,你怎么也要去啊?”


顾岑玺回说:“我去出个任务。”


他没把夏禹北和夏君尧被抓的消息告诉夏天,不想让她担心。


这种事情,让他做男人的去承担就行了。


他希望小公主能天天无忧无虑的。


夏天担心,问他:“什么任务?危险不危险啊?”


顾岑玺话里带着幽默的气定神闲:“别人去危险,我去当然不危险,谁让我实力第一强。”


夏天被他的话逗笑:“咦——,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机场又传来催促登机的广播语,没时间了。


顾岑玺背着迷彩包往登机口走:“回见,夏天宝宝。”


夏天很喜欢听顾岑玺喊她宝宝,宠的不要不要的。


“我等你回来。”


两个人挂断电话,顾岑玺就迈着大步登上了前往黑三角的飞机。


才甜蜜完就要分离,夏天有些遗憾。


哎,不知道岑玺哥哥要去黑三角呆多久呢?


真是的,还以为天天都能躺在他怀里睡觉呢。


真是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


与此同时。


雪狼佣兵团的营地。


南宫亦霖坐在帐篷里,看着表,估算着夏禹北到来的时间。


这个点,夏禹北也该到了。


但为什么没到?


南宫亦霖直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夏禹北那厮,该不会被军阀抓走了吧?


南宫亦霖走出帐篷,就碰到了正在营地里散步的林玥兮。


以及跟在她身边的朱承龙。


朱承龙胳膊上缠着绷带,缠的里三层外三层,但依然重伤不下火线,跟在林玥兮身边,看守她。


南宫亦霖看着朱承龙肿的很高的手臂,心想:毒蛇怎么没咬死这个傻逼玩意儿,碍事!


现在负责囚禁林玥兮的人都在南宫亦霖的营地,杀死他们一行二十人,对南宫大佬来说,易如反掌,就像捏死二十只蚂蚁。


但现在杀死这些人,无疑是在打草惊蛇。


夏立威既然敢把林玥兮送到黑三角囚禁,一定暗地里就跟当地军阀通了气。


打草惊蛇后,如果被当地的军阀缠上,雪狼佣兵团就会陷入无休止的追杀和逃亡。


因此现在就杀了朱承龙一行人,得不偿失。


做事情,要靠脑子,切忌冲动。


南宫亦霖走到朱承龙和林玥兮身边。


林玥兮看到南宫亦霖,眼睛闪亮,都是疑问。


她自从知道她的禹北宝宝来找她,一直都在期待着母子重逢。


盼爱子归来的那颗心,就像杯子里装满了的水,都要溢出来了。


只是,按说这个时间,她的禹北宝宝应该已经到了啊,可为什么没到?因为什么事情耽搁了?


林玥兮最担心的,当然是怕夏禹北出事。


她现在迫切的想向南宫亦霖求证。


但事实上,南宫亦霖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以南宫亦霖多年雇佣兵生活经验来说,这种情况,用不着自欺欺人,一定是遇到了麻烦,凶大于吉!


南宫亦霖自然觉察到了林玥兮急切的目光。


他真是不忍心告诉这个纤弱柔美的女人,他的儿子此时正处于凶险之中。


南宫亦霖抬头看向湛蓝的天空。


此时恰逢一群小鸟飞过。


是叉尾太阳鸟,东南亚常见的一种鸟类,头颈是漂亮的碧绿色,背部羽毛是鲜黄色,色彩艳丽。


这五只小鸟刚出生没多久。


再往前看,翠绿的树枝上站立着一只鸟妈妈,正翘首以望,盼着小鸟们飞回来。


南宫亦霖忽然觉得,这鸟妈妈的心情,应该和此刻的林玥兮相似,盼子归来。


小鸟们飞到了鸟妈妈的怀里,叽叽喳喳,欢快地叫着。


鸟妈妈等到了她的孩子,那林玥兮呢?


