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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徒儿你就饶了为师伐 第一百零二章 宗亲玉牌

作者:柜柜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4-04-28 09:42:37

永宁似乎已经睡着了,她也已经累了一天。

她躺在司言的臂弯里,睡得十分恬静,那长长的睫毛,也稍有弧度地翘起着。

温热的吐息呼在司言脸上,令他也有点痒痒的。

司言摸摸她的头,默默道:“只要机会合适,我会与你坦白所有。”

只是司言瞧着自己身旁的永宁,这具今夜其实已经属于他的身体,他却无法为所欲为,这其中的难受,那自然是不言而喻。

永宁下面只穿着亵裤而已,司言只是想想,那几乎就是血脉膨胀,不过也没有办法呀......

当也就在此时,他忽然冷静下来了,司言感觉到了什么,他一抬头,看着这天花板,视野似乎穿过了这屋顶,径直往夜空而去,在京城的高空,在那云雾缭绕的夜空之间,看到了一座庞大,下面还带着基座岩石的宏伟建筑物,出现在了京城的上空,它似乎也感应到司言就在这里,在无形之中,演化出了道道的符文,这些符文结成锁链,从上空一直往下而来,穿过这屋顶和天花板,一直缠绕到司言的身上为止,那股无形的力量,仿佛在牵扯着他,要把他拽向自己,把司言,拉回那天命阁,那已经囚禁了他不知道多少岁月的牢笼之中。

这些锁链不仅是在他手上,几乎是整个人的四肢,都束缚满了。

司言沉吟了片刻,在不影响永宁的情况下,振了振身上的真元,震碎了这些无形的符文锁链之后,他再那么一挥手,那天命阁便又向高空而去,悄然间隐入了云雾之间。

炼化天道,这天道之中也只差最后一条大道未曾通化,在那条达到未曾化解之前,这天命阁永远都会羁绊着他。

而此时,永宁似乎呢喃了一声,身子又往司言身上蹭了点,整个人都依偎在司言的怀中,继续呼呼而睡,模样甚至还带着几分可爱和恬静。

司言拉开被子望了望自己里面的情况,也唯有哀叹一声,唯有把永宁搂住,利用自己强大的道心,保持大脑放空的状态,同样陷入了梦乡之中。

不过其实也幸好是司言放空思维,尽量抹消心中的欲念,否则可是真要出大事了!

因为等到第二天司言醒来之时,这永宁睡相太差,半个人都压在他身上,一条雪白的大长腿,更是横跨在他身上。

连那边缘都在磨蹭着,只是那时候永宁也已经醒了,她似乎意识到自己这样很不雅观,赶忙收回自己的腿儿,羞得又把脸埋在司言的胸口。

至于这时候的司言,整个人其实已经升华和忍耐到一定界限了。

啊!我好可怜啊!

真是辛苦你了!

你不会憋坏吗?

只是永宁穿衣裳也很快,她在长凳上凌乱地找出自己的衣裳,然后当司言的面穿好,如今她倒是也没什么掩饰,即使司言看得直勾勾,她也全然不介意,而且经过昨日一夜之后,她胆子更大了些,连穿裤筒和裙子,也不是在被子里了,而是当着司言的面,那白花花的大腿和娇嫩到忍不住把玩一番的臀儿,那真的只有私密部位遮住,其余全都被看光光了呀!

她见司言这么目不转睛,在穿好之后,甚至还装作嗔怒地打了司言一下,嚷道:“人家昨天都陪你睡了,你怎么还盯得这么起劲?”

司言听到这里,整个人就像是霜打的茄子,顿时就瘪了,简直是有苦说不出来。

这是陪睡吗?

你我之间身体有成为负数吗?!

不过永宁也很是贴心,她穿好衣裳之后,就帮司言来穿了,简直就像个贴心的寻常人家妻子,而并非是位郡主,替司言把衣裳耐心穿好,完事之后,她甚至还为自己夫君捋平服饰上的褶皱,然后才高兴地看着司言,像是在期待着他的夸奖。

其实按照规矩,司言与永宁还要去拜见宁亲王,早上要给他敬茶,但是他与王妃两人却是一大清晨也出门了,并不在王府里,因此也就作罢。

而至于早点之类,会有婢女送到房内。

司言与永宁两人用过餐点之后,就启程去了永宁娘亲的墓碑前拜祭。

永宁娘亲的坟墓,并非葬在宁亲王的封地之内,因为她是婢女出生,所以并未有这个资格在封地下葬,不过这儿,却也还算是一处不错的风水之地。

周围都是树木,环境显得很是幽静,在京城的郊外,也不怕会有谁打扰。

永宁先亲自打扫周围,然后才跪下,与自己娘亲的墓碑交谈说了很久,甚至时不时自己还会笑出来,之后,她还与娘亲介绍了司言。

“娘,永宁已经与他成亲了,夫君待永宁很好,以后娘亲不必担心永宁了,夫君以后,也会一直陪伴着永宁。”

