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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妃与凝香在隔壁,宁亲王与永宁之间的谈话,自然也都被听了过去。

母女两人先是面面相窥,神情都是各异。

凝香声音有些凝滞道:“母妃,父亲难道是想真正承认永宁么。”

宁王妃也有点凝重道:“不...他不会的,他以前一直那么疏远永宁,他自己心里一直有芥蒂,他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

宁王妃向前走了几步,不由冷笑道:“即使他想接受永宁,本妃也有办法让他再次痛恨她,比曾经,比以往都要痛恨许多!她斗不过我,无论是她,还是她那早死的娘亲!”

凝香随即补充道:“母妃,还有那原液......”

而在另一侧,当这场宴会结束之后,天色也渐渐变得黑起来了。

夜幕之下的京城,到处都点着星火,将这古朴但却肃然的古城,点缀地很是迷离与朦胧。

钟阳世子坐在皇太子的宝辇上,在送完八皇子回宫之后,宝辇里只剩下了两人,钟阳世子,以及是皇太子。

魏郡王为了避嫌,是站在宝辇之外。

钟阳世子道:“太子殿下,那件事您处理得如何了?”

皇太子笑道:“钟阳王叔,还请你务必放心,本殿督办的事情,怎会有纰漏呢?”

“这便是好,太子殿下行事,我确实是放心。”

皇太子迟缓了会,然后这才询问道:“宁亲王对这件事,有着何样的看法,他是否也愿意支持本殿?”

钟阳世子眉头紧锁,似乎在思索。

“不会。”他毅然道,“父亲虽然对皇帝的施政有些意见,但他总是抱怨居多,他不会背叛皇帝,我了解他,这件事也不用与他多说,他不会愿意站到我们这边来的。”

皇太子闭目了片刻,然后叹了口气道:“那就是没办法了,若是亲王能站在本殿这里,本殿往后面对的压力也会小上许多呀!”

钟阳世子道:“其实这也无妨,父亲年事已高,近些年伤病经常发作,在王府中的事务,他也早已交予我了,不过......”

“不过什么?”皇太子问道。

“这墨剑神隐世这么多年之后,又在京城出现,而且,他还杀了沐江宗的韩暮。”

“你是说.....你怀疑剑神是我们朝廷的人,是站在父皇那边的支持者不成?”

“不错。”钟阳世子道,“固然那次皇上还与他客套,但我却还有着这些的担心,若是剑神是皇上的人,到时候也唯恐我们会被反过来将一军,他实在太强了!”

皇太子沉吟片刻,然后赞同道:“对呀,剑神确实是个大麻烦,而且父皇出巡在即,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没有多少了......剑神,他是个不得不除掉的心腹大患呀,这件事,本殿与苍副宫主去谈谈,他应该有些办法才是。”

钟阳世子与皇太子又交谈了许久,钟阳世子这才下车,望着太子那宝辇远去。

他下来,见魏郡王木然地站在原处,神情显得十分僵硬。

“二弟,你都听见了吧?”钟阳世子欣然上前来,“当然,为兄这也是故意为之。”

魏郡王从怔然之中有点恢复过来,但动作依旧僵硬,他支支吾吾道:“王兄,你...你们!”

钟阳世子悠然道:“你呀,就是胆子小了些,你又何必怕呢?你之后只要与为兄一起在太子殿下这边,你以后的荣华富贵,可是享受不尽呀,往后,你就不是郡王,而是魏王了!”

钟阳世子拍怕自己兄弟的背脊,笑道:“来吧,为兄与你边走边谈。”

......

而另一面,司言也取出了自己要送给永宁的礼物。

他亲自锻造的那柄钢刀。

钢刀呈半臂长,即使在烛火之下,却依旧泛起着凌厉的寒芒。

司言递给她,解释道:“虽然也可以制作成刀丸,不过你真元不够强,还无法收放自如,弄成刀丸你反倒容易把自己弄伤,目前还是放在乾坤袋里比较好。”

永宁凝视着这把钢刀很久,迟疑道:“咦,上面有我的名字?”

