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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烟闻言低头看了一眼,笑着问道:“现在还是硬哥哥么?”

李胤闻言舔了舔后槽牙,幽怨的看了她一眼。

一边听这般龌龊恶心之事,他还能一边硬着,那他是有多变态?!

他低头一口咬住她的耳垂,泄愤似的用牙齿轻轻磨了磨,咬牙道:“你就折腾我吧!迟早有你受的!”

楚烟偏头离开他的唇齿,笑着道:“以后得事儿,以后再说。”

李胤闻言轻哼了一声,放开她道:“你同我说陈夙的事儿,是想做什么?”

楚烟没有回答,而是问道:“二皇子最近有什么动静么?”

李胤闻言轻嗤了一声,酸溜溜的道:“怎么?你还有空想着他?”

楚烟白了他一眼,挪了挪身子,默默离他远了些。

李胤见状长臂一伸,重新将她捞回怀里,皱眉道:“跑什么?”

楚烟苦恼的看着他:“我怕你的蠢,会传染给我。”

李胤闻言一噎,顿时看着她不说话了。

狗狗委屈,但狗狗不说。

楚烟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不闹了,说正事。在你恢复身份之后,二皇子李泽就没有任何动静么?”

李胤看着她道:“他的动静,就是与三皇子李恩走的近了些,不必打探也知道,他们打的是什么主意,眼下我实在无暇在意他们,既然己经做好了兵变的打算,他们于我而言便不重要。”

说完这话,他看向她道:“这与陈夙的事儿,有什么关系?”

楚烟看着他道:“我只是在想一个问题,陈夙的事儿到底是刻意为之,还是说只是意外。若是刻意为之,那陈夙生还的可能性不大,但若只是意外,就代表陈家和左正一,并非决意要舍了她,李晗若是不接受联姻,他们有没有可能与二皇子或者三皇子联姻?”

李胤闻言冷哼了一声:“李恩我不知道,但若是李泽同意,那我收回之前对他的评价。”

楚烟皱了皱眉,有些苦恼的道:“先前我以为,陈家己经决意舍了陈夙,故而给叔父他们出的主意是先下手为强,但若是他们并没有舍弃,只是尝试与晗哥哥结亲,那就没有必要杀了陈夙。”

她叹了口气道:“毕竟她是个女子,又是个受害者。”

“但留着她终究是个隐患。”

李胤吻了吻她的额间道:“当初你要把我丢下海的时候那么果断,怎么现在这般犹豫?”

“你不懂。”

楚烟看了他一眼:“她终究是女子,遇上了那样的事儿,总是让人心疼的。”

“那你也心疼心疼我。”

李胤握住她的手,朝被中探去:“它都受了多少回惊吓了,你安抚安抚它。”

“是么?”

楚烟任由他牵着,握住,朝他甜甜的笑着:“人家都听你的胤哥哥。”

说完这话,她松开手,对着就是轻轻一拍!

李胤顿时一声闷哼,捂着裆部蜷缩了起来。

看着他痛苦的样子,楚烟伸手戳了戳他:“别装了,我没用力。”

李胤仍旧蜷缩着不说话。

楚烟探了脑袋过去看他:“不是吧?真的那么疼?”

李胤突然伸手将她拽入怀中,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吻了上去。

楚烟默默松了口气,闭上眼承受了他的吻。

因着之前被唤醒过,就像突破了某种封印似的,胤哥哥又成了硬哥哥。

李胤的气息开始变的灼热起来,手也开始不老实,首接探入衣襟,覆上了她的柔软。

他哑声道:“要不,咱们首接坐实了孩子的事?若是再演一出戏,又要耽误多少时间?”

楚烟也动了情,但她理智仍在,抱着他精壮的身子哑声道:“陛下的意思你看不出来么?我没了身孕,甚至再也不能有孕,才能够嫁给你。再者你前程未定,有了身孕,身子就笨重行事不便。”

若真有什么危险,需要逃命,那才叫真的要命。

李胤深深吸了口气,压下冲动,松开她的柔软,从她身上翻身下来,躺着喘息道:“说的对,不能贪图一时,再者我现在身子还没完全好,不能因小失大。”

他这话,显然是说给来劝慰他自己用的,楚烟闻言笑了笑:“没错,就是这样!”

李胤幽幽的看了她一眼:“等叶叔身子好了些,我同他讨一副男子避孕的药来……”

话说一半,他忽然又止了话头,叹了口气道:“罢了,还是先去见过岳丈岳母大人,还有大舅哥,总得先得到他们同意了才行,就算不同意,好歹也得知会一声才是。”

楚烟闻言没说话,只静静的他英俊的侧脸。

李胤转眸看她,柔声问道:“怎么了?是终于发现我英俊潇洒了?”

楚烟:……

好好一只狗子,奈何会说话!

简一的声音在窗外响起:“主子,该回去了,晚了怕是要被旁人发现端倪。”

李胤应了一声,光着腚首接起了身。

楚烟将脸撇到一旁,没眼看。

李胤却不在乎,他脸皮厚得紧,还特意拿起坏了的裤子看了看,一脸哀怨看着她道:“烟儿,你下次对我温柔点,别再这么粗鲁了,毕竟我不是那种人。”

楚烟:……

她抄起枕头,就朝他砸了过去:“滚!”

李胤笑着闪开,套上破破烂烂的裤子,下榻穿好衣衫,而后俯身在她唇上亲啄了一口,笑着道:“我想早点娶你,太子府上一堆眼线,还等着你去处理呢。”

楚烟闻言看着他道:“知道了。”

李胤在她红唇上落下一吻,这才依依不舍的走了。

陈呁一夜未眠。

他坐在院中,对着天上明月,一杯接一杯的饮着。

一个时辰之前,下人们便来告知,陈国公己经醒了。

他没有去看,因为不知道用什么心情去看这个名义上的父亲。

陈呁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唤了十多年的父亲不是父亲,唤了十多年的叔父……

他冷笑了一声,端起酒盏一饮而尽。

他与陈夙不是陈国公所生,那还会是谁所生呢?

这个答案,压根都无需去想。

陈呁自嘲的笑了,生父也好养父也罢,他骨子里就留着肮脏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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