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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宁还在赖床,她依旧穿得很少,身上还是只有两件遮挡**的羞布而已。

毕竟她认为要尽快生孩子,就必须是这样,所以脱得比较利落些。

永宁甚至觉得,再过几天自己还未曾有孕吐的反应,那就索性把自己都扒光好了,自然,夫君那也要扒光,两个人都光溜溜在被窝里,那总该有娃儿了吧!

所以她今天甚至还抱着司言的臂膀,在轻轻撒娇,说道:“夫君,永宁上次不过也就提了一下而已,你怎当真了,那游园会如今我们也进不去呀。”

她抱着司言的臂膀,那柔软的触感,在那连绵却又如同软玉的山峦之间,令司言昨天一整晚,几乎都处在一种灵魂全面升华的状态,尤其是永宁靠上来之时,司言的左手更是能直接摸到她的小肚子!

已经足足三天了,司言处在这样的环境之中,这样同被而眠之下,已经足足三天了!

老弟!

快憋爆炸了好吗?!

不过此时永宁还有些不解地问道:“夫君,你昨天是不是把木棍什么的,带到床上来了?为何永宁觉得,昨天半夜里,你有什么物件抵住了人家的小肚子?有点像是木棍呢,你还杵了我几下子,生硬得很,不过人家实在太困,也就没理睬你就是了。”

司言顿时高口舌燥,脸部抽搐了两下笑道:“是么,可能你睡糊涂了吧......你肯定睡糊涂了!”

永宁又抱着他的胳膊嚷道:“总觉得没睡饱呢,让永宁抱着夫君再歇一会。”

司言唯有任由她如此。

其实他在这宁王府已经有三天了,在这几日之内,他也并非只是闲着,也利用那些分散出去的黑影小人在监听宁王府,整个宁王府,只要他还在这府邸之内,就几乎能够探听到所有人的交谈内容。

只不过这三天之间,却是依旧没有太多收获,而且这三日,宁王世子似乎都不在王府,因此监听也就没有太多的意义了。

反正司言倒是知道了,一个扫地的仆从,与一个管事的老妈子有染,每天都在柴房里,玩得不亦说乎。

而且说起宁王府,司言与永宁更像是局外人。

他们也不从在堂上吃饭,用饭之时,就会有婢女送到他们自己的院落里面来。

至于魏郡王和凝香等人,遇见司言和永宁,都几乎都是在用那种像是在看着下等人的目光。

仿佛他们两人并非是这宁王府的一份子,而是住在这里的仆从而已,甚至是更加不如。

毕竟他们还不会厌恶仆从。

只是司言倒也不去在意就是,反正这样一来,至少不必与他们有过多的交流,监听起来也是心安理得。

不过司言倒是有点搞不懂,自己的小弟子苏桃儿怎么会没有找上门来,他原本以为,那丫头可能第二天就会寻过来,但结果到今天却依旧见不到她的身影。司言倒是怪想念的,他想去苏太师府邸拜访,但永宁却是不知道为何,用各种理由在推脱,反正就是不准他去。

司言上午想去,她就懒床,非要拖着他陪睡。

中午想去,永宁又嚷着要去西门逛街,也要司言陪,至于下午,她甚至还能还拉着自己夫君,歇个午觉。

牢牢抱着自己夫君的臂弯,不肯放松半分。

司言也是奇怪,这永宁不是与桃儿关系最好么,怎么如今倒是在极力避讳着。

他自己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今天他倒先带永宁出门了。

他与永宁两人穿戴好,吃了些简单的餐点,便出门去了。

永宁这些天,气色看起来真是极好,其实明明还是个雏儿,但脸上红光满面的模样,倒像是个已经被人伦之事滋润过的女人了。

但实际上,她也只是心情好才会如此,况且她本身也认为,自己与司言之间,已经有了夫妻之时。

今天出门,司言并没有带上随从,只与永宁两人单独外出。

宁王府这几个佩刀的侍卫,几乎每次他们外出,都会跟随在左右,司言总感觉这并非是保护,反而是种监视,自然就选择避开他们,从后门与永宁两人悄然而出。

其实到这时候,永宁依旧认为司言只是带她去街上逛逛而已,何况方向不是太师府,她也更为放心,就随着司言那么走而已。

不过在穿过了繁华的街道之后,司言却径直带她来到了皇宫之前,那皇宫的东门已经很是热闹了,只因今日就是游园会,皇室的宗亲,尤其是年轻一辈是,差不多都会到,而永宁见状,自然有点愣住,她完全没有想到,司言竟然真要带她来到皇宫,还要进到御花园里面去!