说完,永宁又磕头拜下。

司言其实也已经料到要拜祭,所以把先制作好的符文包,放在了那墓碑前,用来抵消他自身的气运影响,否则他贸然拜下,这墓碑恐怕有当场炸裂的危机。

若是丈母娘的三魂七魄还在附近游荡,更是会直接魂飞魄散。

之后,永宁把一些祭奠物品留下,她便与司言一起相伴回府了。

只不过两人还未回到王府,在经过皇宫之时,却见到有许多的大件的物品,在往皇宫里运送,而且不止如此,除了这些大件之外,似乎也有不属于皇宫之人,往里面进出,不知道是去做什么。

这些大件的东西,好像很多都是戏台子之类,要进皇宫去搭建。

永宁见到司言有些不解,这才解释道:“太后每年都会举办一次游园会,邀请皇室宗亲之类,去御花园参加,游园会期间,会有许多名角进去唱戏呢,听说每年都很是热闹呢!从皇上到太后,以及云家的宗亲在内,他们都会到场,几乎是一年一次,大概过几天就要举行了。”

永宁看着前头说道:“王兄他们每年也都去的。”

司言顿了顿,然后才问道:“永宁,你没去过吗?”

永宁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她仍旧在笑道:“我虽然很想进去瞧瞧,但却一直没有机会,每次都会王兄他们去,我基本都待在家里,而且他们也不喜欢我到处乱跑,宗室的亲戚,其实我都不是很熟。”

司言望着这皇宫,陷入了若有所思之中。

“不就是进去看看么,你若想去,那过两天我们就进去瞧瞧。”

司言显得漫不经心,补充道:“只是个皇宫而已,又不是神祇的宫殿。”

他要是想进去一个地方,他若是想隐藏自己,即便是神,也难以发现他。

“夫君,你又在吹牛了!”

永宁挨过来,拉着他的袖子,说道:“其实永宁以前倒是能去,只是一个人胆子小,不过我的玉牌碎了,现在皇宫里进不去了。”

“什么玉牌?”

此时永宁迟疑了一下,不过还是打开自己的香囊,取出一个碎掉的玉牌,说道:“就是这个。”

这是一块类似玉佩的牌子,但已经碎成了两半,这两半拼起来之后,上头是个宁字,代表了宁王府。

她道:“我的玉牌断了,所以也就没用了,父亲也未曾给我新的,若是有这玉牌,凭借宗亲的身份,倒是还能去游园会逛一逛呢!”

司言沉吟了下,然后拿起这腰间的那块玉佩,正是白蓝给他的。

永宁惊喜道:“咦!夫君你也有一块!”

“白蓝赠恩师司言.....这个不是玉牌,不过上面说的是谁?”

“这个是我以前捡到的。”司言解释。

永宁瞧着这玉佩,有点怔然出神,喃喃道:“这比我王兄的那块成色还好看呀!”

司言暗暗道:“这是从皇帝那里匀过来的,当然上乘。”

而也是此时,司言忽然心念一动,在永宁在端详那玉佩的当儿,又取了一块出来,同样是这种血玉,而且雕刻工艺也如出一辙,这块玉佩,形状更接近永宁的玉牌。

只不过上面却是个楚字。

这是上次玄阴教宗的宗主,楚玄音给他的东西,她之前曾经说过,若是在京城遇到麻烦,可以尽管出示这块牌子。

这魔宗的宗主,难道还是皇家的人么。

司言不禁有些困惑。

所以他随之问道:“永宁,你们宗亲之内,有人姓楚吗?”

永宁呆了呆,用轻轻拳头敲了下司言的背脊,失笑道:“皇家的宗亲都姓云,何来姓楚的,夫君你怎这么笨呀!”

司言依旧困惑不解,不过他顿了顿也就不去想这件事。

他只看着永宁,看着这说是天真也好,说是乐观也好的女孩,似乎发自内心地想为她做点什么,也更想要她开心点。

不过他也不去想这件事了,到时候去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之后有什么锅,直接扔给那楚玄音不就行了。

接着,司言与永宁就回府了。

原本司言以为,这小弟子苏桃儿大概在下午就会找上门来。

但结果,他却是想错了。

在接下去,足足三天,这苏桃儿都未曾上门过。

而也是在这第三天,司言起床之后,对依旧还在懒床的永宁道:“今日带你去皇宫走走,也好解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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