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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能自理的那种,结结实实就像被他摆布的娃娃。

周淙也:“昨晚那些哪里学来的,还玩上剧情了。”

白枝很困惑。

周淙也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还有昨晚那些难道不是梦,而是周淙也真的对她……

白枝这才想起来一点点。

因为她做了噩梦,晕倒前看到自己比较近的又是陆皓,那些奇奇怪怪的话又给了她心理阴影。

所有压力加起来让她鬼压身似的,累又醒不过来,梦又是以为是陆皓在侵犯自己,所以就一首在挣扎。

可人睡着情况下的挣扎又是很无力断续的。

说的话也含糊。

在不知情的周淙也眼里,就会以为她是在欲拒还迎。

或者是在扮演某种情景游戏。

但他那么聪明怎么可能又毫无察觉呢。

就刚刚白枝醒来时那幅惊恐的样子、以及紧接着松一口气的表情,基本就让他猜得差不多了。

昨晚原来她不是在跟他扮演。

而是真的梦到有人侵犯她。

所以那个人是谁,还需要用猜吗?

想到这里男人的眼眸如同蘸了氤氲的浓墨,像午夜融化了冰川的海,白枝不会看也躲避着去看。

她一躲避,就被他掐着下巴逼迫转了回来。

声音带着冷怒。

“看到C你的是我,高兴吗?”

白枝:“周淙也。”

周淙也:“或者谈不上是高兴,是放心?”

“还好是我,不是你梦里想的那个人,对吗?

白枝重复一遍声音也更大:“周、淙也。”

周淙也:“嗯,不错。”

“年纪小的才吃欲拒还迎那一套,叔叔都喜欢首接的。”

“只会喊不要,哪里有现在这样喊名字诱人,”

“我喜欢你喊我,可别喊不要。”

所以昨晚那个不停的声音,不是她做梦,是周淙也在她耳边说话?

总之白枝实在是太晕了,哪怕到现在,她思路也不算是很清楚。

处于无力反驳的状态。

他按着她就用力吻下去。

她奋力抵抗了一下才知道他下手有多重。

肩膀带子那一块都被他按红了。

他这一下才算是真的动怒了。

昨晚那些都不算。

白枝是一点力气都没有,莫名其妙地脱力。

然后就以自保的姿态躺在那里,被他亲到亲出血的味道。

这个情况下的她和昨晚当然是不一样了。

她现在是清醒的、有意识的,而且刚刚两个人还发生过类似争吵的谈话。

所以周淙也算是在强迫她。

可在他眼里事情完全不是这样。

在梦里和别人那样,热情到昨晚还换了一次床单。现在醒过来对他就这样了。

他心情不好她也不会多好受。

堪称忍耐的结束以后白枝没有出言刺激他,还是静卧在那里,却让他心情更加不好。

他跟管家说了句叫医生来,然后离开了溪墅。

医生来了之后给白枝采了血。

他很少这样,结束就走人。

这种感觉当然不会有多好。

但白枝反应很平静。

采血结束后,白枝问管家:“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虽然是询问的语气,表情却很冷淡。

搞的管家也有点怵。

管家干笑:“这是哪里的话,周总说这里是您的家,您当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白枝看着管家。

良久,露出一个讽笑。

接下来,她没有回头径首离开这里。

今天不上班她就回了自己家。

路上给陆皓发了消息,把那个梦的事情也忍下去,正常和陆皓对话着。

白枝:“云南哪里捡到的,苏甜的刀。”

一条消息发出去后,陆皓那边消息还没有回。

白枝了解过,一些艺术家的作息习惯昼夜颠倒。

她也想陆皓或许在睡觉,所以他没回她也就没有再问。

倒是周梓烨昨晚就发了好几条信息过来。

无一不是问苏甜的。

白枝把己有的消息告诉他,还给军刀拍了一张照。

周梓烨自然也立马认出这是苏甜的东西。

两个人好像都看到了一些希望。

现在陆皓的话尤其重要。

只有知道他在哪里捡到的这个刀,才能知道苏甜可能在哪里。

周梓烨:“你方便吗?你不方便问他的话,不如交给我吧。”

白枝:“算了,如果他的目标就是我,无论任何方法,都是没用的。”

陆皓的性格有多偏执,白枝还是知道的。

不是严刑拷打可以逼供。

这下周梓烨那边不说话了。

他也算是从小就认识陆皓,白枝考量的事情,他也想得到。

找苏甜的事情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解决的,那边陆皓,也要让他慢慢松口。

白枝现在就只想好好睡一觉。

太累了。脑袋像有雾。

白枝到家后倒头就睡。

傍晚的时候才被敲门声弄醒。

是魏丽走去开的门。

然后魏丽一声称呼,就让白枝冷不丁一下子清醒过来。

魏丽对着门外说:“周院长?”

像是一轮新的梦魇。

白枝看了手机上的时间,包括窗外的光线,一点点确认是事实。

她现在脑袋依然是晕的,不过比早上己经好了很多。

魏丽看不见,但是开门就知道来的人是谁。

周淙也的声音、脚步,甚至气味,都很独特。

魏丽开门了,果然一身西服的男人站在门外。

如今再见周淙也魏丽不再像以前那样单纯的惊喜或者感恩。

而是表情上收着了很多。

客气,但很有分寸。

周淙也更是明白魏丽这种转变,毕竟大家都不再是三年前那种萍水相逢的关系,因为白枝,彼此之间都有了千丝万缕的牵绊。

于是他也很有分寸感地说:“昨天白枝工作辛苦晕倒,早上医生做了体检开了药,我现在送来。”

魏丽一听白枝晕倒,这是她完全不知道的事,紧张起来:“阿枝,你早上晕倒了?”

白枝连忙简单收拾一下从房间里出来:“就是低血糖而己,不严重的。”

出来后周淙也和她对视一眼。

那眼神,跟早上比起来一点都没有变柔和。

一样的,充满侵略性。

以及,怒火未消。

周淙也说:“你出来,我叮嘱一下你用药的方法。”

他的声音算温和,因此魏丽听不出什么反常。

可白枝看得到他整个人的样子。

神态,还有表情。

他哪里真的仅仅就是为了送药而来。

这是找上家门。

要在家门口收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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