所以她下意识就有着畏怯,拉着司言的袖子,道:“夫君,咱们还是回去吧,咱们又进不去的!永宁的玉牌碎了,今天肯定不能进宫。”

但司言只是笑笑,见到前头有那么多人,都像是皇家宗室的人在进出,他就解释道:“你不是想进去瞧瞧么,那我们就去逛一逛,你那玉牌碎了也不要紧,我也有一块呢,我先去试试,看看能不能入内,若是不能,其实换个方式也可以入内。”

对司言来说,只不过是个皇宫而已,若是他愿意,甚至能潜入进去,在皇后的床榻上歇息一夜,而且还是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之下。

不过,永宁之前想去参加皇宫的游园会,那自然最好还是大大方方的为好。

前面不远处宫门,不仅有御前侍卫在,还有一名大太监在查看玉牌,要进宫是,那必然是认牌不认人,唯有那太监认同玉牌,来者可以证明宗亲的身份,便是可以入那御花园之中。

虽然永宁很想离开,可司言却执意拉着她,往那靠近御花园的宫门走去。

但别人都是坐轿,他们两人却都是自己走来,自然引起了对方的异样,甚至是那些坐在轿子里,这些皇室宗亲,看着他们的目光也颇为异样。

永宁从小在宁王府的身份就比较微妙,因此自然而然有着自卑心理,所以此时更是慌张得不已,毕竟若是这凝香与魏郡王看到他们,甚至还会数落永宁恬不知耻,竟然胆敢来太后举办的游园会里!

当太监拦住两人之后,就抬起自己的下巴,用着那阉人特有的傲然口吻,道:“两位宗亲,奉太后懿旨,要入内便需玉牌,能否出示玉牌,给咱家先看看呢。”

这太监在皇宫多年,皇室大多数族亲,他基本都见过,但却未曾记得有永宁与司言这两张面孔,更何况,他们身边竟然连个随从都没有!

何来这种宗亲!?

司言也不解释,更没有心情理会这阉人。

从怀里取出了那刻有楚字的玉牌,交给这太监。

而那太监一笑,心道:“有玉牌也需得有宗亲的身份,咱家倒是要看看,你们这两人是哪个王府的.......”

只不过在片刻之后,当他瞧见这玉牌上的刻字之时,那太监脸色刷得一下变得无比惨白白,那一脸地惊惧,令他再也不敢抬头,而是立即就躬身起来,在极短的时间之内,显得惊恐无比,在这个眨眼的功夫,就从刚才那抬着下巴的傲然,刹那间变回了低声下气的奴才相。

之后的过程,也就变得极为简单了。

他们在这太监诚惶诚恐,唯恐有丝毫不敬的态度之下,被请进了皇宫之内。

游园会就在御花园之中,而且皇宫之内也不准坐轿,那些云家的宗亲,也都纷纷下轿子,都在宫女和太监的引领之下,走向了御花园。

永宁拿着从司言手里拿过来的玉牌,也是不解地喃喃道:“上面是个楚字,怎么会,宗亲都是云家的人,何来姓楚的......夫君,你这玉牌是从何得来的呀?”