南宫亦霖浓黑的眉毛皱了皱,旋即展平。


他站在林玥兮和朱承龙身边,不能明说,就以比喻的说法,向林玥兮传递信息——


“那五只叉尾太阳鸟都找到了妈妈,真温馨啊,孩子怎么会舍得不要自己的母亲,孩子即使遇到了一点小困难,也会克服困难,来到妈妈身边。


“即使小鸟遇到了困难,我也会帮他。”


林玥兮听明白了南宫亦霖的话,眼睛一直看着跟鸟妈妈撒娇的小鸟们。


此时她眼中不再是虚无缥缈的担忧,眼神扫过南宫亦霖里,她对他唇语:谢谢。


信息传达到了,南宫亦霖就转身回了帐篷。


他召集了雪狼佣兵团的兄弟,去打探夏禹北和夏君尧的消息。


不管哪个军阀绑架了夏禹北和夏君尧,仗义的南宫亦霖都会去救!


他南宫亦霖混的就是个“义”字!


此时的血豹军阀。


倪锦昊把夏禹北和夏君尧的血液样品,送去了实验室做配型比对。


配型比对的结果,很快就会出来。


杀人?还是放人?


配型结果出来的那一刻,一切都会有所定论。


倪锦昊送完血液样品,就回到了主殿。


他没回自己的卧室,而是去了他的光、他的未婚妻的卧室。


闺房里。


雪映桃刚从浴室出来,面颊水润,白里透红,纤瘦的身段上穿着一件白色男士衬衫。


是倪锦昊的白衬衫。


雪映桃拿来当睡衣穿。


宽大的男士白衬衫穿在她娇小的身体上,典型的oversize,两条细白笔直的双腿荡在白衬衫里,带着独有的少女诱惑,又纯又欲。


雪映桃正在擦头发,手上的毛巾就被夺了去。


少女没回头就知道他来了,声音软软的:“小倪。”


倪锦昊站在雪映桃身旁,一缕一缕的帮她擦头发,又细心的帮她吹干。


雪映桃乖巧地站着,伸着白嫩嫩的胳膊搂着他的腰,舒服地眯着眼。


很显然,这不是倪锦昊第一次帮她擦头发,吹头发。


只要倪锦昊在,他都会帮她做这些事,乐此不疲。


头发吹干后,倪锦昊将她横抱起来,走向她的床。


他把她放到柔软的床铺上,高大俊拓的身子朝她娇小玲珑的身上压。


雪映桃看着倪锦昊越来越近的脸庞,脸上的红色更重了。


她软甜的声音带着娇羞:“小倪,你又要欺负我……”


倪锦昊没把全身的重量全部压在她身上,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与她贴在一起。


他看着身下的少女,声音哑沉:“好想一口吃掉小桃子啊。”


雪映桃红着脸蛋,抬头,送上她的粉唇:“给小倪吃嘴。”


倪锦昊看着她嘟起的唇,雾沉沉的眼睛又暗又深。


他低头,张嘴含吻住她的嘴唇,吸吮,舔舐。


他的吻很强势,含住她整张樱桃小口。


他的吻又很温柔,像对待最珍贵的宝贝一样轻柔。


倪锦昊体内的情欲疯狂涌动,独属于男性的原始荷尔蒙横冲直撞,想要她的渴望嘶鸣叫嚣。


他撑在她身旁的手掌,死死握成了一个拳头。


所有的所有,只是化作了一个温柔缠绵的吻。


他连对她的亲吻,都透着小心翼翼的克制。


因为他怕……


怕伤害她。


正常情侣间一个热烈汹涌的吻,对于倪锦昊和雪映桃来说,是求之不得。


他爱她,不敢以她的生命冒险。


简单的亲吻过后,倪锦昊把身下的小女孩抱在了怀里,把她抱坐在自己腿上坐着。


他把手放在她的左胸口,去检查她的心跳。


“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雪映桃满脸绯红,张着被他亲红的嘴巴,娇娇地喘着气。


“没、没有,小倪亲得我好舒服。”