她拿起来,摸了摸司言刻在刃口上方的字。

“是啊。”司言了然道,“毕竟是我亲自铸造的嘛。”

永宁娇嗔了声,道:“夫君,你又吹牛了,你整天在人家身边,何时见你有过炉子来锻刀了。”

不过即使如此,她却依旧很喜欢。

“但夫君送给人家的礼物,人家就是喜欢。”

她轻轻挥舞了几下之后,就把它收入刀鞘,藏进了乾坤袋之中。

在永宁以为,这一定是夫君去铁匠铺之类的地方,请人锻造,不过是在今天去取来了而已。但至少,这是她夫君的一番心意,她心中自然欢喜得很。

司言伸了个懒腰,望着外头的圆月,就建议永宁与他一起出去逛逛,毕竟今天是她的生日,若是那么早上床睡觉,这也未免没有了些趣味。

他们两人相伴而行,走在有些熙攘的大街上。

京城是座不夜城,除非夜到了很深,否则灯火都不会熄灭。

无论高楼还是店铺,都会在外头挂着红彤彤的大灯笼。

永宁也不知道为何,她明明是与司言这么近,却莫名其妙地,会产生一种,与司言很远的感觉,这几日,她总觉得自己不了解他,自己看不透他。

而且因为今天白天发生的一些事,永宁甚至觉得,他或许从来不是一个,自己所认识那个人。

永宁不禁小跑几步,紧紧握住了他的手。

司言被她捏住,有点迟疑,不过他还是有点享受。

毕竟,永宁的手确实很软。

“夫君。”

“嗯?”

“我今日和父亲谈了出去辟府的事情,他不准,我们或许还要在王府住很久。”

司言耸耸肩膀,看起来满不在乎道:“不准就不准吧,反正我们过我们的。”

不知不觉之中,永宁捏着司言的手,更加用力了。

司言顿了顿,问道:“你怎么了?”

永宁有点迟疑,却还是坦诚道:“我就想这样,不好吗,咱们夫妻拉个手儿,你怕人家笑话我们不成?”

司言伸出咸猪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下,随便还捏把,又嫩又软,还颇有弹性,困惑道:“为夫看起来像是怕笑话的人么。”

“哼。”她不看司言,“夫君是个无耻之人,自是不怕。”

司言轻轻咳嗽了几声,正色道:“其实不光是拉个手无所谓,为夫背着你走,这也无妨,你要上来吗?”

永宁顿然,不过她最后还是嘻嘻一笑,跳上了司言宽厚的背脊。

而也正是永宁跳上之后,司言也随之感受到了一阵柔软,在他背上挤兑开来的感觉。

嘶!

司言不禁吸了口凉气!

这丫头那里真是大惊人呀!

明明外头都看不出来呢!

以这种方式来丈量,那真是最有体验感了!

说起来,他到现在为止,至少这双手还未好好揉过......若是和永宁提这个要求,永宁也必然不会回绝,大大方方随便他为所欲为,甚至**都全然不介意。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这等大凶之事!怕是道心都要随之崩溃了!

永宁用两条大腿夹着司言的腰部,上头用胳膊挽住他的脖颈,与他一路聊着天走过去。

她与司言贴得很近,连说话时候的热气,都会呼在司言的耳根处,搞得他很痒。

司言被她搞得内心直挠,都开始有些下意识在回避。

但永宁见他如此,忽然就高兴了。

还伸头过去,去咬他的耳坠。

那热乎的感觉,连司言自己都险些吓了跳,差点没一个踉跄就摔倒了。

永宁见状,那更是起劲,再一次咬住,甚至还出了点气力,在他柔软的耳坠上,留下了个淡淡的牙齿印。

周围的人,似乎都在对他们两人指指点点。

永宁虽然不在乎,但难免会害羞,她圈着司言的脖子,把脸埋在里面,自己先悄悄躲好了,但是,也不愿意下来,仍旧让司言背着她走。

至于司言,同样是胸腔之中有着一团火。

不过好在现在是弯腰.....嗯!

然而,两人还未走出多远,却有一辆宝辇,缓缓停下,同时也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司言抬头,只见那阴气颇重的男子,撩起了帘幕。

那宝辇之中,坐着的人,正是穿着一身宫装,依旧是酥胸半露,带着些妩媚的楚玄音,楚太后!

永宁见状,赶紧从司言身上跳下来,慌张行礼道:“见过太后娘娘!”

那曹公公随即笑道:“永福殿下,这是在外头,你不必多礼,快些起来。”

楚玄音对永宁笑道:“你这女娃儿,也不必这般紧张,哀家又没如何你。”

永宁仍然带着她自己的失措,立即道:“永宁还未谢过太后娘娘加封的大恩!”

楚玄音道:“这就用不着谢了,哀家还欠你夫君一个大人情呢,只是加封你个公主而已,这也没有什么。”

不过话音未落,她随即又道:“只是今夜,哀家还有件事要麻烦你这夫君,还要将你夫君,借与哀家用一用。”

“诶.....?”

“你别担心。”楚玄音用衣袖捂嘴笑道,“哀家又不是吃人的怪物,也不会真拿你夫君如何,明儿早上,还给你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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