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言与白蓝一起坐在凉亭里,直到过了良久之后,他才把当年的真相告诉了白蓝。
他饮了一口酒水道:“我只知道你姓白,当时我从天道之中有所感悟,感觉那天会有一个有缘人前来,便是带上你师兄,一起去幻海的某处等待。我记得,那是个冬天。然后,我与均衡都见到天空之处有一个裂口开启,还有一尊神,探手对你抓来,因此我与均衡联手击退了他,这才保住了你。”
司言轻轻遗憾道:“固然你自己未曾受伤,但你当时身上有许多血,我才一直有顾虑,并不想告诉你这些,何况诸天万界那么多界域,一个界域之上又有上亿生灵,万界加上亿,真是茫茫人海,无穷无尽。你又如何能去寻找呢,为师只是不想你花费太多无用之功,不想你的一生,都被那个命运所束缚。”
司言叹了口气,劝慰道:“蓝儿呀,你的身世或许会很痛苦,但从为师捡到你的那刻起,你就是天命阁的人,你是为师的孩子,是我最亲近的弟子,为师不愿意你受苦。”
白蓝在听完之后,神情显得很平静,足足过了好一会,这才是点点头,似乎是听懂了,但他的神情,去显然变得忧郁起来了。
“师尊的苦心,徒儿知道了。”白蓝轻轻呢喃了声。
司言稍微沉吟了下,这才从白蓝的脖颈处,将一枚挂着的深蓝吊坠,缓缓提起来,道:“其实这枚吊坠并非是你小时候为师给你戴上的,而是你从那个空间裂缝里面出来之时,就已经放在了身上。”
白蓝像是有点失措,出声问道:“为何师尊你一直没有告诉我?”
司言神情看起来多了一份沧桑,他轻声道:“因为我怕啊,你是为师养大的孩子,为师怕你离开我,会去寻找自己的身世,也怕你出事,所以才一直瞒着你,为师是在乎你,这才瞒着你。”
白蓝突然笑了,笑得很开心,他摇头道:“蓝儿不会怪师尊,永远都不会,蓝儿敬爱师尊,师尊也是蓝儿最亲近的人。”
说着,司言起身,伸出手轻轻抚摸了下他的头,神情之中也都是爱怜。
白蓝颇为满足地笑着,而依然坐着的他,就像是曾经还是个孩子的时候那样,悄然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腰,道:“蓝儿不会抛弃师尊,也不会丢下天命阁,蓝儿无论过多久,都会与师尊,还有师兄弟们在一起,师兄就是我的兄长,师尊就是我的生父,御灵与桃儿,都是我的弟弟妹妹。”
司言也笑道:“好,你能这样想就太好了。”
只不过,就正是此时,被墨均衡给赶出房间的穆映雪,正骂骂咧咧,碎碎念地在路上踢着小石头走过来,但谁知道,她正好路过这个宅院,听见里头有声音,忽然不禁之间,往里头一望,就见白蓝大半夜里,整和司言抱在一起,这幅惊世骇俗的景象!
她见状,缓缓张大了自己的嘴巴,震惊地愣住在了当场,整个人宛若是雕塑,久久无法回神过来。
而且正好,此刻是白蓝出声提到——‘蓝儿不会抛弃师尊。’
所以。
穆映雪撞破奸情啦!
大秘密,这是大秘密啊!
这是她从未知道过的惊天大秘密啊!
公公他居然和二师弟有奸情呀!
穆映雪的心在直跳,不过她也很快压制,并且冷静下来。
嗯...为了家庭和谐,她穆映雪决定替公公保守这个秘密,是肯定不会让小师娘知道哒!为了天命阁这个大家庭的和谐,映雪肯定是会保守秘密达!
今天这件事她穆映雪决定与林红英妹子,苏桃儿妹子,好好交流一番,是肯定打死也不会告诉别人哒!
因此穆映雪又左右观察了下,发现没人之后,这才装作什么都未曾看到,做贼心虚地往回走了。
.....