倪锦昊禁不住笑出声,揉了揉她的头:“我在问小桃子心脏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雪映桃:“……”


脸更红了。


她羞的把脸埋在他的胸膛里,不让他看见:“心、心脏还好。”


倪锦昊看不见她的脸,就亲吻她细软的发丝。


“害羞什么,我是你的未婚夫,以后我们还要做夫妻之间,那种更亲密的事情……”


雪映桃把脸埋他怀里埋的更紧,伸出纤软的手,锤了一下他结实的胸膛。


“你、你别说了,你又跟我说那种事……”


倪锦昊握住她的手,夹在手臂下。


他双手托着她的脸蛋,把她的头从他怀里抬起来。


“我是你未婚夫,还不能和你说那种事吗,那我还能和谁说,嗯,小桃子。”


他低头,一下又一下,啄吻她红红的唇。


雪映桃被他捧着脸,任他轻轻地啄吻:“好吧,让小倪说。”


倪锦昊看着她卷翘的睫毛,羞红的脸蛋,心里一片柔软:“小桃子好乖啊。”


他把她搂在怀里,紧紧地拥着。


片刻后,雪映桃水亮的杏眼里浮现迷茫。


她声音细细小小地问倪锦昊:“小倪,我能和你做夫妻之间的那种事情吗?”


倪锦昊手掌轻柔地抚着她的背:“为什么不可以?”


雪映桃想到她的病,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她连给他一个热烈汹涌的吻都不能,又怎么和他做那种激烈的事情呢?


她心里都明白。


倪锦昊听着她的叹气,心里也跟着缩了一下。


他温柔又坚定的安抚她:“别胡思乱想,你的病能治好。”


雪映桃却是半信半疑的。


她的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是先天性心脏病,现在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


倪锦昊见她不说话,继续安抚她:“我和首长一直在帮你找合适的心脏配型,只要找到合适的心脏,小桃子就能痊愈了。”


“等小桃子病好了,就可以随时随地想跑就跑,想跳就跳,还可以做更多之前不敢做的事情了。”


雪映桃听着倪锦昊的话,也对未来产生了憧憬:“但愿吧。”


倪锦昊纠正她:“不是但愿,是一定!我会让小桃子健康起来!”


雪映桃知道,对于治好她的病这件事,倪锦昊异常固执。


她抱着他的腰,不再说这件事,阖着眼休息。


倪锦昊把雪映桃哄睡后,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然后走出她的卧室。


夜色深沉。


倪锦昊睡不着,就去健身房浑汗如雨。


当身体疲累到极致,他就能睡着了。


他高俊的身影消失在健身房时,正在站岗的小兵们开始了窃窃私语。


“看到了吗,军长又从小姐的卧室里出来了!”


“军长天天去小姐的卧室,也不怕把小姐给弄死。”


“就小姐那个弱不禁风的小身板,军长那体格,真担心他才弄两下,就把小姐弄死在床上。”


“瞧你们这话,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还不是嫉妒那个姓倪的小子能当上首长的女婿!”


“说实话,确实挺嫉妒的,他一个外国人还能当上军长,当上首长的女婿,这让我们这些本国人本地人的脸往哪搁!”


“嫉妒也没用,谁让他长得帅呢!当初小姐把奄奄一息的他救回来,还费心费力亲自伺候他一年,还不是看他长得帅!”


“他除了长得帅,真本事还是有的,枪法万里挑一,做事情手段也够狠够果决……”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小兵们的讨论声也渐渐平息,夜色渐浓。


第二天。


在夏禹北和夏君尧还对目前的处境一无所知的时候,心脏配型结果出来了。


倪锦昊看着心脏配型结果,眼中绽放出兴奋的亮光。


夏禹北和夏君尧两个人之中,有一个人的心脏配型结果,与雪映桃符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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