“算是一个朋友给的吧,反正也是藏着,就拿出来试试,没想到还真有用。”

不过,永宁其实很快也不纠结这些了,因为她逐渐被这皇宫之中的景色所吸引。

她看着眼前这些巍峨的宫殿,瞧见那些建筑,笑起来的模样,简直就像是个被如愿以偿以后的孩子。

御花园就在东面的不远处,这算是后宫的一部分,里面也是极尽奢华,从各种假山到珍奇的花木,在树林之间飞越的松鼠,甚至是七彩斑斓的鸟儿,都有在御花园之中栖息。

皇室云家在天圣国不知道多年,因此宗室之内后代也极多,然而能够来到这今日的游园会,大部分还是在家里有些背景者,基本隶属各王府,与永文帝还算是近亲的这部分。

永宁瞧见着御花园里的美景,一路上都笑得很是开心,他们来到之时,已经有许多人了。

戏台下面,也都有宫女摆放好的桌椅,可以先找位置坐下来,司言拉着永宁的手,一起找了个不错的地方,就与她先后落座了。

长椅中间的小方桌之上,是摆放着果盘还有茶点,等会听戏之时,也可以拿来当零嘴。

永宁很是开心,她自己剥开着橘子,似乎也在期待戏剧可以早些开始。

她把清理过的橘子,给了司言一半,然后自己轻轻掰开,塞到嘴里,吃得侧旁的腮帮子都有些鼓鼓的。

然而似乎他们或许没有注意到,这凝香与魏郡王,他们两人其实也都在前面。

而凝香郡主侧旁坐着她的未婚夫,董庆书,因这董庆书是太保之子,不仅是凝香的未婚夫,更与另一位亲王之子,两人关系交好,因此这游园会,他也被获准入内了。

凝香与自己的未婚夫,与另一位郡主,两人在一起交谈。

另一名郡主也是亲王的女儿,单名一个蓉字,因此被称为蓉郡主。

这蓉郡主笑道:“凝香妹妹,听闻你宁王府前些天有喜事,不过姐姐我身体不适,也就没来,是有些可惜了。”

凝香低头喝了口茶水,然后这才说道:“蓉姐姐你不来也没事儿,不过是永宁招赘而已,又不是我出嫁,一个婢女所生的庶女招赘罢了,何必太当回事。”

这蓉郡主道:“我见过永宁,所以倒是也想见见她招赘的夫婿......永宁有来今日的游园会,我倒是好久没有见到她了。”

听到这里,凝香放下茶杯,然后忽然冷笑道:“蓉姐姐,这永宁虽然顶着个郡主的名头,但她却不过是庶女而已,她怎有资格来今日的游园会,等会连太后都要来!她怎有资格见到太后,见到皇上呢!这岂不是让外人笑话我宁王府管教不严!”

蓉郡主也不由失笑道:“这倒也是,在我宗亲之内,出身还是极为重要,这庶女的身份,未免有些不雅。”

至于那董庆书,则是与那蓉郡主的王兄在交谈,他今日的心情十分不错,能有资格获准入内游园会,这可是莫大的荣耀啊!

不过他身份却也不低,他家在朝廷底蕴极深!能够在今日由此待遇,也只是锦上添花罢了!

然而这时候听见永宁的夫婿,他却还是不由冷笑了下。

那人居然去当个赘婿!

与他董庆书一比,那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他是太子太保之子,以后又会娶宁亲王的嫡女!

他家在朝廷底蕴极深!他又与皇室宗亲交好!他将来的仕途,更是一帆风顺!

那人算是什么?

在他董庆书面前算什么,或许过几年,犯了过错,就被宁王府赶出门外了,如同一只丧家之犬。

然而就在此时,那转头的蓉郡主似乎发现了什么,她陷入了微微的讶异,然后对这凝香轻声道:“那...那是不是永宁,她怎也在这里?”

那凝香闻言一愣,然后转过头去,也瞧见在那里的永宁,讷讷道:“她怎么也来了,怎么回事。”

蓉郡主道:“永宁身旁的男子是谁,为何与他在有说有笑.....该不会!?”

想到这个可能,蓉郡主顿时大惊失色!

至于那凝香,在见到司言之后,整个人都已经脸涨红了!

这是羞愤!

她发自内心地觉得极度羞愧!

永宁竟然把他也带到御花园里面来了!

把一个赘婿!把一个宁王府小小的赘婿给带进来了!?

天呐,你知道今天是什么场合吗?难道你们两人,今日想把宁王府的脸都给丢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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