司言又与白蓝聊了好一会,直到白蓝让司言回去。
他才起身返回了自己的院落里。
而等到司言来到房间之时,秀儿仍旧是兴高采烈与永宁在交谈。
她们两人似乎聊得十分高兴。
这丫头见司言回来了,才赶紧起身,把位置给让了出来。
秀儿笑吟吟道:“老爷,你与主母就寝吧。”
司言应了声,嘱咐了她也早些休息,这才坐进了已经被秀儿弄暖和的被窝里,也是很快,几乎是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给扒掉了个精光,然后摸进了永宁那儿,将她整个人给搂进了怀里,然后一点都不客气地上下其手。
他可是憋了很久了,而且在这个期间也一直没有碰过女人。
永宁有点小小挣扎,但在司言这里反而是变得更有情趣了。
司言在轻轻吻着她的脖子,问道:“永宁你好像胖了点。”
“哪有!没有啦.....胖了多少,我好像是胖了点,真是的,明明人家练功也很用心,为何感觉是长了肉。”
司言在她身上一点点探索,令她有了一丝娇吟,道:“这很正常,你以前未曾经过人事,是少女,但如今你已经不同,是真正的女人,按理说是会胖一点,但胖一点好,为夫就喜欢你身上肉多一点,这样才有韵味,我就喜欢这样的。”
永宁被他爱抚,身心仿佛都在经受着一股微妙的洗礼,轻轻的涟漪。
司言的亲吻,他那火热的身体,都令她不禁产生着荡漾。
“夫君,你不在家里,永宁真的很想你,每天夜里都想......”
司言也饶有兴致道:“那你是食髓知味,才想我了!”
永宁当即娇羞道:“哪有,不是啦,但人家真的就只是很想你,想与你在一起嘛。”
他仍旧是出言挑逗道:“那...这个你便是不想么?”
永宁脸早已皮肤都泛起了大量的红潮,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唇,用指甲轻轻抓着司言的背脊,呢喃道:“想...也是有那么一点想的,夫君不要欺负人了....我是你的人,你怎么反倒是取笑起我来了,萧伯母告诉我,女人就是一块地,旱了是不行的,总有点想法的,要一些雨露。”
司言稍微换了个姿势,再次将她抱在怀里,哼哼道:“你不老实,不过今夜过了之后,你一定老实了。”
至于另外一面,原本在偷看的苏桃儿,却因为司言中途出去了一趟,早已自己一个人呼呼大睡了,根本不知道隔壁此时在此起彼伏的声音,到底意味着什么。
而且司言上床,比较喜欢乱扔衣裳,他的衣裳,连同内裤,都给丢在了底下的小凳子上。
正当是此时,秀儿忽然道:“老爷,你的衣裳我都叠好了,给你放在这里,明早便是可以穿了。”
“啊,那好......等等!”
司言与永宁猛然惊醒过来。
“秀儿你怎么还在这里!”
司言发现对面那扇小门又被打开了,因为秀儿的屋子与这里相连,而且她可以从自己那边就直接打开。
永宁同样惊慌不已,赶紧用被子把自己给遮住,问道:“你...你站在这里多久了?”
但等到这句话问出口,永宁才忽然觉得有点蠢,因为秀儿都已经把衣服都给叠好了。
秀儿仍旧是那么天真地笑道:“也没多久呀,差不多就是我回房喝了一口茶,听见老爷和主母有声儿,就又回来了。”
“那你岂不是从头到尾都在么!”
司言也忙用被子把自己给盖住,但却发现永宁已经全都抢过去了,因此他早已是丑态百出。
不过两人好歹在一阵慌乱下,把自己给这遮好了。
秀儿用食指抵着下巴,解释道:“但我们贴身丫鬟是不能离开主母和老爷的呀,以前院子里的老妈子教过我们,成了贴身婢女,是要好好侍奉主母与老爷,尤其是夜里,老爷和主母要起夜,我也得帮着,老爷与主母在行房事,也得在边上候着,若是主母困倦了,咱们也得来帮衬主母,服侍好老爷,否则让老爷失了性子,这就是不好了,那并非是主母的责任,是秀儿的错了。”
这丫头又想了想,道:“还有,以前教我们的那个老妈妈说,夜里老爷和主母有任何吩咐,那都是秀儿的事,因此秀儿得服侍,怎能随意走开呢?”
司言与永宁面面相窥。
不过永宁倒是先笑起来了,而且她发现秀儿的小脸也羞红了,就笑道:“秀儿,你回自己屋子里休息吧,主母不会让老爷失了兴子,主母与老爷好些日子没见了,有着...有着说不完的话呢,会让老爷尽兴的。”
秀儿仍旧是有着犹豫,但在永宁在再三劝诫下,才把她给劝了回去。
司言道:“你怎么让她住在那个小屋里...这样她不就是个通房丫头了!两个屋子是通的啊!”
永宁道:“她一个人无亲无故,被忘记在这方界域,我怕她寂寞,所以就...就让她睡那里了。”
司言哼了声,又对永宁压上来,一副恶狠狠的模样,道“今天不让你睡觉!”
永宁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子,不满道:“只是一夜也没什么的,人家才不怕你!”
......
一个时辰之后。
司言兴致很高。
永宁道:“夫君,人家爱你。”
.....
一个半时辰之后。
永宁道:“夫君,人家有点倦了。”
.....
两个时辰之后。
永宁欲哭无泪道:“夫君.....”
......
两个半时辰之后。
永宁大喊道:“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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